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我们相处时日尚短,臣女有许多过人之处赵王还没有看到,请求赵王给臣女一展所长的机会。或许赵王看了臣女的才艺,会改变初衷呢?”婉露含情脉脉地看着赵长轻,大胆表露心迹道。
赵长轻黑着脸避开婉露的直视。
萧云假装清嗓子哼了两声,伸手揉了揉鼻子,矮声对赵长轻说道:“既然人家无谓做大做小都嫁定你了,冲着这份痴心,你就从了呗!”
“那你愿意统领我的小妾们么?”赵长轻唇角噙着笑,斜睨萧云低声回问道。
萧云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想得美!”
“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只好委屈自己,独选你一人了。待会我们一出去,我便带你离开洛京。”
“要走你走好了。”萧云带点赌气的口吻道。
赵长轻疑惑道:“你可是还有何顾虑?”
萧云的双眸划过一抹委屈,埋怨般地斜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洛帝说道:“此事就这样定下了。今晚的晚宴依旧,这几日的行程也不变,御王,朕为你们安排了一处宫殿,你们先回去小憩片刻,晚宴时朕会派人去请你们过来。”
说完后,洛帝故意露出疲态,起身离开。大家不欢而散。退出御书房后,平真倾向一边,作势预倒下,赵太学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哎——!”平真单手揉着心口,伤心地摇头叹息道。
“娘?”赵长轻面色一紧。欲宣太医。
赵太学冲他摆摆手,扫了一眼萧云,说道:“你娘这是心病,得心药医。”
赵长轻顿时明白过来。平真也不兜圈子了,转过头来质问赵长轻:“你们私定终身,连日子都衙了,居然对我们只字不提,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父母?”
赵太学左右看看,低声说道:“不是已经被皇后娘娘拆散了吗?”
“爹、娘,不管皇上与皇后娘娘如何决定,孩儿都会娶她为妻。”赵长轻紧紧抓住萧云的手,说道:“希望二老能体谅孩儿的决心。”
“你们没有父母之命便私定终身,若不是今天此事。恐怕我的儿子成过亲了我这个当娘的都还不知道。”
赵长轻微微低下头。道:“即便孩儿说了。爹和娘也不会去,不是吗?”
“你?你这个不孝子!都是你!”平真指着萧云,气道:“长轻以前从不会忤逆本宫。你到底给他灌了什么*汤?”
赵长轻不高兴地唤道:“娘!”
萧云无辜地低下头。懒得和她顶嘴!她心里的问题还没解决,哪有空跟她解决婆媳问题啊!
“孩儿十分敬重父母大人,行礼之后,孩儿会携云儿去太学府上参拜二老。希望二老能够尊重孩儿喜欢的女子。”
“长轻,你为何要这般着急?再给我们一点时间接受不可吗?”赵太学走近赵长轻,低声说道:“为父正在劝服你娘,你为何不再等等?”
赵长轻瞥了瞥平真,直言道:“孩儿担心会有变数,不想节外生枝,希望爹能够明白孩儿的苦心。日后若能博得娘的同意。我们可补办一次婚宴。”
赵太学浑浊的双眸闪了闪,猜测道:“莫非皇上这边……”
这时,平真在一旁肃然说道:“反正皇上已经下旨,你们的婚事暂且推后,长轻,跟我们回去,为娘有话与你说。”
不等赵长轻说话,平真已吩咐身边的丫鬟,去禀告皇上,她身体微恙,不适宜参加今晚的宴会。
看来她不跟赵长轻好好谈一谈不会罢休了。赵长轻于是点头答应道:“好。娘先回去,孩儿稍后便到。”
平真看看他,又看看萧云,明白儿子是想送萧云先回去,气得将脸转向另一个方向。
萧云不想赵长轻夹在中间为难,便主动劝赵长轻道:“你还是和他们一道回去吧!有呤月在,你不用担心我。”
“不急于一时半会。你方才似有疑虑,我尚未问清何事,怎能安心?”
萧云拽了拽他的衣袖,对他挤挤眼,小声说道:“不是什么大事,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说,你先跟他们回去吧!不然你娘对我意见更大了,嗯?”
赵长轻皱眉想了想,掂量了一下,最后妥协道:“那好,我过一会儿再去找你。”
商量好之后,双方分道扬镳。刚上马车,平真的脸色马上变了,她露出睿智的目光,道:“皇上的态度一会儿一变,令人费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赵太学看着赵长轻,问道:“你是不是与皇上达成了什么协议?”
赵长轻眸光微闪,直言不讳道:“二老果然明察秋毫。”
“到底为何事?”
“是兵权的问题吗?”平真推测道。
赵长轻点点头,缓缓说道:“让出一半的兵权,并且终生辅佐帝王,不离开朝廷,以此来与我交换婚姻自主的条件。”
“原来皇上已默许了这桩婚,难怪他对这件事一副心不在焉的态度。”平真泰然道:“你手握重权,唯有削弱,皇上才能安心,这是身为一个帝王的无奈。他首先是洛国的皇帝,其次才是你的舅舅,你应该理解皇上的深谋远虑。”
“孩儿明白,所以皇上一提出此事,孩儿便趁机提出婚姻自主的要求,以用于交换条件,拱手让出兵权,并且主动立下毒誓,终生绝无二心。相信皇上对孩儿不会再有任何猜忌之心。”
“嗯!做得好。即位者猜疑心重,此举正可打消他心中的顾虑。”赵太学拍了拍赵长轻的肩膀,赞赏道:“长轻,为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