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现在后屋一个人影没有,甚至一点脚印都没有留下,四周一片寂静。
“刚才那个黑影一定是人,只不过我也不知道他藏在哪里?也许这里还另有暗道也说不定?”
我想了很久才回答黄蓉的问题,同时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后屋一定还有密道。
“大半夜里在画室开灯肯定是人这没错,因为鬼不会画画和开灯,更何况还踢翻了颜料罐,种种迹象表明这不是鬼怪,而是有人作怪。”
黄蓉也坚定了心中的想法,一字一句说得很确定。
“现在我们最想知道的应该是画室里面的黑衣人是谁?会不会是岑南?那么他藏在哪里?密道会在哪里?”
这是我提出的问题,黄蓉点点头,表示想法和我一样。
黄蓉说道:“目前我们要先找找有没有其他密道,如果没有,那么真是太不可思议,那就真不知黑衣人是人是鬼了?”
于是我们又出了后屋,朝着那副画走来,画室里依然阴森森,此时是深夜,一点动静没有,只有我们的脚步声。
仔细观察那副画,纸质却不是一般的材料,摸起来十分顺滑且柔软,想也不用想我们都知道是人皮。
这不是简单的画稿,而是一副真品,单看那头黑狼,画得是栩栩如生,就差那只断手没有添上色彩。
黄蓉提起画架下装有红色液体的颜料罐,此时仔细一闻,果然是有一股血腥味。
所以我们敢确定这就是一副真正的“第十只手”,让我们很难猜的是画着副作品的人是谁?
岑南会有这么好的画工吗?当然我们两个也不懂画,只是看这副画的纸质是人皮,断然很重要。
“咱们再去后屋好好搜搜,一定得搜到密道,老子不相信黑衣人还能变空气。”
我对着黄蓉说道,随后两人又折回后屋。
灯不算亮,墙壁灰白一片,那个小密室也被我打开,黄蓉进去找了许久也没找出什么机关。
接着她关了密室的石门,两人慢慢在墙壁摸索,一寸一寸的找看有没有什么隐藏的机关。
花了几十分钟搜索下来,仍然一无所获,连天花板都被查得仔仔细细。
“如果你是黑衣人,你会把机关安在什么地方?”
黄蓉问我,同时看了看四周,他这么一问,我也仔细观察屋里的一切角落。
“肯定是最隐秘而且最方便打开的地方,也就是说紧急情况下必须保证一进屋子就能打开机关。”
我是这样分析,但还没有想到把机关安在哪里最为合适一些。
“你的思维倒是不简单,如果真要犯罪,对于警方来说可真是棘手。”
黄蓉冷静的说道。
“那如果是你,你会安在什么地方?”
她又补充了一句。
与此同时,我想到了布置机关的地方。
“门,也就是开门的地方,这样在被外面察觉的时候可以迅速进入后屋,同时打开机关,进入暗道。”
黄蓉点点说道:“有道理,过去看看。”
后屋的门并不是石门,而是一个木门,并没有上锁,门很薄,藏不住什么机关。
但是机关有可能藏在门背后的墙壁上或是进门就能触碰的地方。
我们还是找得很仔细,没放过一点蛛丝马迹,连被灰尘覆盖的地方都要擦得是一干二净,然而并没什么卵用。
都没有找到机关,我心里也纳闷,那个黑衣人到底藏在哪里?
黄蓉心灰意冷的出了后屋,我不甘心,打开后屋密室,拿着手电筒进去又搜了一遭,还是没发现什么。
“罗叶,快出来,这里有一个血手印,机关应该就安置在这里。”
听到黄蓉轻声一叫,我立马出去,跑到后屋门口,黄蓉指着墙上一个血手印。
那个血手印在右侧,离门很近,其实手印上那个并不是鲜血,而是红色颜料。
如果没猜错,手印正是黑衣人留下,因为当时黑衣人在画画,手上沾了颜料这不足为奇。
就在我们破门而入时,黑衣人来不及闪躲,踢翻了颜料,然后急忙关灯,也是迅速按了机关,留下了他的手印,根本来不及处理。
“你用手按上去试试,那手掌和你的差不多。”
黄蓉叫我试试,不过那个手掌真是跟我差不多,不知道她是不是又怀疑我。
而后我把手掌慢慢合上,又重重用力往里面按,与此同时,后屋传来了一阵嗡嗡的响声,是石块之间摩擦的声音。
黄蓉急速进了后屋,我也跟着进去,只见原来的密室旁边又开了一扇门,里面一片黑漆漆。
“手电筒呢?”
黄蓉问。
“放在外面的画架上,刚才不是没空吗?”
说着她指了指外面,示意我出去要。
没想到我刚走到外面,又听到一阵嗡嗡声作响,拿了电筒进去后才知道是那个暗道已经关闭。
开启和闭合的时间不到三分钟,这个设计可谓精心,就短短三分钟时间。
“为什么我们进来的时候听不到暗道的石门打开摩擦的嗡嗡作响声?这完全都不符合情理,而且石门关上的声音我们也没有听到。”
我疑惑的提出问题,不知道黄蓉能不能解答。
她没有回答,而是走出后屋仔细观察墙壁上的手印,然后走到灯开关处,就这样反复走了三次。
然后她开始解说:“我们用钥匙打开锁需要时间,当我们刚打开锁的时候,黑衣人已经发现了我们。于是黑衣人先是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