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的战事中女真夺取遵化,大军向顺天府挺近,朝堂各派在外患当前也一致对外联合了起来。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唯独皇上的病情却在加重。
午后时间,朱由校苏醒过来。
面部的浮肿已经消抹掉了五官的轮廓,视线看着黯然神伤的张皇后,朱由校手指许微的用力。
自指尖察觉到朱由校苏醒的张皇后抹泪,请安!
“睡的时间是越来越久了”朱由校嘴唇动了动。
“皇上,信王领军出战大捷”张皇后说道。
平淡无神的眼睛动了动,似乎还在吸收信息,继而又闭眼
“再说一遍”
“信王领军出战大捷”
眼睛在一次张开的时候充满了溢彩,精神阵振奋。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
“就知道信王会将女真打的爹妈都不认识,信王没有辜负朕,没有辜负先祖立下的训令,天子守国门。好,好”
“说说详情”
“让曹化淳说与皇上”
“你来,都是转述,并无区别”
张皇后点头,搀扶起朱由校,垫上软枕,张皇后将曹化淳所说一字不漏的说与朱由校。
节奏很慢,讲述的时候还在观察着朱由校神情。
朱由校则完全的投入了张皇后就战况前后的描述当中,没有言语,但从浮肿的五官张皇后看到了朱由校的欢喜、解气、兴奋、快意。
还有一种情绪;
似乎是遗憾!
张皇后言落,回味的神情还遗留在朱由校脸上。
语调不轻不重的说道:“信王是替朕完成了一个心愿,很好。兵还是那些兵,但这一次却斩杀了女真数千精锐而且信王直攻向遵化,女真满万不可敌!屁!”
看着张皇后,朱由校说道:“如若是朕领军出征,会不会也是如此”
“是的”张皇后点头。
有笑意浮在脸上,朱由校闭目,手抓紧了张皇后。
眼睛又睁开,说道:“杀贼,杀建贼”
日光倾城,宫内建筑巍峨,宫城外房舍鳞次栉比的绵延了出去,顺天府向东,烽烟依旧。
『潮』白河祁庄;
汹涌的河水流经祁庄时分叉,河道狭窄了起来。
苍穹有海东青在盘旋,手持望远镜的锦衣卫视线内十多骑女真斥候策马驰骋而来。
视线收回,带队的锦衣卫总旗扬了杨手;
引线被点燃快速没入埋设在桥下的“万人敌”当中。
伴随震耳欲聋的bao zha,天光下一团黑烟翻卷而起,石桥塌陷轰然一声砸出一道水幕。
马蹄声拉近,女真斥候战马立在河岸的一侧,间隔河水,河岸的另一边是六名锦衣卫。
女真斥候,锦衣卫,敌对的双方精锐就这样隔着河道对望着。
空气充斥了杀意和挑衅。
间隔河道对视,锦衣卫总旗竖中指,随后向下。
女真斥候的怒目下六名锦衣卫策马而去。
不久之后,祁庄石桥被炸毁的信息传送到岳托手中。
岳托早就判断了朱由检的目标是遵化并在得出判断的第一时间调动出斥候传达指令收兵回撤。
判断到了意图,但随之而来的状况却也是岳托始料不及
无处不在的破坏。
进击向通州时骑兵都是自大大小小的石桥通过,而折返时所有石桥无一例外的被破坏。
期间也发生了多起明军潜伏石桥区域对先行抵达斥候的伏击。
伤亡并不严重。但桥梁炸毁,骑兵就需要自河流平缓且水浅的区域渡河。
终归拖延了行军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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