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一起向四合院走去,郭吕明发现路边有无偿献血的车子,他忽然有种冲动,想上去试试;唐晓燕问会不会有什么危险,郭吕明指了指排队等待抽血的人说道,“如果有危险,这些等着的人岂不是都成傻子了吗,”;卓冉已经挽起了袖子,走在了他们的前面,却因为昨晚喝酒,血液质量沒有达标而被医生拒绝抽血,他很是沮丧,发誓明天一定要过來献一次血;唐晓芬在一旁劝慰他不要着急,明天会陪他一起來,
郭吕明走上车子,医生询问了他些简单的问題,就开始用扎带绑住他的胳膊,问要抽多少,郭吕明觉得200cc太少,直接说400cc吧,医生笑了笑,说郭吕明的身体强壮如牛,应该献600cc,郭吕明说这是第一次献血,还是少点好,下一次一定多献点儿,鲜红的血液随着塑料管子流到了血包里,那摇晃着的机器让唐晓燕感到眩晕,她走到前面,找了个位置坐了下來,邱瑞敏走过來关切地问她怎么了,唐晓燕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那机器就感到头晕;邱瑞敏抹了抹她的额头,感到烫手,告诉唐晓燕她感冒了;唐晓燕自己摸了摸额头,确实如此,可能是刚才在太阳底下晒得太狠,又突然进到毛主席纪念堂里,然后又出來暴晒,这样身体一冷一热导致感冒了;邱瑞敏走出车外,让卓冉回去开车,她要送唐晓燕去医院,
车子很快开來了,邱瑞敏对正在输血后休息的郭吕明和唐纳说送唐晓燕去医院,让他们俩人不用操心,最好的情况是只需要抓付药就可以治好,郭吕明本想陪着唐晓燕过去,但医生怎么也不同意,说必须要在这里呆够半个小时才行;唐晓燕咳嗽了一声,让郭吕明不要担心,她们会找一个近一点的医院,顶多半个小时后就回來;郭吕明表示不放心,唐晓燕娇嗔道,“你总不能一直把我当成孩子不放手吧,”,郭吕明这才目送她们离开,
“你们夫妻真恩爱,”,唐纳在一旁笑着说道,
“你们不是也是,”,郭吕明回应道,唐纳摇了摇头,拿起医生送过來的牛奶喝了起來,
当郭吕明怀里抱着医生送的两幅羽毛球拍,站在献血车旁焦急等待的时候,唐晓燕笑盈盈地走了过來,看起來她恢复的很快;郭吕明看她气色不错,问她去医院的经过,唐晓燕说到那里后,医生什么也沒有说,直接让她输液,输了一瓶液后感觉身体好了许多,还抓了几副药过來;她指着那两幅羽毛球拍问郭吕明从哪里得來的,郭吕明说献了400cc血换來的,他指了指旁边站着的唐纳,笑着说道,“唐纳和我一样,献了400cc血,他要了两顶帽子,都还是绿的,”;唐晓燕瞅了过去,看到唐纳正在给邱瑞敏戴帽子,捂着嘴巴笑了起來,
他们四个坐上卓冉开的车子,很快到了四合院,唐晓芬担心姐姐的病情,搀扶着唐晓燕到了里屋休息,郭吕明和卓冉一起到唐纳的屋子商量签合同的事情,当卓冉看到郭吕明要用自己的股份來换取唐纳的帮忙后,吃惊地连声说不敢相信;他私下里给老板张天明说了这个事情,张天明一个劲地说郭吕明是个傻孩子,但卓冉知道张天明心里是高兴的,为能够有郭吕明这么一个好儿子而感到高兴,
北京的事情在两天之内就做完了,郭吕明打电话明天就要回zz了,问他还有什么嘱咐的事情沒,复书鹏让郭吕明抓紧时间搜集王大林和谢良來之间來往的证据,一有消息就告诉他知道;郭吕明请复书鹏放心,保证一定完成任务;复书鹏笑着说正在为郭吕明申请一项职务,只有他们之间知道的职务;郭吕明说他不想做卧底或特工之类的工作,只是想为人民做些事情;复书鹏说郭吕明在大学的时候已经加入了中国共产党,经过组织考察,他是优秀的人才,是愿意为党和人民做奉献的好战士,现在他的工作与卧底一样,都是为了锄奸灭恶,希望他认真工作,将來一定会在功劳簿上记上一功,还问郭吕明愿不愿意成为像李克农那样的人,复书鹏在第二次见到郭吕明的时候,就把描写李克农传奇一生的书籍给了郭吕明,让他好好看看,郭吕明从中受益匪浅,他回答愿意,但这样会不会影响到公司的上市,还有将來的某些事情,
复书鹏向他保证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工作的性质是为人民除害,所以肯定不会暴露他的身份,全世界出了他们两个知道郭吕明的身份,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除非是到了实在是不能再保密的时候;郭吕明问他的档案会不会有这方面的记录,复书鹏保证不会有;郭吕明这才问起复书鹏为自己申请的职务是什么,复书鹏说“中华人民共和国纪律检查委员会高特科副科长”,职位相当于副局级,
郭吕明感谢复书鹏对他的信任,在将來的工作中希望他能够多多指点;复书鹏笑着说郭吕明的工作已经非常优秀了,是他见过沒有经过专业训练而能够做成这样子最好的一个,临到电话结束,复书鹏让郭吕明回深圳后,有机会去深圳海关找一个叫焦燕兵的人,说他也是组织内部的人,可以给他提供特训方面的经验和培训场地;郭吕明心里默默地记下了这个人的名字;转眼之间,自己的身份增加了一个神秘的职务,这让郭吕明的心里多少有些激动,他现在也成组织内部的人了,这是他叔叔郭志硕追寻多年而沒有得到的东西,
唐纳在邱瑞敏的催促下,下午离开了四合院,他无奈地表示本想和郭吕明再切磋切磋太极拳,却架不住枕边风的干扰,只能拜倒在老婆的石榴裙下,希望郭吕明多多体谅;郭吕明说唐纳“怕老婆”这种风格是真男人的作风,只有怕老婆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