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开上高速时,我后背全湿透了,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明白文哥为何要带这对男女去修理厂,更不敢问他为何要蒙着女人的眼睛。
当时车里静得出奇,三男一女没一个人开口说话,只有一道轻微至极的闷哼声,在我身后闪了一下便瞬间消失。
我起初以为是车子在高速行驶中造成的幻听,但是在后视镜中,却看见男人的手掌正搓玩着女人的胸脯。
男人的表情很是玩味得意,但女人被文哥蒙住了眼睛,我便见不到她的表情了。
只看见她是把脸扭向一边的,像是一具默不作声的人体木偶,将奶子触感不断提供给男人享受。
回到高速服务区后,文哥把他们带进了修理厂,之后轻轻关起了大门,和我一同站在安静的服务区,递了根香烟给我。
通常到了深夜,在远离市区的高速路边总能看到数不尽的星辰。
可那晚的夜空却漆黑空旷,星光像是被黑洞吞噬掉了一颗不见。
只有文哥嘴里吐出的白色烟圈,漂浮在黝黑的夜空里。
文哥的脖子仰得高高的,悠然地吐着烟圈。
而我的心神则全在那对男女身上,心里一通胡思乱想,烟就没记得吸上一口,等过滤嘴全烧红了,手指还被烫了一把。
我向文哥打听那对男女的情况。
当我问起女人是不是小三或是妓女时,文哥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朝我吹了口浓烟,答非所问般地问我有没有玩过女人。
我心想读初中时谈过女友,便点了点头。
但又不明白他说的玩女人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又摇了摇头。
正纠结不清时,文哥忽然踹了一脚我的裆部,指着修理厂的大门,笑眯眯地说,等会里边的男人出来了,你就给老子进去玩一玩那女人。
我一下愣住了,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原来“玩女人”
竟然是这层含义,可对方与我素未谋面,我要真把她给“玩”
了,岂不是成qiáng_jiān犯了吗?她如果把我告去法院,指不定我得判个无期。
莫非,她当真和我想的一样,竟然是个妓女?在我打算和文哥坦白心里的疑惑时,女人凄厉的哭叫声突然从厂房里传了出来,像是利剑刺破了安静的夜空,同时也刺中了我的心脏。
。
而一旁的文哥却得意地吹起口哨,他对哭喊声置若罔闻,随着痛苦的哭叫接连不断,他的口哨就吹得越发响亮,彷佛朝那可悲的灵魂挑衅打气。
我听得头皮发麻,还以为厂房里出了什么事情,便想冲进去看一看,却被文哥一把拉住了。
他依然是那副悠然自得无所谓的模样,笑眯眯地对我说,他们两人玩得正爽呢,你可不要去打扰他们!………………………………………………………………………………………………虽然文哥一直怂恿我进修理厂“玩”
那个女人,可我终归是提不起胆量进去,走到门口时就停下了脚步。
文哥大概是嫌我窝囊,嘴里嚷了我声废物,就自己钻厂里头去了。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他们三人才走出来。
女人依旧被黑布蒙着眼,财政局的男人还是一副高傲冷漠的模样,文哥则嬉皮笑脸地将他们送回各自住的地方。
之后文哥给了我2ooo元说是当晚的报酬。
我当时便呆住了,没想到如此轻松便得了一迭大红票子,简直像中了彩票般爽快。
虽然心知钱的来路不正,还是收进了口袋。
之后隔三差五的,我们都会去接一些男女回修理厂。
那些男人都是非富即贵的大老板,不是机关单位的高层领导,便是行事低调的隐形富豪。
他们都互相认识,只是从不在公众场合打招呼,不过私底下却有一个极为隐秘的小圈子,类似“资源共享”。
他们将钱凑在一块,合股开了几间财务公司。
文哥便是其中负责追债的,据说他是众手下中最被器重的一名。
别人讨债好歹讲些技巧,否则把欠债的逼急自杀了,便一分钱也收不到。
可文哥却不吃这套,有次上门追债的时候,一对夫妇死活拿不出钱来,一男一女就跪在客厅里哭。
文哥当时胆子是真的横,拿了硫酸就泼在男人手上,一只手臂都给他弄稀烂了。
整得那对夫妻要死不活的,第二天只得把房子家具全卖了还债。
除了钱之外,被带上车的女人也同样是“资源共享”
的一部分。
那些可怜的女人多半欠了老板们的债,还不起了,便落了个以肉抵债的屈辱下场。
也有其它一些不知有什么把柄被抓着,估计在威逼利诱下沦落成了玩物。
至于承包汽修厂则是其中几名老板的意思,他们对修车赚到的小钱并不在乎,纯粹是想要一个安全的场所玩弄那些女人而已。
这些老奸巨猾的男人情愿在脏乱的修理厂中寻得欢乐,也不愿回到市区承受曝光的风险。
毕竟汽修厂在高速服务区,白天只有四轮子开来修理,有谁会想到摆满工具的厂房,暗地里其实是一个暗无天日的淫窝呢。
白天修车的人少,我和文哥在厂房里喝酒打发时间。
晚上老板需要带女人来玩,我们便负责开车接送。
汽修厂离市区也就2o分钟左右的路程,算上来回1小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