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恒把双掌附在澜清的后背,给澜清度了些灵力。尔后收式,让月老把澜清放平,方才又对月老说:“月老啊!玉恒是冲花神杨凌才对这澜清施救的。可是~~~~”玉恒拖了下腔,沉吟了片刻又道:“你应该懂的。”
月老对上玉恒的眼睛,沉默的点了点头。玉恒拍了拍月老的肩膀道:“再会了!”便化作一道白色的光圈消失了。
月老坐在澜清的床前,仔细的看了看澜清,果然这嘴角好像慢慢停止了渗血。他拿了毛巾,仔细的把澜清的脸擦了擦。然后叹了口气,似乎是自语,又似乎是在对澜清说:“一身污泥,不洗干净就走终究是不好吧!”
震烨一无所获,满身疲惫的回到了月华宫。看见月老独自坐在那里,便知道这月老同他一样,定是吃了闭门羹空手而归回来的。于是,他也闷声不语地坐在了月老身边。
月老侧首对震烨道:“火神殿下,每一次的涅槃对你来说是都是飞升还是劫难呢?”
听见月老如此一问,震烨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月老,回想了下自己涅槃,坚定道:“飞升。每次涅槃的过程虽然很痛苦,但重生后无论是自身修为还是灵力上都会有很大的提升。”
月老听后,似乎是若有所悟,却也不语,只是沉默的看着澜清。
震烨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看月老,心中一动,有些期冀的想,这也许是澜清作为飞龙飞升的过程,也许澜清会很快醒来,不会有事。
司命去了太微宫,只是刚踏进了大殿,便看到了天后夜蓉。司命情知自己是白跑了。想转身离去,却被天后夜蓉叫住了。
司命无奈,只好讪讪然进去,躬身施礼道:“司命拜见天帝,天后。”
天帝浩初摆了摆道:“太初不必多礼,可是有事相商?”
司命有些尴尬的看了眼天后夜蓉,方才斟字酌句道:“回禀天帝,天后,太初只是看到澜清恐怕命不久矣,虽澜清是罪有应得,但毕竟是天帝长子,便想过来告知一声。”
天帝浩初听闻此消息是心如刀绞,他看了眼天后夜蓉,正好二人对了个眼,他发现天后夜蓉似乎是挑衅般看着他,一副看戏的样子。
于是他只能强行压制内心的伤痛,却是面色不改,只沉声对司命道:“澜清是犯了天条才受的天刑,本座也不便前去探望,太初你就费心送送吧!”
司命听完天帝浩初吩咐,心中多少有些不满,他抬头有些哀怨地看了眼天帝,然后应声告退了。
从太微宫出去,司命觉的心中压住了块大石头般不快。可是想到澜清还在流血不止,他又非常焦心。他在心中暗想,月老吃了闭门羹,估计震烨那里也好不到那里去,天帝这里又有夜蓉守着。唯一不惧怕天后夜蓉的可能就是紫薇大帝了。不若去找找他?司命这样想着,便调转了方向,径直向紫薇宫走去。
可是司命到了紫薇宫,却被门口的童子告知紫薇大帝发现东海水面有异,去东海巡查去了。
司命怏怏的往回走,途经擎天的将军府时,突然闹心的厉害。心中想到不是擎天当时那样主张重罚澜清,澜清也许不至于到现在这般田地。这司命站在将军府门口,越看越生气,越看越有冲进去找擎天理论的冲动。
此时,恰好一个小厮从将军府推门而出。看见双目喷火的司命,吓得又反身跑进去,欲把门关上。可是已经来不及,那司命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箭步冲上去,拎着那小厮的衣领便是往身后一贯。小厮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痛的嘶哑咧嘴。正准备大声呼救,被司命转身赶过来就是两巴掌。那小厮的脸登时肿的像包子一般。
司命恶狠狠地对那小厮讲:“混账奴才,睁开你的狗眼,好好把爷的样貌记住。不许吱声,好好给我待在这里。”
司命说完,在也不看那小厮一眼,就径直进了将军府。这司命此刻是怒火冲了头,也是不管不顾了。进去了将军府,如同土匪进村,那是好一顿乱砸。那将军府顿时就是一片狼藉,不堪入眼了。
这擎天却好巧不巧地被天后夜蓉支使到昆仑墟去了。那擎天府内的男丁被司命打的都是鬼哭狼嚎般。
司命在擎天府里兜兜转转了一大圈,擎天府中是被他弄得鸡飞狗跳。司命气也消了,看着被他弄的杂乱不堪,乱七糟八的将军府,司命突然又觉得百般聊赖,甚至莫名的生出了些许内疚之情来。
他大喇喇的坐在大厅当中,环顾了下四周,又看了看如同受惊的小鹿般,用惊恐的眼光看着他的那些个将军府的奴才们,叹了口气。终究有些于心不忍,便施法又把那些打砸成杂乱无章的将军府恢复了整洁样貌。
施法的同时,司命感觉到了一种神秘的力量,他有些好奇,便到内屋去一探究竟。却发现,竟然是一间屋子,被施了结界。司命靠近那屋子,用手去触碰了下那结界,心下嗤然一笑,这擎天还在府内藏了秘密啊!我倒要看看,这擎天在一派正直下藏的什么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