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爽啊!之前都是鲜卑人掠夺我们大晋,现在也教他们尝尝,被洗劫一空的滋味。”一名无忧骑士兵马背后驮着大包小包,开心的对着身边的战友笑道。
“谁说不是呢!要我说啊,大人就该早些来幽州,这些鲜卑蛮子就是欠收拾,收拾一顿他们就老实了!”另一人指着队伍前面被成串绑着如同一串串蚂蚱般的鲜卑俘虏说道。
“哈哈!老王,我怎么记得在海上你还私下抱怨大人为何要来这苦寒之地来着?怎么现在又嫌来晚了?”旁边看这老王趾高气昂模样忍不住拆台道。
“放屁!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被拆台的老王恼羞成怒般的喊了一声。
“哈哈!”
老王的这副模样惹得四周一片大笑。
又一次大胜,马超率领的无忧骑轻而易举的攻破了一个鲜卑部落,所有反抗者都被屠戮殆尽,剩下的全部成了无忧骑的俘虏,这次的部落颇为富庶,就算只能留下一半,无忧骑也赚了钵满盆满,所以返程的时候众人心情格外的好,一路上有说有笑的。
马超行走在队伍的最前端,一身黑甲配上洁白如雪的披风,将他原本就俊朗的外表更添了几分英气,忽然,马超顿住缰绳,手中长枪向上一举,行进中的队伍立马停住,马超双眼微眯,看着远处不断盘旋的飞鸟,眼中露出几分不屑,转头对着身边的副将问道:“斥候小队有没有回来?”
“不曾回来,说来奇怪,是到了回来的时候了,难道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副将申耽上前答道。
马超冷哼一声“哼,多半是回不来了,前面有埋伏,让弟兄们准备迎敌!”
申耽闻言一惊,随后打出旗语,通知众将士准备迎敌。
无忧铁骑训练有素,众人纷纷丢弃马背上驮着的财物,留下百余人看管俘虏,其余人等摆开防御阵型,缓缓向前行进。
……
“果然不出乌尤大师料,这批人马抢掠完后要回沮阳城,我们在此以逸待劳等了数日,现在他们终于出现了!”
当日宇文卓苦于寻找不到马超等人的踪迹,乌尤进言道“这批人马既然有沮阳城的兵马,那在他们劫掠完之后必会沮阳城,我等只需在沮阳城必经之地以逸待劳设下埋伏,待他们回沮阳之时一击必杀!”
宇文卓别无他法,便按乌尤所说,派宇文成领两万人在鲜卑前往沮阳的必经之地设下埋伏,等待了数日,正当宇文成等人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马超的无忧铁骑斥候小队出现了。
在斥候小队发出信号之前,伏兵突然出动,将斥候们纷纷击毙,然后继续潜伏下来,接着马超大军出现在了伏兵的视野里。
“不好,被他们发现了!”
看着马超大军突然变阵,宇文成暗叫不好,正在此时,马超斜举着长枪,大喝一声。
“藏头露尾的鼠辈!沮阳锦马超在此,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呵呵,马超将军好眼力!”既然已经被发现,宇文成索性领着大军走出埋伏地。
“无胆鼠辈,马超之名也是你等鼠辈可以叫的?识相的,速速下马受降,省的平白丢了性命!”马超自然有狂傲的资本,何况对面胆敢击杀他的手下,马超一开口就毫不留情。
“哈哈!猖狂至极,马超,你胆敢劫掠鲜卑部落,今日我就要让你知道,鲜卑草原,你来得,回不得!”宇文成第一次遇到如此狂妄的人,自己手下的兵马必他多了一倍,居然敢叫自己下马受降,真是天大的笑话!
“尔等只会口舌之利乎,马超在此,谁敢一战?”马超枪尖对着宇文成等人一点,口中爆喝声若惊雷。
“马超休要张狂,我战奴来战你!”为保万无一失,乌尤将两尊战奴都派了过来,那持狼牙棒的战奴见马超如此嚣张,大怒之下,拍马来战马超。
“战奴?好名字!本将正缺一个牵马童子,若你肯为本将牵马,本将饶你不死!”马超嘴角微微上翘,嗤笑道。
“啊!我要杀了你!“战奴闻言大怒,他虽名为战奴,但放眼鲜卑草原,谁敢当他为奴,便是在大鲜卑山,他也是超然的存在,如今马超如此羞辱,他怒不可遏,恨不得将马超撕成粉碎。
“有勇无谋的废物!”马超低声暗骂一句,举起大枪,迎了上去。
马超激怒战奴是早已计划好的,到了他们这个级别,对气的感知非常敏感,一见面,马超就感知到对面居然影藏着两名顶级武将,他们虽然不如自己,但若是双双来战,自己短时间定难以脱身,到时对面仗着人多对无忧军发起冲锋,自己辛苦训练的无忧军可就危险了,所以马超上前叫阵,若是对面接受了单挑,大家都是顶级武将,想来不会不要脸皮的前来夹攻自己,那自己就可以将他们逐个击破。
两马相交,已被马超彻底激怒的战奴毫无保留,狼牙棒重若千钧,如泰山压顶般对着马超砸来。
对面盛怒一击,马超心知厉害,双手紧握枪杆,全力向上一封,只听铛的一声,马超胯下良驹希律律直叫,爆退数步才稳住步子,马超双臂被震的微微发麻。狼牙棒被高高弹起,战奴一声爆喝,狼牙棒再空中诡异的画了个圈,再一次重重砸下,只是这一次,虽然还是气势十足,但却少了方才那一往无前的勇力。
马超心中冷笑一声“来的好!”刚才的一击激起了马超的战意,马超抖擞精神,在此举枪迎了上去,铛的一声,马超胯下坐骑再退三步,狼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