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密谈了二个小时,奔拉灯三人换上衣服,一齐出了打铁苑,向城西奔去。
程文龙站在院中突然露出一个微笑:“田单、徐东来,你们的惊喜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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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艳阳高照,程文龙把双截棍插在腰里,外面穿上衣服倒也看不出来,一脸轻松的去了丞相府。
田单可就没有他这样轻松了,两只手来回搓着,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一看就是贼的样子。
“田丞相很紧张,放松点,深呼吸一下。”
程文龙到了田单身边轻声说道。
田单看了看程文龙问:“程先生用什么兵器趁手?”
程文龙心里暗骂,脸上却笑着说:“文龙一直走斯文龙路线,不带兵器。”
“这...?”
程文龙对田单很鄙视,这么个东西还妄图窃国,真是世风日下,小鬼横行啊!
一行人并没有去王宫,而是直接去了西山校场。
西山校场,大旗高展。长枪短戟,森然如林。
程文龙随着田单一起进入西山校场,两边分别站着两支队伍。
一边是丞相田单的儿子田英带领的都郊卫队和都城卫兵,全都神态傲慢,嘴角轻扬。
一边是有大将军王离带领的军队,一个个神情彪悍,精神抖擞。
程文龙和田单从两支大军中穿越而过,程文龙观察两边军队,王离的兵一看就是见过血,打过恶仗的汉子,但人数不多,想是大多被安排在了城外,城内,放不下这么多兵啊。
再看田英的队伍,一个个肥头大耳,嘻嘻哈哈,整个没事儿在军营里混资历的官二代。
程文龙暗暗摇头,心里直骂田单愚蠢,就这么些个兵还想翻天,找死还差不多。
一行人一齐拜见齐王建,齐王健脸色有些苍白,两眼却直视着程文龙。
程文龙微微一笑,和田单一起从地上起来。
齐王又转头看了一下两边分别站立的两队小年轻,小年轻们一个个手抱一个奇怪的竹筒,每人背后挂着五个黑呼呼的铁葫芦,全都像没见过世面的傻b一样瑟瑟发抖。
“这是...”
田单指着小年轻们问。
“噢!这是宫里刚来的一些杂耍艺人,正好今天过来给王将军送行。”
齐王健忙解释。
徐东来老嘴一撇,显然对齐王健的节目安排有意见,但现在已经快到午时,徐东来两眼从程文龙身上滑过,落在了在校场下身穿重甲的王离身上。
见王离轻轻点头,徐东来又面露微笑的看向天空。
齐王健也看了看天,然后回身坐在了一边摆着的大椅子上。
田单大奇,这是个什么东西?怎么样子这么奇怪。
原来齐王健的椅子如一个大铁盒子一样,整体方方正正,下面用黄布罩着,透着不伦不类。
午时已到,大鼓擂响!
齐王健从大椅上站起说道:“赵国横行,天道不容,孤顺应天意,决定发兵赵国,还天下黎民以安定。”
刘王健又看了看下方说道:“将军王离,国之栋梁,此次伐赵,孤决定让王将军为帅,想来,众卿家也不会反对。”
齐王健见没人说话,回身坐在了大椅上。
张公公抬头看了看天,站在齐王健身边说道:“王上,时辰已到!”
齐王健轻轻点头,张公公一挥手,一名小太监手托着一个黄盘,上面用黄布盖着,恭恭敬敬的站在张公公面前。
“时辰到,王将军上台授印!”
张公公扯着公鸭嗓子高喊。
王离大步从台下走上台,两眼看着张公公。
张公公手一松,大印落在了地上。
王离转头看着齐王健说道:“齐王田健,倒行逆施,齐国军民,怨声载道,王离今天代齐国黎民,决定废除齐王健。”
徐东来点头微笑,田单大吃一惊,看着台下的田英。
齐王健脸色苍白,手指着王离说道:“大胆王离,你竟要....你竟要造反不成?”
“说对了!”王离一脸狰狞。
“保护王上。”
程文龙大喊,田单这才醒悟过来,也大叫:“保护王上。”
台下田英手一挥,城郊军对着王离的军队就砍了过去。
王离伸手去抓齐王健。
“啊...哒!”
随着一声怪叫,王离右手鲜血淋淋,再看程文龙,两腿微弓,手拿着双截棍转着圈,一脸笑容的看着王离。
程文龙出手,边上两队小年轻都抱着竹筒跑到齐王健身前,齐王健身子向下一翻,就钻进了大椅子下面,原来下面竟是个盒子。
这一下校场内乱了套,田英的军队和王离的军队打得热火朝天,台上田单和徐东来却两手叉腰,高声对骂。
“他妈的田单,你身为丞相,却给军队喝变了质的奶,喝得军队个个拉稀,一个个面黄肌瘦,怪病缠身,你良心何在?还美其名曰:山路王奶粉。军队喝了别说走山路,他妈平路都走不成了!”
徐东来指着田单大骂。
田单也不示弱,张嘴就来:“你娘的徐东来,你身为齐国左徒,不好好为官,却去干那下贱的生意,你以为老夫不知道?你昧着良心在齐国居民身上挣了多少钱?
现在你却指责老夫,老夫怎么会知道山路奶粉喝了会得肾结石?当年风光时怎么没人说,现在都痛打落水狗了,你是个什么东西。”
田单正骂得起劲,徐东来听不下去了,大步上前,伸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