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果然心怀慈悲,竟用一个术法,解了这位客人的腹中不适。”刑如意双手击掌,从人群中挤了过去:“刑如意见过大师!”
“刑施主好!”那和尚看了一眼刑如意,眼神有细微变化,却依旧保持着微微笑容。
“如意也曾听过一个故事,此时见到大师妙法神奇,也想要问一问大师您,不知大师可能解惑?”
“刑施主请讲!只是,是否能够解惑,还要看贫僧是否与施主有缘。”和尚微微低头,却依旧用眼角的余光瞄着刑如意。
若论姿色,眼前这位姑娘并非一等一的好看,只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位姑娘与旁的姑娘不同。容貌是一方面,气度却是另外的一方面。还有就是他隐隐的能够嗅到,这姑娘身上阴沉的气息,却偏偏,又与阳光相伴。如此特殊的一个人,实难不让人多看一眼。
师傅说过,大千世界,高手众多,所以和尚不排出,眼前的这位刑姑娘,也是个中高手。只是,对方是纯粹来看热闹的,还是来挑事儿的,目前尚未可知。
心里想着,和尚也稍稍做了些准备。刑如意若是依靠鬼术,自然能够洞察这和尚的心机,只是她不屑于看,也觉得没有那个必要看。刚刚围观时,她已确定,这和尚,十有**与酒楼的事件有关,那一盘盘的麻油炒猪肝,极有可能就是出自这个和尚之手。
“如意曾听过这样一个故事,说是一个大师向瓦片念咒,将瓦交给他人,然后再用这瓦片划墙,结果墙马上就裂开了。接着这道离开的墙壁,手持瓦片的人,就可以随意的进入到别人的房中。不知道,大师您的术法,可能达到这种程度?”
“刑施主,这是在拷问贫僧吗?”
“大师误会了,如意一个寻常小女子,只是好奇这故事中所讲的是真是假罢了。毕竟,这故事听起来,太过玄奇,如意觉得是假的,大师您以为呢?”
“对于寻常人来说,此事的确玄奇,也常常会被人认为是假的,但在贫僧看来,此事不难。”和尚说着,瞅了一眼地上,说:“本想亲自与施主演示一下,只可惜,此处并无瓦片。”
刑如意暗中给小盛子使了个眼色,小盛子也麻利,不多会儿竟真寻了一块瓦片过来,直接放到和尚跟前。
“如今,瓦片已经有了,还请大师为如意演示一遍,也好让周围的乡亲们都开开眼。”
“这个不难!”和尚说着,将瓦片拿了起来,念咒念了很长时间,接着将瓦片递到了刑如意跟前,说:“你拿着这瓦片就可以了。但不要说话,说话就不灵了。”
刑如意示意小盛子去接,自己则开口道:“多谢大师,只是这种划开墙壁的事情,还是交给男人去做的比较好。我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怎好做这种事。”
和尚微笑不语,将瓦片递给了小盛子。
小盛子,没有犹豫,直接带着瓦片去了酒楼。果然,在墙上划了一下之后,墙壁就生生的裂开一个口子。走进去一看,果不其然,就是酒楼的后厨,且恰好是存放食材的地方。而且瓦片划拉到墙上,几乎是没有声音的,所以小盛子这一进一出,竟丝毫没有引起旁人的主意。
带着瓦片返回到街市上,小盛子二话不说,就扭了那和尚。
和尚脸色一变,看着小盛子问:“公子这是何意?”
“我乃是官府的差役,你心中自是明白,我此刻为何要拿你!”
和尚先是一怔,跟着摇了摇头:“善哉!善哉!贫僧就知道,那位公子一定要出事,只是贫僧一片好心,竟被无辜牵连,又该何处去说理。”
“大师是否无辜,这位盛捕快自然会帮大师调查清楚。只是,眼下,还要请大师陪我们去旁的地方。毕竟这街面儿上人多眼杂,嘴更杂,也有碍大师您的清誉不是。”
刑如意说着,挥了挥手,小盛子也不含糊,直接扭了和尚去出事的酒楼。
另外一边,听见消息的谢玄和常泰也已经到了。出人意料的是,狐狸竟还将那个书生给带了来。书生见了和尚,立刻将头扭到了一旁。和尚见了书生,则叹息着说:“贫僧一片好心,施主你又何苦连累贫僧!”
书生见事情已然败露,也用不着谢玄这个当官的去审,直接红着脸,嚷嚷起来:“分明就是你这个色和尚贼心不死,连累了小生,眼下却还诬赖我。大人,小生都是被这和尚出一切,还请大人详查,严惩这个和尚。”
“好!你说。若你说的都是事实,本官自会秉公办理。可若你说的是谎话,企图将自身的罪名栽赃到旁人身上,本官也一定会严惩不贷!”
“小生不敢!”书生低垂着头,用手指了指那和尚:“这和尚虽自称是金山寺的不假,可大人瞧瞧他身上的穿戴,那一点像是僧侣的模样,分明就是一个假和尚。这事情,也怨小生,千不该,万不该,将那件事情给说出去。结果,害死了笑声自己。”
“一个读书人,怎么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究竟是何事,竟牵扯我城中这许多无辜百姓受难?”谢玄厉色问道,那书生的肩膀忍不住轻颤了下,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刑如意悄悄的问狐狸:“你怎会知道,这事情与他有关?要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其中的牵扯来。”
“我也是刚刚知道的。”狐狸嘴巴都没有张,但话却一句一句钻进了刑如意的脑袋里:“你去帮他的哥哥嫂嫂诊断时,我就觉得此人眼神有些恍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