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有些事情或许是我多虑了。从罗刹国的歌姬上台开始,先是黄色沙罗的女子,然后黑色沙罗女子,接着蓝色沙罗的女子手中拿着软鞭舞了一段刚劲有力的舞蹈,紫色沙罗女子的羽扇舞,红色沙罗女子拿着花枝献舞。个个舞艺非凡,却都没有动用过任何的武器,也没有任何要行刺父皇的意思。我顿时有些觉得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之感。
舞蹈现在也算是**部分了,我却已经是没有心思看下去了,和含羞草到过别之后便同巧儿一同离去了,同离席的有五公主林花,她还小,这个时候已经是觉得有些疲倦了,想回去歇息了,便与我一同离去。她来到我的身边紧紧地拉住我的手,这个宫中就数我和她的感情最好了,含羞草排在第一位,她则是还小,我当妹妹一般的宠着,呵呵...她本来就是我的妹妹啊!
见我同五公主一起准备离去,二皇子也借口说要离开了,二皇子林隐亭,有个好听的名字却不干些好事儿,这个名字给他真是浪费了。一天到晚不是出去同一些狐朋狗友的闯祸便是去青楼寻乐子,这等男人真是无药可救。此时离开自然又是同哪个小姑娘约好了去私会去了吧!
我也懒得多看那个男人一眼,拉着五公主的手快些离开才是,我同巧儿一同将五公主送回房中,巧儿连哄带骗的才将五公主哄睡着了,我看着也差不多是时候回寝宫了,便收拾着东西和巧儿一同回房了。可是却没想到,在半路的竟然杀出了一个陈咬金,也不知道这位程咬金是何目的,竟然跟到了这儿来了。
“五公主安睡否?”他挑着眉问着我,似乎其中之意不在五公主,而在如何同我开这个口一般。
“将军想知道五公主可否安睡不可以自己去看么?何必来问本公主...况且五公主是否安睡同将军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吧,将军进宫不是为了给静贵妃娘娘贺寿的么?”我笑着回答着董将军的问题,这个答案对我来说还算是满意多的。
他听我这话,也不恼,倒是笑得更甚了,我开始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了。
他笑着摸了摸自己腰间的宝剑,倒是让我有些警惕了,我向后退了两步,身子挡在了巧儿的前头,似是为了保护巧儿,不过脑中却是欠缺思考的,如果他要动手的话,我岂能是他的对手,还不是两三下的就被他给解决了么?况且再怎么说这里也是皇宫中,死了一个下人没人彻查,死了一个公主还是会引起轩然大波的,只要我现在还在这个宫中,起码生命是安全的。而这个时候的我,竟是没有想的那么全面的。
“哈哈哈,公主请放心,董某还不是那种会对公主不利的人。公主大可不必董将军董将军的叫,倒是显得有些生疏了,不如微臣称呼公主为含笑,公主称呼微臣做思独如何?”他满脸堆笑,笑容中充满着玩味儿。
“思独?”我不能够理解,怎么一个男人的,能够叫思独这个名字,倒是多了几分女气。
而这位董将军却似乎丝毫不觉得有哪里不好,甚至笑着说道:“没错,思独,唯我独尊的独!”虽然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并不是很响,但是却竟显霸气,让人不敢轻视他的存在。但是他那句“含笑”口气倒是及其的熟悉,仿佛在什么时候什么人对我说过一般。再看巧儿,发现巧儿似乎对这样的一个人也十分的畏惧,眼中竟是恐慌。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有什么能耐,竟然能让每一个人对他都心生畏惧呢?包括我在内,虽然心中有畏惧,但是倔强的性格却不容许我服输。
我笑着说道:“唯吾独尊?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当今皇帝呢?在你眼中算什么?”我的话语充满着质问,但是声音却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我,毕竟还是个女人,一个在宫中名不见经传的女人。
“我哪里能和当今的九五之尊相提并论呢?”他说是如此的说,在我堂堂大林公主面前竟不称呼自己为“微臣”,却直接称呼起“我”来了,就连太傅都没在我面前如此的无礼过,这个人到底有何能耐?
“本...本公主还有些事儿,先告辞了...董将军自便!”我随意编了个借口,准备离开,这样压抑的环境下,让我有些许的害怕。也没等他开口,就慌忙逃去,却听得他在身后大声说道:“含笑可是怕我?我倒是对含笑很有好感...”我也不顾他说的是真是假,快些离去才是正经,说不定此刻维青已经在寝宫中等我了。
就在离董将军远去后,甚至看不到身影,我们在缓下了步子,这一缓的,腿就发软,想是如果刚才不离开的话,定是要失了面子的了。回头看巧儿,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同巧儿互相搀扶着,慢悠悠的走回房里,此时房中似乎坐了一个人,身影是如此的熟悉,我不由开口道:“丰亦?”其实两人的身形是在是太过于相似了,我甚至从背后看根本就分不清楚在眼前的人到底是维青还是齐骥,但是叫丰亦的话一定是不会错的。我这点自知还是有的,不是齐骥的叫了齐骥倒还好,可是如若不是维青的叫成了维青,那么就会大乱了。
此人坐着,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身子觉得有些冷飕飕的,看向窗台发现窗户是开着的,心中便放下了心来。我出去的时候记得是将窗户给关上了,此时窗户又开了,此人自然是维青了。
“巧儿,你先下去吧!”我轻声对巧儿说着,巧儿便关门离开了。我慢悠悠的踱着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