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赐眨了眨眼,抓住机会道:“舒儿是说,只要没有伤,就可以?”
这不是重点好不好?真是败给他了,月楼舒无奈之下立刻喊道:“木望天,给我进来。”
在门外偷听的木望天立刻冲了进来,一脸正义凛然道:“傻徒弟,师父警告你,你这身体,三个月之内不可行鱼水之欢,否则英年早逝可别怨别人,还有你这个好色公主,别有事没事,花言巧语来勾引小爷的傻徒弟,你那点花花肠子小爷可是清楚的很!”
月楼舒难得没有反驳木望天的话,无视锦赐幽怨炸毛的神情,心情颇好地出了房间。
锦赐这总是发情的毛病,的确该好好治一治!
接下来月楼舒可真正算是忙了起来,也见识到了月国第一公子的魅力,今天一整天,来找她算账,要求交出锦赐的爱慕者就不下于百人。
月楼舒房间的门被踹破十六次,桌子被砸掉八次,床上被扔鸡蛋五次,还有人甚至拿着一大堆石头就要往月楼舒身上丢。
月楼舒耐心再好,也已经忍到了极点,将一个人踢飞出去,挂在倌月楼外展示了一个时辰,又让秦倌爹派了八名身手较好的人守在门口,这才得以清净。
这些人当中有真心爱慕锦赐来为他出头的,也有很多是各个势力派来搅局的,总之这几日是不得安宁了。
一直等到晚上,宫里也没有任何动静传出,倒是让月楼舒很讶异,她本以为女皇会借机发挥,宣她进宫,却这般风平浪静。
月楼舒也没多想,天一既然让她等。那她就等几天,让这些人蹦跶蹦跶后再做谋划。
第二日来骚扰月楼舒的人倒是少了不少,这个时代娱乐项目少得很,每年一度的倌月楼倌首大赛,是月国京都一项非常热闹的一个赛事,上至王公大臣,下至贩夫走卒,今天都要挤进来看热闹。
一大早倌月楼里就开始搭台子,挂彩带灯笼,装饰得非常漂亮。那些小倌们也卯足了劲,准备自己最拿手的节目。
不要以为在倌月楼里做一个小倌卖笑卖唱就容易了,这里面竞争可是比任何地方都厉害。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小倌们能够红的时间只有几年,少数一些风华绝代的人能够红十几二十年,但等到年老色衰后,若是没有银子傍身。下场也大多凄惨。
若是要想存够银子为自己赎身或者养老,进了这个楼,就必须拿出十二万的努力往上爬,琴棋书画样样要学,还要懂得察言观色,讨人欢喜。
所以每年的倌首大赛。都是他们非常重视的日子,只要取得倌首之名,那些慕名而来的人能排到城外。起码能红个几年,赚得一些银子。
倌首比试说来复杂,其实很简单,就是比谁得到的彩头多,得到彩头最多的人。证明最受欢迎,自然就是倌首。
这不月楼舒一大早刚起床。就有几名小倌过来有意无意的示好,希望能引起她的注意,能多些彩头。
月楼舒随便敷衍几句,将人打发,想去看看锦赐,只是刚出门,却发现二楼的走廊上到处都是人,这样一来她也不方便去看锦赐了,只好回房间继续煎熬。
等到了晚上,秦倌爹就派人来催促,让她去楼下的贵宾席上入座,摆明了是告诉你,砸钱的时候到了。
月楼舒本还想拖延时间不想去,偏偏秦倌爹早有预料,一个劲的派人来催,半个时辰功夫,已经来催了七八次。
月楼舒无奈之下只好下去,路过锦赐房门的时候不知为何有些心虚,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
刚下楼,所有人的视线立刻集中在蓝雕公主身上,今晚很多人虽是来看倌首大赛的,也有很多是冲着看蓝雕公主如何一掷千金为得美人一笑来的,顺便打听月国第一公子是不是真的在倌月楼里。
月楼舒早就习惯这些视线,大摇大摆地走下楼,眼神高傲,似乎没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走到秦倌爹安排的位置上,一看顿时脸一黑,心里却恨不得将秦倌爹踹几脚。
说是贵宾席,还真是货真价实的贵宾席,摆在最前面也就算了,还特意用木方搭了个半米高的红台子,上面摆了上好的太师椅。
月楼舒忍着无数飞刀暗箭,淡定地坐到了上面,心中早已怒火升腾,觉得自己现在反倒像是被人参观的猴子一样,坐在高处展览,偏偏秦倌爹说其他地方都坐满了人,想换位置都不成。
淡定,淡定,月楼舒深呼吸一口,就当周围的视线都不存在,用手托着下巴,意兴阑珊的等着即将开始的节目。
过了一会,比赛终于开始了,三十名小倌先是集体亮相一番,露个脸,赢得一片掌声后,便下台开始准备节目。
秦倌爹上台不遗余力的将自己楼里的倌倌狠狠赞赏了一番,吹嘘的比天上的神仙公子还要好,个个堪比月国第一公子!
月楼舒眼神微冷,秦倌爹缠着她砸钱她无所谓,但是他拿锦赐当做话题就不可以,护国公重伤生死不明,锦家也开始失势,这些人也越来越不把锦家的人放在眼里,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拿小倌和锦赐做比较!
“秦倌爹此言可是大大的不妥,月国第一公子的风采,怎是你这些卖笑卖唱的小倌可以比得上,他们就连给他提鞋都不配,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说,若是日后锦国公醒了,知道你今日说得这番话,你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月楼舒声音冷冷道,还特意用上内力,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秦倌爹一下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