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记人员右手肘后撞,颈椎的酸麻感加剧,扫出的手肘软绵无力,下一刻琮记成员听到自己手臂脱臼的声音。
手臂软绵绵垂下时有一把锋利的小刀滑落入掌心被指尖抛出,左手接刀,琮记好手反刺了出去。
“说说看,主子是谁?”
左手五指用力,神经的压迫导致琮记好手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击动作,眼泪鼻涕口水交织在一起,
“入你妈妈”琮记成员吃力的回复了一句
“嘴硬”清瘦男子冷漠的开口。
鼻端有异样的气息,右手稍微的用力将琮记好手身体向外一带,清瘦的男子看到已经插入琮记人员身体的小刀。
肋骨缝隙间插入,从角度就知道直接洞穿了心脏。
清瘦男子放手,倒退一步,脊背有冷意。
对方反应其快,但身手却算不得出类拔萃,可比较身手,心性的坚决和意念的硬朗就有点令人毛骨悚然。
自知无法脱身,竟然第一时间选择结束自己生命。
“大意了”清瘦男子摇头。
检查身体,一无所后,没有任何可以推理出身份的随身物件。
全身上下只有数两纹银。
将尸体放入房舍,清瘦男子点火,随即离去。
稍远的房舍上,一双冷漠的看着离去的清瘦男子。
随后琮记男子开始作画。
知道自己依旧处在险境,但琮记成员同样知道时间稍微流逝记忆中就有关清瘦男子的容貌便会模糊起来。
因为距离,原本辨析的就不不算清晰,自己需要第一时间画出能反应对方特征的五官相貌来。
烈焰翻卷上了天空,浓烟绵延过来,纸张上清瘦男子眉线、唇角、鼻梁依次被勾勒,五官也逐渐清晰了起来。
京城顺天府;
马车进入城门,车帘被挑起。
朱由检看着视线内熟悉的建筑,唇角微微的扬起,马车的身侧是男装扮相的胭脂刀莫胭。
信王入城,文无忌等人则还在京城西南数十里之外。
驿站短暂休息的时候文无忌便审时度势的做了调整。
一个被动的调整,回京时刻文无忌、墨言等人都没有预料到女真举进而导致了京城外围官道大量人流的出现。
这是一个变数,而文无忌确定途中大乘教、萨哈等人会有所行动。
信王在河间县因为系列事务的原因无法保密行踪,队伍北上,原本的状况是春耕时节,官道行人稀少,车队护卫加外围活动霸刀营,已经能做到万无一失。
但人群出现的时候文无忌便知道要做出调整。
熙熙攘攘南下北上,车辆骡马,对于罗国相等高手而言太容易混入其中靠近后发动攻击。
朱由检对文无忌是绝对的信任。
驿站中偷梁换柱,一名体型接近信王的侍卫进入马车,信王则在琮记人员安排下汇合莫胭赶赴向顺天府。
一场预料之中的刺杀却产生了变数,以文无忌的经验及其交战中对手咒骂的言词,文无忌轻易的判断了刺杀中还有第三方力量的进入。
外围有未参与动手擅长跟踪的琮记好手,追击罗国相等人不易,但跟踪利用人群脱身的另外势力不算难事,信息没有回传之前,文无忌分析着,信王应该是遭受到了来自京城力量的出手。
文无忌在另外空间阅读过《烈皇识》,文献中记载,“ 熹庙病危,魏忠贤遣腹奄涂文辅迎上入宫。上时自危甚,袖食物以入,不敢食宫中物”
文字透漏的信息道出了当时局势,如今文无忌内外关联,更有过之。
是魏忠贤安排还是另有力量介入,文无忌反复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