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越深入,当走到一家名叫“龙祥轩”的格调高雅,古色古香的建筑物前时,温必泉和何婉婉两人同时停下了脚步,对望了一下,笑着走了进去。
这是二层的雕栏红木古楼设计,一进门就是居家客厅风格,全红木藏品展示柜台坐落在显眼的地方,上面打着很柔和的灯光,一看就感觉是进入了房屋主人自己的居室,参观着尊贵的屋主人的私人藏品,而非实用性极强的买卖商铺。
温必泉摇了摇头,心里暗笑,感觉有些怪异又有些好奇。暗道:到底是一个怎样的老板能把商业店铺装修成这个样子呢?一定是一个不走寻常路线的另类吧,拥有自己大胆的想法,宣示自己的另类的风格。
这真真是应验了现在时下很流行的一句话就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温必泉一边仔细打量和品味着室内的布置和柜台上的藏品,一边低头思索着,下意识驱步向前,缓步迈上旋梯走向二楼。
二楼是典型藏宝楼布局,一排排红木置物架放置在地中央,一件件精致的藏品被套在一个透明的带锁的水晶壳子里,体现了屋主人对这里每一件物品的极度的珍爱和珍视……
缓慢逛了一圈,发现屋子里竟然没有人出来待客。
温必泉心理有些不愤,“这好像有些太无视作为上帝的顾客了吧,真过分了!”
同时温必泉和何婉婉身上顿时吓起了一层白毛汗,内心大喊:“我们不是贼,我们什么都没有动,不要找我们碰瓷哦!”
并且她俩同时疑惑不已:“怎么可能会是这样情况?这么价值连城的小楼居然没有人看护,是说老板的心真的是够很大呢?还是人家自有其他的独特有效的安保手段呢?”
温必泉和何婉婉又面不改色的慢慢踱回到了一楼,对着刚刚看过的时候仅仅有着一丝兴趣的一个物件走去,想仔细再瞧一瞧,再跟老板或服务人员打听打听、咨询咨询。
同时她也是非常好奇,看能用什么手段把商家老板或服务员召唤出来为她们这两个客户答疑解惑。
“不是没有人吗?那好,看这个样子你们还来不来?”温必泉顽皮的堵着一口气,伸手向那枚女戒摸去。
还没有触及到物品,就有一道道虹光从女戒上开始闪烁而出,先是红光,然后是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每一种颜色都闪烁了三下,气势极为恢弘。
然而刚闪烁的时候温必泉就吓得立刻缩回了手,见鬼似的甩了甩手,仿佛她的手刚刚被火烫过了一样,一句抱怨脱口而出:“什么玩意?吓死人啊。这都什么鬼东西?”
待一整套颜色的光芒都闪烁完毕,温必泉瞪大了眼珠,指着它大声呼喊道:“老板?服务员?有没有人,来一下?”
然后下意识的四下里观望,猛的被身后一个身影吓了一大跳。只见一个身材高大,有着遒劲肌肉的、面色稍有些偏黑但不失精致的猛男正静静的站立在她身后,悄无声息。
温必泉疑惑的向身边的何婉婉看了一眼,她们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惊讶,“什么情况?这人是谁?”
这个男人就是这个龙祥轩的老板:鲍乾谦。
其实他一直呆在偏室里观看着监控,早就知道有两个女孩来到了他的店铺里,她们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离开他的监视。
还好,虽然她们发现了这家店铺的不同,但是也还没有什么歹意,应该是实心实意来看货买货的。
但是当她重新回到一楼,看到她的举动,更又是看到那比他收购当时还规模盛大的虹光的闪烁时,立刻就冲出了监控室。
“这是什么情况?极品啊,百年不遇啊。”鲍乾谦心理暗道。
这个时候,温必泉已经尴尬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你,你是老板?……怎么回事啊?我没有动任何东西,怎么你这奇怪的警报就响了呢?还没有发出声音,就只是闪个没完?这是什么意思啊?”温必泉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掩饰一下尴尬,指着面前的女戒,像是在向法官控诉它的罪行,一脸的严肃。
鲍乾谦也一脸抱歉的笑了笑,看把这两个小姑娘吓的:“它不是我的警报器,它只是我的一个神奇的藏品,其实我也对它不算很了解,它也许是在向它的有缘人打招呼呢吧。”
“什么?打招呼?有这么打招呼的吗?吓死个人了。我就说么,我什么东西都没有碰,怎么会赖到我身上?不是碰瓷最好了。”温必泉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给鲍乾谦,抱怨了一句。
鲍乾谦也不好意思的道歉说:“不好意思,我是这里的老板:鲍乾谦。吓着您了,在这里给您道歉,向您赔罪,愿意为您效劳,请您吩咐!”
看这位老板还算挺客气的,温必泉看了何婉婉一眼,两人眼神交流,取得了一致意见,不想再难为它了。
于是就说:“老板啊,没事了,没事了!不算个什么事了!啊……你这个藏品卖吗?我觉得它挺好玩的,是电子的吗?里面有电池吗?和我小时候玩过的程序小彩灯很像哦,你能不能拿出来给我仔细看一看啊?”
鲍乾谦一听,对方不介意了,便又拿出商人招牌式的微笑温和的说:“我也正有此意。它可不是电子的,也没有存放电池的地方,它是纯正古董收藏品。我也不知道它发出光芒的原理,但平时它是不发光的,只在我收购它的时候发过一次光:也是这样的虹光,七种颜色,但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