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冷死了冷死了!”
军卒甲,抱着闪烁寒光的长枪,双手捂着耳朵,在雪地上接连跺脚。
“将军若舍得百姓性命,咱们这会儿,定在城中大口喝肉汤!”
军卒乙,蹲在雪地上,寒枪插在雪里,双手抱在怀里,面色冻得通红。
“没错,将军就是妇人之仁,否则我等岂会受这份罪?”
一旁,脸上布满皱纹,同样将双手抱在怀里,满口大黄牙的军卒丁附和。
“将军心怀百姓,自然舍不得。”
一个戴着盔帽,身穿破旧盔甲的军卒a道:“你们不是没看到,十条性命,十条!说没就没。”
“将军若射出第二支箭,还会有十人被杀。”
另一个身子颤抖,怀中抱枪的军卒b附和道。
“要我说,将军就是怂了!”军卒乙道。
“没错。”军卒甲附和:“倘若不怂,又岂会惧怕张纯那厮?”
军卒a闻言大怒:“你们不可讥讽将军!”
“他公孙瓒就是没种!你拿我怎样?”
军卒甲话音落下,立时引起附近十余人的注意。
“你再说一遍?”军卒b牙根紧咬。
“我说他公孙瓒惧怕敌军,是缩头乌龟,没种!”
军卒甲说完,不等军卒b动手,军卒a已然按捺不住。
呼……
军卒a一拳挥出,招呼军卒甲。
军卒甲迅疾闪躲,且出脚下绊。
刹那间,军卒a被摔了狗吃屎。
“竟将我单经打到,你小子有点手段!”
身穿破旧盔甲的军卒a,正是公孙瓒麾下大将,单经。
历史上,公孙瓒统领幽冀青兖四州,单经被委任兖州刺史。
如今,虽然公孙瓒落魄,但单经无法忍受被麾下军卒欺负。
于是,再度出手,很快便扭打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