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你的声音!”奴才瞪大了眼,惊恐地说。
周若生疑惑地卷了卷兰花指,“我声音怎么了?”问完还扭了扭腰。
突然他察觉到什么,惊叫起来,“哎呀,这是怎么啦?人家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他一边惊叫着,还一边扭腰绕身,卷弄兰花指。
其他人皆是露出厌恶恶心的样子,一些铁血方刚的汉子还干呕出了声。
周若生惶恐至极,连忙转身扭着腰,踩着小步伐跑到钟随花面前,“花娘,人家不是这样子的,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男子汉,才不是娘娘腔呢,你不要误会啊。”
钟随花本强忍着厌恶,却还是被这一口一个“人家”弄得皱了皱眉。
周若生看到,顿时惊叫起来,眼神幽怨跌坐在地,泪水扑梨花,“哎呀,花娘你。”
他顿时掩面大哭,爬起来慌张朝外面跑去,边跑还便扭腰,还便用娘气到不能再娘气的声音喊:“人家真的是男子汉啊!”
“少爷,你的鞋子!”奴仆连忙追了出去。
待到周若生走了,终于大多数人都忍不住呕出了声,四下议论纷纷。
“那周若生原来是个娘娘腔啊,到了今天才发现。”
“亏我以前还和他把酒言欢,真恶心。”
“花娘,你可不要误会啊,我们都是真爷们儿的,谁知道那周若生居然藏得这么深。”
钟随花好言安慰众人一番,然后劝退了他们才无奈转身重新进了缝纫间,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让周若生靠近自己半步,实在是太恶心了。
一干人散。
在最角落里,有一眉心点着朱砂的俊秀公子,他双目如星,吐气温软,轻声细语,“有趣,有趣,今次大幕真是相当有趣,不知这又是哪家的俊杰。”
拂袖,转身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