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可真够败家的。”晏晚凉对此痛心疾首。
夜烬绝不轻易承诺,但凡说出口就有九成把握。比赛前一天,那三个攻击她的匪徒就被揪了出来。
“开条子的。”夜烬绝放下手里的水,冲电话那头的人说:“你看着办吧。”
他赤着上身,身后是十个被一脚踢断的直径三十英寸的木桩,这些天他只睡四个小时,连烟酒都戒了。亦真坐在旁边看他训练,一坐就是一天。
“明天就要比赛了,我感觉我比你还紧张。”
他还笑的出来:“对我有点信心行不行?”
亦真点头,心里忐忑地要死,梁熙的电话就在这时打了进来。
“我和薛子墨打了一个赌。”
“什么?”
“如果你家少爷打赢了,我们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