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张辽闻言,不由得互看一眼。
不等发问,却听刘夜道:“丘力居偶感风寒,命楼班即刻返回牙帐。”
“这……”
“侯爷,天赐良机啊!”典韦大喜。
张辽看向典韦,“此事太过蹊跷。”
“蹊跷?有何好蹊跷?”
“丘力居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侯爷诱使他来狩猎,却病了,难道不奇怪?”
典韦闻言,眼珠一转,“这一路,我们小心谨慎,应该没有走露风声。”
“我觉得,还是不要轻信为妙。”张辽肯定道。
这时,刘夜开口——
“自古以来,帝王病重,会假称身子不适,秘密命诸子来到榻前听宣。”
刘夜话音至此,举起手中的碎羊皮。
“丘力居没用口信,而是用碎羊皮,明显有假。
倘若真是小病,没必要告知在外狩猎的楼班,随便找个借口推脱便是。”
“此言有理。”张辽附和。
典韦会意:“好啊,他丘力居竟然……
不对,他不仅知道侯爷来了,还刻意诱骗侯爷去牙帐!”
“越来越有意思。”张辽道。
刘夜闻言轻笑,“确实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