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爱我?”
“他们不爱我?”
“他们不爱我,他们都不爱我。”
“他们或许关心我,更关心我能不能给他们钱。”
“他们这群人贪婪无厌,只想要我的钱而已。”
陆贤洲陷入魔怔,亦或者是给自己找个好理由,不用懊悔愧疚。
陆贤洲挥舞擀面杖,破风呼啸,浑厚有力。
木香三人目露惊恐,在房子里四下逃窜。
陆贤洲逮着一人就是一顿毒打,不论哪人是谁。
李红彩和陆兴业是陆贤洲的家人,挨了一顿打,心里腹议一句就过去了。
木香对陆贤洲没有半分感情,陆贤洲莫名其妙打她,还把一老一小丢到她家里头,是可忍孰不可忍,木香果断报警。
木香身上触目惊心的伤足以作为证据,陆贤洲被抓拿归案。
“不行,你们不能抓我,我会死的,我会疼死的。”
“不是我,不是我的错,都是钟锦然,是她命令我这么做。”
“呜呜呜.......,我愿意承认,我愿意坐牢,只是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帮帮我,让钟锦然接触我身上每日必来的疼痛,我受不了了。”
陆贤洲扒拉着办案人员的大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眼泪鼻涕一起下,既可怜又可笑。
办案人员无可奈何,带锦然回来询问一番,没问出任何有用线索。
“陆贤洲说自己每天都会疼痛六个小时,并指出是你所为,钟锦然,你可承认?”
“陆贤洲去医院检查过了?他身体有毛病,也不可能是我下的手。几十岁的人,天天醉酒,还和年轻的小姑娘打情骂俏,不注意休息和养生,他有病也是自己作出来的。”
锦然不会承认,因为他们没有真凭实据。
从灵魂方面下手惩治陆贤洲,以目前的科学手段根本检测不出来。
事实果真如锦然所猜想一般,锦然无罪释放。
陆贤洲得知此消息,浑身颤抖,缩在墙角,如同鹌鹑一般。
在陆贤洲收监入狱后的第一天,他疼得满地打滚,汗水浸湿衣服,眼泪如大雨倾盆,四周的人瞠目结舌。
陆贤洲被迅速送往医院检查,检查结果显示陆贤洲身体并无异样。
“没有异样?怎么会没有一样?他刚刚可是疼得差点死掉了。”
医生道,“我们来回检查了三次,检查结果一致。”
“我看陆贤洲也不像是装的,他叫得那么凄厉,浑身是汗,衣服都湿了,你们也看见了,他全身的血管都爆出来了。”
医生颔首,“确实不像是装的,我们会二十四小时密切观察陆贤洲。”
陆贤洲躺在床上如一条咸鱼,双眼无神,呆呆望着天花板。
“明天,距离明天早上六点,只剩下十六个小时。”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现在我不能出去,根本不能完成钟锦然交代下来的事情。而且,我暴露钟锦然,肯定惹怒了钟锦然,她一定不愿意解除我身上的疼痛。”
看不见一丁点希望的陆贤洲心生绝望,半夜三更之时,从楼顶纵身一跃,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锦然接到陆贤洲死亡的通知,摇了摇头,“这就忍不了,论坚韧和吃苦,陆贤洲这男人与原主相距十万八千里。”
锦然没有参加陆贤洲的葬礼,卖掉房子,在郊外租了一栋小别墅,一个月的租金才近两万。
等安定下来,锦然打电话联系裴秀。快穿之反派女boss霸宠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