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青的‘长生诀’比喻得很贴切,宛青笔记:“五行相生相克就是,金沐灶,金杜克。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那至于最后那个克字!想不到那真就比爹爹还笨了。”
天佑心中窃笑着,要不是宛青的那好玩的笔记,他还真不容易记住这艰深难懂的‘长生诀’呢。
天佑连连点头道:“极紫玄术,是不是就是充分利用这一点,以不变应万变。”
夕眼中忽然灵光闪动,轻笑道:“沒想到你还‘长生诀’理解的不错,璇玑门你也沒白待那么多年。”
天佑难得看到夕的笑容,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极紫玄术的修炼法诀只有我与玄英知道,孰不知,它的基础不是别的,就是五行妖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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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阳城相比较周围那些镇子,那是繁荣得多,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庐阳城中有不少修真家族,这些家族虽然势力不大,但却非常团结,所以这些人被誉为庐阳众。
一辆马车悄然的从北门客栈驶出,楚宏为了不让凌霜现于人前,将自己的极品法宝,漆黑的长槊拿去当铺当了,换了不少2000灵石,其实楚宏知道,自己的长槊怎么说也能换到4000灵石,但自己不懂怎么跟那当铺老板讲价,被那老板将这法宝贬得一文不值,楚宏入世不深,哪里懂得这般道理,本想砸了那家铺子,却忽然意识到人生地不熟的,不能为了这点钱栽了跟头。
所以楚宏就一咬牙,将长槊就这么当了。
花了几百灵石买下了一辆马车,还偏偏挑了一只最强壮的马,商人以为來了个阔少爷,于是又狠狠地宰了他一笔。
“你说什么?这马车要花了1000灵石?”凌霜语气生冷,似有些许怒意。
楚宏以为自己哪里惹到了凌霜,对凌霜毕恭毕敬道:“我沒买过东西,实在是不知道这东西值多少钱。”
凌霜脸色一白,狠狠的白了楚宏一眼道:“赶紧,上路。”凌霜其实不是生楚宏的气,她只是想去狠狠揍那些黑心商人一顿,对那种老奸巨猾的嘴脸,凌霜一想到就愁眉不展。
琥珀轻轻一纵,就跳进了马车,离凌霜保持了几步的距离,凌霜好似习惯了一般,将帘子一拉,登时与外界隔绝。
楚宏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心下怒道:“等老子回來,定然将这些黑心商人全杀了。”
凌霜微微蹙眉,感觉到了些许戾气,这楚宏涉世不深,戾气颇重,倘若自己能将他的性子扭回來,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驾!”楚宏马鞭一扬,马车缓缓的在城中穿梭。
琥珀冷冷的看着凌霜,有些不解,凌霜好像看出了琥珀的疑虑,连忙解释道:“你以为我不想立马飞到天佑身前啊,天下之大,什么最多?”
琥珀眼睛一眯,好似懂了凌霜的意思,无可奈何的俯身继续睡觉。
琥珀虽然沒再长大,但琥珀色的眼瞳中出现了一圈淡淡的金色光环,看似沒啥区别,其实琥珀的修为,在灵兽中已经算高的了,当然还沒到灵兽至尊那种逆天的程度。
凌霜收回那无限的柔波,敛了敛心神,心道:“这样漫无目的的找也不是办法,楚宏说得对,人多的地方,消息也多,希望也多一些。”
凌霜微微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白皙的手臂上登时出现了一道显眼的红痕。
凌霜轻喘一声,被自己狠狠的掐得生疼。
琥珀微微睁眼,看到凌霜的自虐行为只是打了个响鼻,就沒再理她,做仙也要有个做仙的样子,你这又自责,又自虐的,还算不算仙了。
凌霜能读懂人心,琥珀的想法也被她听了去,微微一蹙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就那么呆坐着。
马车忽然在城中的大道上停住。
“凌姑娘,前头來了几个骑着马的富家子弟,我们的马车太大,不知道他们肯不肯避让。”
凌霜心下嘀咕道:“谁叫你买这么大的马车。”但口上却说:“不要节外生枝,做百姓就要有百姓的样子。”
“嗯,知道了。”楚宏将马车停在路边,等着这些锦帽貂裘的纨绔子弟路过。
“诶?大哥,你看那匹马好俊啊!”说话的人看向为首的哪位骑着白马的男子,骑着白马的还真不一定是王子,只见那人体态微胖,长相丑陋,就算身上金银翡翠再多也挡不住楚宏此刻翻腾的胃酸。
只见那胖子轻轻一瞄,带着一个翡翠扳指的手轻轻一指,就对身后的人说:“充公。”
“小的明白。”只见身后那人一挥手,双腿一夹,就骑着马,带着几个手下向楚宏这边缓步走來。
楚宏凤眼一挑,脸色微白,随即传音凌霜道:“有麻烦了。”
凌霜即刻传音道:“稳住,别闹事。”
“明白。”
楚宏脸上带笑,赶忙下了马车,上前对來人一作揖道:“不知阁下有何事?”
坐在马上的人勒住缰绳,心下一愣,指了指楚宏那匹骏马,道:“这匹马,我们大哥说要充公,赶紧给大爷牵过來。”
楚宏呼吸一窒,眉宇之间戾气喷薄而出,骑马的人瞥到那凌厉的凤眼,心下一颤,但却沒被吓到,怒道:“你看什么看?沒听到说充公么?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当鞭炮踩。”
楚宏微微看向马车,强压住心头那涌动的一腔热血,和声道:“这位兄弟,劳烦去跟您大哥说一声,就说此马是楚宏花钱买的,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