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没有再联系过我,当有一天我翻看她的朋友圈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把我拉黑了。我也说不清自己在那一刻的心情,解脱?亦或失落。
常雨林和我一起住在他成都的家里,他说很多年前他就设想有一天可能需要过上这种“隐居”的生活。我知道,他之所以说“需要”是因为这种生活对他来说只是短暂的落脚,他不可能脱离开所有的过往,即便他想,他老妈,张越岑,,他们都不会允许。
有一天夜里,因为枕边的人总翻身,我被搅了清梦,干脆垫着胳膊端详他在月光下曲线优扬的脸庞。他睡得不实,好像在做噩梦。正在我好奇他做的是什么梦的时候,忽然听他说:“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皱眉,不知他心里对谁有那么大的仇恨,却听他继续道:“五月,我保护你!”
唉......我勾起嘴角,这一世,我怕再走不出这片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