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但是现在想起来,有些事情她是对的。她的有句话说得对,她说我们两个以前是同学和朋友,这样的感情很难得,我们都应该好好珍惜才是。”

我禁不住地就点头道:“是啊。其实在很多时候,女人比我们男人看问题更细致、更准确。”

他也点头道:“是的。冯笑,以前你我都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说到底还是因为我们以前太年轻。今后我们都要相互多担待点,多替对方着想才是。这样的话,我们就不会再出现以前那样的一些问题了。”

我心里也很感慨,“是的。德茂,其实我们两个人,只要把有些想法讲透了,也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其实以前在很多时候,我发现自己是因为过于地在乎我们之间的友谊了,所以反而地更加小心翼翼,这样其实不好。我们应该和以前一样,在一起的时候越随便越好。你说是吧?”

他点头道:“是的。冯笑,我们走吧,她们两个在外边等着呢。对了,一会儿麻烦你送一下她们两个,她们和你顺路。”

我笑道:“行。不过今天你确实没有必要叫她们来,这样反倒让我们说话不大方便了。”

他“呵呵”地笑,“有她们在也好啊,气氛不一样。以前我们不都这样吗?”

我摇头道:“以前我们都不一样,很多人不认识我们。你说是吧?”

他笑道:“倒也是。冯笑,你提醒得很对,省委组织部这样的单位与国土厅不一样,现在我忽然发现自己还是太过心浮气躁、得意忘形了。今后我随时得注意。”

我急忙地道:“我可没有那样说你。”

他摇头道:“我自己知道。哎,到了国土厅后天天沉湎于酒桌上,堕落了,心气也浮躁了。”

我忽然觉得他现在真的变了,变得什么事情都是那么的刻意。刻意其实就是在乎,特别的在乎,而这种特别的在乎会让一个人变得更假。

官场也是社会的一个层面,虽然其中有很多需要遵守的规则,但是如果里面的人过于地刻意了也会被人觉得虚假,令人憎恶。有些当领导的,特别喜欢端架子,目空一切,和信任的人在一起的时候一样鸡鸣狗盗。那样有什么意思?领导也是人,何必把自己搞得那么另类?

现在,我就可以感觉得到,或许当康德茂去到省委组织部之后,他很可能就会变成那个样子。但是这样的事情别人是不好去对他讲的,当一个人自以为了不起的时候,在他的眼里就只有上级。

当然,这只是我现在的一种猜测,但愿他到时候不会变成那个样子。不过有一点我已经感觉到了,如今的他处处都在和我争强。对此我倒是觉得所谓,因为我从未想过要在他面前表现出自己的优越感。

不管怎么说,今天我还是比较高兴的,因为他今天至少表现出了一种想要与我重归于好的姿态,而且也当面对我说了那么一些知心话。我知道,这对他来讲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我们在酒楼下分的手,康德茂对两个女孩子说道:“冯市长的住家和你们顺路,你们坐他的车吧。”

随即他就开车离开了。他开的是国土厅的车,一辆三菱越野。也许他是觉得自己开了公车不方便送她们,因为他担心影响不好。特别是在现在这样的关键时期,他不得不特别的小心翼翼。

而他今天把她们两个人叫来的目的,肯定是为了陪着我们喝酒。说到底,他是觉得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喝酒的话,必须把有些问题讲得更深入,但是他不愿意那样。对,一定是这样,因为这样一来也就阻止了我深入地和他交谈的可能了。但是他却必须要请我,因为他得表现出一种姿态来。到目前为止,他还得依靠于我。

我觉得此时自己才完全地想明白了一切。

不过,我是真心不想那样去想的,顿时就在心里但愿自己是小人之心在度君子之腹。

上车后我才问她们住在什么地方,她们告诉了我住家的地址后我才发现其实她们并不完全和我顺路,心里也就更加地证实了自己刚才的那种分析。不过既然她们已经上了我的车,那我就理所当然地应该把她们送到了。

在车上的时候,小陈问我道:“冯市长,这是你们上江市的车?你们政府居然会买这样的作为工作用车啊?”

我笑着回答道:“政府不可能买这样的车啊。这是我的私车,很多年前我还是医生的时候就买了。”

我的这个回答主要还是为了避免被她们误会,毕竟我现在是官员,开这样的车难免会被人联想。

柳宝宝这时候也问了我一句,“听说当医生的都很有钱。是吧冯市长?”

我摇头笑道:“很有钱是不可能的,比一般行业的收入稍微高些倒是真的。一个人真的要赚钱,靠职业是不可能的,必须有投资的眼光才行。”

小陈问我道:“冯市长,那您以前投资哪一块呢?”

我回答道:“房产。”

她即刻地道:“那得多少本钱啊?”

我笑着说道:“不需要多少,有首付的钱就行。你想想,以前的房价涨得多快?每年付出的那点利息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了。”

她笑道:“冯市长,您真厉害。那您现在还在投资房产么?”

我顿时就笑,“我怎么觉得像答记者问了?呵呵!没有了,我这人对钱没那么大的奢望,够花就行了。况且现在我是官员,了解我的知道我是在投资,不了解我的还以为我是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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