一场遭遇战,唐锦一行人以零伤亡的战绩全歼了首批赶至的敌方士兵。只是,所有人都知道,更加严酷艰险的战斗,还不曾到来,在这个地道密布如同迷宫一样的山体内,对方有着无数的增援,而他们,却只能靠自己。
破锣飞快扒着被击毙守卫身上的装备,一边还抽空瞄了几眼那个队伍中唯一的女人一眼,那个女人,居然在地道的墙上掏洞,她在干什么,
破锣的目光让放下手的温妮忍不住想笑,看了一眼扒死人装备扒得很熟练的破锣,温妮轻笑:“后面还会有无数战斗,这些你都能带走?”
破锣飞快低头,看到一地的各式武器、弹药以及刀匕等物,身体不为人知的僵了一下——长年养成的习惯,让他压根儿没去思考放弃战利品,只是,那个女人说得也没错,不说他能不能真的把这些东西都带上,就算是都能带上,可是,背着这一堆累赘,他又如何能灵活地在地道中穿行并躲避敌方的枪弹!
可是,这都是好东西呀!难道白白的扔在这里?
想到聚居地里贫乏的物资,再看一眼明明已经落进了自己的手里,却没办法带走的战利品,破锣快速地挑了几件,然后带着一脸痛心疾首的惋惜不得不站起了身。
温妮轻笑了一声,然后,在破锣几乎瞪出眼珠子的呆滞目光中,把剩下的堆在一起的一堆武器全都收了起来。
唐锦回头时,正对上温妮笑弯了唯一露在头套外的眼睛,再看了一眼呆傻的破锣,唐锦冲妮妮挑了挑眉——又调皮?
温妮有些心虚地嘿嘿笑了一声,也不再理那个尤自在原地发傻的破锣,快步走到唐锦身边,老老实实地没再做出什么多余的举动。
自家宝贝乖顺了,唐锦满意了,转身领着人,再次向着山腹的最中心快速奔行。
…… ……
显然,一整队,近五十人的小队再次失去了消息,已引起了基地高层的重视,如果说,最初某两个巡守的骤然消失还可以看成是意外的话,那后一队精锐断了联系便一定是遭遇了攻击,是又一次被跑出饲养室的铁卫填了肚子,还是被人为杀害?
成了铁卫的食粮也还罢了,如果是被人为杀害,那杀他们的人是谁?什么样的力量,能让一个五十人的精锐小队连发送消息的时间了没有,就全体阵亡?是内鬼作祟,还是外围的反叛成员潜了进来?
“通知除中心试验室外的所有部门,加强警戒,除非警报解除,所有人,不得随意走动。”基地内,某一个无比宽敞,装修奢华的山洞内,一个四十多岁,体形比楚飞龙还要壮硕的男人赤/身/裸/体地从热气腾腾的巨大水池中站起身,一手拎起池中四五个形容貌美,各具特色的年轻男女中的两个,看着男孩与女孩交缠在一起交/合在一起后,一把按住男孩耸动的身体,猛地从身后将其贯穿,在男孩的颤抖中,凶狠地撞击,直到听到身下的一男一女全都发出了破碎的呻/吟,他才抬起头,看向水池边前来禀报的大汉:“……派人去监控室看看,那失去消息的巡卫是被吃了还是被杀了;让第五组全体出动,再去九号饲养室查,弄清楚,失踪的人员到底是被怪物吃了,还是被杀了,如果是被吃了,就把怪物给我弄回去;如果是进了老鼠,也给我把老鼠踩死。”
“是。”池边的大汉看了一眼连成一串的两男一女,眼中流泄出掩不住的火热,却很快听令转身往外走去。
“貌刚,传令后,你可以回来和我一起享受。”
“是,谢谢教官。”传令的大汉高兴地大声回答,然后,出门的脚步变得更快了。
奎斯教官在身下男孩的挺翘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两巴掌,男孩颤抖着,软在了女孩的身上,奎斯趴在男孩背后上,一口咬住男孩的耳朵:“j□j得爽,还是干人爽?”说着,又大力耸动了几下。
“教……官!”男孩颤抖着呻/吟出声,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楚是痛还是爽。
奎斯咬完男孩,一双满是红浓*的眼紧紧盯着最下方的女孩,“你爹妈帮过我,林遥,你看,我没有违背答应你爹妈的诺言,没有强/奸你……”说到这里,奎斯脸上露出一个满含恶意的笑:“ ……但是,我仍然能干得你天昏地暗……基地内的女人,除了死,哪一个,也别想逃出我的手心。”一边说,他一边又凶狠地撞击起男孩来,那力道,带得男孩的身体大力椅着,让最下方的女孩脆弱的身体,同时承受着两个男人重量带来的冲击。
女孩紧紧咬着牙,闭着眼,脸上眼角到处是水滴,让人不知道是池水,是热汗,还是泪水。
林遥的表情,看得奎斯只觉心头烧起了一把火,决定天亮后不能马上把她送到饲养室做饲料,他一定要将这个少女调/教成基地里最浪的女人,然后再看着她去死。
泡在池中的一男两女听着奎斯几近疯狂的宣言,眼中是藏不住的畏惧与骇怕,这个以超高能力与远超常人的亢进j□j闻名基地的男人,会不会为了灭口而将他们全都杀了——要知道,他奎斯可并不是基地的头领,他的这句话如果传出去,据说与首领关系暖昧,与奎斯平起平坐的燕夫人又岂能愿意?
果然,等几人留心看时,池边奎斯的目光里,已是满带杀机。
池中一个长相柔媚的女人努力控制住自己颤抖的身体,游到池边,如蛇一般缠到了奎斯身上:“教官,香香有个好姐妹就在燕夫人身边,因为长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