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句话,姬贼的眼睛比谁瞪的都大。

“不是土山,你再说一遍,这些猴子从那来的?”姬贼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问。

土山哭丧着脸,很是无奈:“族长大人,您就是让我再说一遍,也还是这样啊,那些猴子,这次是从水里过来的。”

姬贼刷的一声就跳了起来:“要了老命了,这些该死的猴子到底想干嘛啊,难不成它们真的要成精作妖了不成。”

姬贼一边骂着一边朝外跑,土山唯恐姬贼出什么事,忙跟在后面。

滴溜溜来到了营地后面靠水的一岸,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所以,靠水这一面根本就没有设置木墙。

不是姬贼粗心大意,也不是姬贼膨胀了,而是从他穿越过来到现在,除了靠在海边的天产平原之外,还没有一个敌人是会水的,都是一群旱鸭子,可以说,水,就是姬贼他们天然的保护伞。

可打死乌斯玛姬贼都没有想到,只是一群猴子,却是敢从水路攻击过来。

这些家伙是该说他它们天才呢,还是说这些家伙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呢。

姬贼一路小跑来到了河边的时候,雄鹰他们都在这看着,见到姬贼,纷纷转过身来打招呼。

姬贼嗯一声,站在河岸边看,只见到,一条如白练般的湍急河流里面,无数只猴子跳进来,费力的游过来。

除此之外,更是有许多的猴子在河对岸等着,看到姬贼他们过来,纷纷嘶嚷吼叫,做出示威性的动作来。

这一下,姬贼彻底的头疼了。

这尼玛的,就白猿山脉这些猴子,怕是姬贼有史以来遇到的最难缠的对手了。

其他都还好说,尤其是这些猴子,那坚韧不拔的毅力,足有羞煞多少原始人?

别的不说,和其他山脉势力,和原始人开战的时候,只要是对方损失超过一定数量的时候,那这个山脉里的族人就会产生恐惧,进而对自己产生敬畏,然后不敢再起战斗的想法,被自己一面倒的压着打。

但是这群猴子呢?仿佛天生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一样。

不应该啊,这些只是野兽啊,野兽的想法,难道不应该是不择手段的活下去么?为什么这几天来,这些猴子的表现一个个的都像是故意求死似的呢?

姬贼想不明白,根本就想不明白。

“族长大人,怎么办?”阿虎问姬贼。

闻言姬贼回过神来,目光抬过去看阿虎,很是无语:“怎么办,能怎么办?拦住这些猴子啊。”

阿虎闻言就脱衣服。

姬贼忙拦住了他:“不是,你干嘛?”

阿虎疑惑道:“不是族长大人您说的么,下水拦住它们。”

姬贼闻言直翻白眼:“大哥,我啥时候说让你下水了?虽然现在的天还很热,但是秋老虎的早上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这带人跳进去,先别说收拾这群猴子了,就是不淹死,那差不多也冻死了。”

阿虎眨眨眼睛:“那,怎么办啊。”

姬贼瞧一眼在河中匍匐,越来越近的猴群,也是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让大家都拿着投矛器过来,这些猴子在水里行动不便,正是咱们的活靶子。”

“投矛器?能行么?”

“怎么不能行,快去。”

“哎哎。”

很快的,河岸边上集合了有两百名族人,各个手里攥着投矛器。

姬贼一挥手,族人们甩出投矛。

一时间,矛如雨下,河中的猴子躲闪不得,口中凄厉的惨叫不住的响起。

姬贼哼哼着:“还没完呢,继续。”

“是!”

足足有二十分钟的投射攻击,河里满是猴群尸体与鲜血。

原本渡河就不容易,移动缓慢的猴群,果真是和姬贼说的那样,成了大家练习准头的活靶子,就算是有身强体壮飞快过了河的猴子,可是上岸后,还不等它们把身上的水全给抖愣出去呢,土山就带着虎贲近卫,一脚一个的全给踹进了河里。

到了中午,猴群无奈只能抛下同伴的尸体撤了。

渡水攻击的办法,也是失败。

打败了猴群,虽然是姬贼这边除了投矛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损失吧,但是却也让姬贼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这要是猴群大晚上的渡水攻击,这谁顶得住?

一来,大家没有防备,二来谁也想不到。

如果让猴群渡水成功上岸,那营地少不了一番慌乱。

越想姬贼心里越是胆寒。

他害怕的同时还忍不住庆幸,多亏这只是一群猴子,到底还只是野兽罢了,很多时候,都是遵着本能来做事。

晚上本来就不是猴群行动的环境,天性使然之下,它们也就没有在晚上渡河来攻击。

当然了,怕死也是兽类的本性,只是这群猴子为什么一反常态,就不是姬贼所能了解的了。

猴群被打退了,姬贼不敢犹豫,连忙派人将营地中多余的木头拿来,花费一下午的时间在河岸后边扎了一堵木墙,同时,也吩咐负责晚上巡哨的阿虎多注意河边防线。

看着姬贼如临大敌的模样,雄鹰他们都知道,姬贼这是认真了。

其实不认真也没办法,猴群的确是对联军造成了自出征以来,最大的战斗损失。

而且,还是那种一场战斗下来,远超过青谷平原与飞木山脉总和的损失。

这种情况下,如果姬贼再不认真起来,这些族长,这些负责人都不会相信。

姬贼营帐中,他把众人都召集起来,眼睛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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