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们都不住地开始回忆,会是自己的哪个学生?
“记住,我不希望在圣诞节去参加交易会时从任何教授嘴里得知你们表现不好,或者没有认真做功课。还有,和你们分享一件事,爸爸的新书《论水族魔纹》已经出版了,嗯,辛博给了我首版的前十个编号的书做纪念,给你们寄了编号为七的那本和编号为三的那本。另外,如果你们有看到邓不利多教授的坟墓,帮我献一束花吧。如果不出意外,我会在圣诞节前到九又四分之三站台接你们的。好了,孩子们,愿你们好梦。你们的爸爸,杰洛米·阿撒普莱特。当然,最后还有一个小小的惩罚:由于你们的行为让我担心受怕,所以,这次的魔药青草味和柠檬味没有了,取代的是大蒜味和臭袜子味。”
“呃……”两个孩子呆若木鸡地看着那封信自动地起火,一下子烧成了灰烬。
终于说完了,人们耳边还是“嗡嗡”作响。
大厅里的拉文克劳们在听到《论水族魔纹》和最后的杰洛米·阿撒普莱特时已经不淡定了,要知道,那位大师的名声在整个魔法界有多么响亮,他的书有多么难买。而台上的教授们则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名字。他们看向两个斯莱特林,突然恍然大悟——
原来,他们是那个大师的子女,怪不得这么有派头。
“我怎么不记得霍格沃茨有过一个叫‘杰洛米·阿撒普莱特’的学生呢?”资格最老的弗立维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出来这个学生的样子。
而斯普劳特教授看了看西弗勒斯,很是猜测了一通,然后说道:“那几年,学生们的风头都被格兰芬多的四人组和西弗勒斯给抢走了,没注意到一个拉文克劳或者赫奇帕奇也是正常的。”
听了这话,西弗勒斯不由觉得滑稽,是什么让他们觉得那只小巨怪是和自己差不多年岁的呢?又是什么让他们认为那个格兰芬多男孩是一个拉文克劳或者赫奇帕奇呢?
“也是。不过,倒是可惜了。他上学期末差点儿就被我邀请来霍格沃茨教魔药学了呢,霍拉斯有向我推荐过他,可是,我一直没法子联系到他,他总是非常忙碌,听说,就连魔药协会的人要见到这位大导师都非常困难呢。”麦格教授以为西弗勒斯的不语是一个默认,于是,把之前的事情做了一个报备。
“大导师?”沙克尔毕竟算是年轻,而且一直从政,倒是不太知道一些学术界协会内部的结构。
“是的,各个协会除了会长和副会长之后都有三到七位大导师,大导师才是协会的生力军,他们的地位有时候比会长还高。他们充满神秘气息,长年从事研究工作,为学科的发展奠立理论基础。”弗立维说道,“我听魔咒协会的一些同仁说过,协会有意邀请阿撒普莱特先生做大导师。只是一直没有联系到他。”
“嗯,魔文协会昨天也给我们发了一张单方面任命函,要求我们对阿撒普莱特先生持大导师见礼,哦,没想到,他竟然又出了一本著作。我明天就去邮购。”古代魔文教授,年轻的希拉·奥威尔教授倒是早早地就在芭丝茜达·芭布玲的推荐下加入了魔文协会。
而西弗勒斯则看着两个孩子伸手摸了摸那只隼鹰,然后那只鹰扇动翅膀飞走了。他不知道孩子们在回信时会不会提到自己,如果提到,哈利收到信件之后会不会立即赶来霍格沃茨?他刚刚对孩子们的态度是不是太过恶劣了呢?还有,那个阿撒普莱特……呃,竟然是他的男孩?
西弗勒斯有些意外了,他可以肯定那是他的男孩,或许别人认不出来,但他却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了那个嗓音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天籁。突然有种深深的失落和无措打击了他,他不仅缺失了孩子们十一年的生命,甚至无法判断这十二年间在哈利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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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马拉尔达森林
杰洛米在帐篷里架起了一口坩埚,坐在药剂的香味和坩埚冒出的白烟中,突然想起了西弗勒斯曾经在第一节魔药课上说的开场白——
你们到这里来为的是学习这门魔药配置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由于这里没有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