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震烨,司命星君和月老的导向下,加之澜清又是天帝长子,如今还被发现真身是条天龙,非莲藕,众仙官于是权衡利弊,倒也是一致认为应该从轻处理。
悦心眼见众仙官要敷衍了事的处理,心中伤悲不已。她想起凡青说人微言轻,自己何尝不是啊!如今自己来告御状,得罪了震烨等一干人,还和澜清反目,可是结果却是如此轻飘飘的闪电鞭击三千而已。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般,在这九霄云殿上被戏耍了一番。
悦心想立马回青丘,她此刻如芒在背,能感觉到司命和月老对她的愤慨,也能感觉到震烨对她的怒火,还有澜清对自己满满的恨意。她知道,从今以后,自己与这天庭再无瓜葛了。震烨和澜清以后同自己也是情同陌路了。自己忘了,震烨必然和澜清是兄弟,而自己不过是外人。她还一度天真以为震烨会帮自己,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只是天后夜蓉看这众仙官这般趋利避害,趋炎附势,眼见自己想利用此事压制澜清不成,反倒让众仙官发现了澜清不俗的修为和实力。如此可不成,她眼珠一转,朝堂之上居然悄悄用密音对悦心说:“悦心,快把你怀里的离庚镜呈给天帝看看。”
悦心有些茫然的抬起了头,看向天后夜蓉,夜蓉却是面无表情,好似什么都没有说过的样子。
悦心摸了摸自己怀中的离庚镜,心中纳闷这天后夜蓉如何知道自己有这个东西的,这还是凡青给自己的,说是如果天帝不信任她,可以把这个给天帝看。可是,如今看来,天帝也没有不相信自己所说,可是貌似也没有采信,只是事情有些模棱两可。对澜清也不是没有处罚,只是自己看来,处罚的有些轻而已。
悦心有些矛盾,是该相信澜清的话呢,还是?悦心心头一转,反正仇已经结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若是这离庚镜中有奥秘,解开对自己也是个交代。这样一想,悦心便上前叩拜道:“启禀天帝陛下,悦心还有一个物件要呈上。这是遗漏在事发地的,悦心不知此物是何用,但眼瞅是件仙器。悦心不敢私自昧藏,故呈交给陛下,望陛下定夺。”
悦心把这离庚镜一拿出,司命便认出来了,他有些激动。可是转念一想,不好,这个物件出现在事发地,不但自己有口说不清,澜清这件事情的定性也没那么简单了。
果不其然,天后夜蓉一见此物,便惊呼道:“陛下,这不是离庚镜吗?这离庚镜可是司命之物,怎会在人间出现呢?”
司命听这夜蓉点了自己的名,也是颇为无奈的站到了天帝面前,躬身对天帝,天后施礼后方才开口道:“启禀天帝,天后,这离庚镜是微臣的。当日微臣算出乐萱娘娘有难,故留给她用来召唤微臣的。”
天帝浩初用责备的眼光看了看司命道:“司命,你把这离庚镜私自赠送给毫无灵力的乐萱,还好被悦心拾得,万一落入歹人之手,会把这人间弄得乌烟瘴气的。”
司命忙不迭叩首道:“是微臣考虑不周,是微臣失职。”
天后夜蓉慢悠悠道:“怕是澜清在人间突然飞升现真身与这离庚镜有关吧!”
夜蓉这么一说,众仙官都议论纷纷,觉得天后夜蓉言之有理。否则,澜清应该是肉身先灭,得回仙身,方才能现出真身与那海辇争斗。
司命黑着脸道:“这离庚镜除了微臣,一般仙人还真驾驭不了它。”
夜蓉不依不饶假意道:“司命说的对,只是本宫听说这离庚镜若遗失在人间,便可记录在人间发生的事情。既然能在事发现场找到这离庚镜,司命可施法让众位仙官一同看看当日所发生的事情,避免我们在这里左右猜疑。”
司命听后,抬头看了看浩初,浩初不知道夜蓉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可是当着这众多仙官的面,也不好拒绝这夜蓉的提议,只得点了点头。
司命便上前取过离庚镜,施法把离庚镜置于风仪台上。那离庚镜顿时变成先前的百倍大。司命搂膝拗步,手挥琵琶,弓步按掌,再左转云手,右转云手,合掌。那离庚镜发射出万道金光,而后被大团,大团的云雾遮挡,云雾散尽,离庚镜上赫然出现了澜清调戏云旗不成,在王宫后花园中调戏宫女,还在光天化日下逼迫那宫女同他行苟且之事的画面。
天帝浩初,夜蓉,悦心,震烨,司命和月老等众仙官看的是目瞪口呆,都盯盯看向澜清,然后就纷纷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小声议论。只要擎天看得是怒不可遏,脸涨的通红,双目喷火似得看想澜清。
澜清看到这一段也是莫名其妙,只是此刻也是百口莫辩。只能接受着众仙官鄙视的目光,继续看着。他知道那时候,他已经被一个蒙面的女仙子拘走了,这个必然是海辇变成自己模样在为祸。可是,为什么能记录这一幕呢?除非,澜清想到这里,心头一惊,娘亲这个时候已经海辇夺走了离庚镜。可能那九转续命金丹此时也被夺走了。那么,江沅是被海辇给救了吗?
想到这里,澜清心中一动,难道海辇是天后夜蓉故意放出来的吗?可是,就为了对付自己,天后夜蓉不用费如此大的干戈吧!还是,她借海辇之手要趁机对自己的娘亲乐萱动手,顺带把自己一起干掉?
澜清这样一想,有些后怕。如果是这样,那么,这离庚镜变成为天后夜蓉对付自己的证据。如此这般,自己便是身归混沌还带着一身骂名。澜清越看越心惊,越看越无力,他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