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是傲天的生日,这个生日过的有些特殊,不但是因为一个人过这个孤独的生日,更重要的是这个生日是在西部这个国贫县过的。作为一个志愿者,傲天是没有假期的,即使是过生日也只能在这里过,没有蛋糕没有香槟,陪伴傲天的这有你们这群可爱的书友,谢谢!!!)
何应钦其实很想说,事情本就是中央做的不对,我有什么办法。但是他不敢,他知道老头子的脾气,他是一个永远也不会认错的人,即使是他错了,那也是别人的不懂的忍让,他蒋某人永远也不会错。
“哼,恐怕没机会了,陈锋已经让梦瑶收拾东西,近期将会派人送她回西安,然后让胡宗南派人把她送回武汉。”老头子无奈地说道。
“薛去病我们恐怕是没办法了,但是剩下的那些军官我们不能不管,那可是整整一百多人,要是全部放弃了太可惜了,另外也会让部分军官寒心的。”何应钦道。
“不行,薛去病绝对不能死,那个命令是我蒋某人下的,有本事他陈锋就把我抓过去枪毙了。敬之,你去去问问他,他怎么样才肯把薛去病给放了?”老头子怒声说道。
“委座,六十一军现在已经拒绝接收党国的电报,想要问他这个问题恐怕的宋小姐或者施剑飞出面了。”何应钦道。
“施剑飞,哼,要不是他薛去病岂能这么容易就被陈锋那捏在手里,再不济也能从大同城里逃出来。”老头子显然对施剑飞已经怀恨在心了,不管是何应钦还是戴笠都清楚,施剑飞的仕途算是完了,这辈子恐怕都只是一个上校团长了。
“委座,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试一试!”一直没有说话的戴笠开口道。
“是没办法?”老头子急忙问道。
“由军统局出手,把薛去病从大同城里救出来。”戴笠道。
“有把握吗?”
“应该可以,现在日军大军围城,六十一军自顾不暇,那还有时间管薛去病等人。况且六十一军内部有这么多我们的人,想要搞清楚薛去病等人被关在什么地方肯定不是一件难事,只要我们把最精锐的特工派出去,救人应该不成问题。”戴笠淡淡地说道。
“不可!委座,中央现在已经与陈锋势同水火了。为了抗战大局我们现在只能尽量弥补与六十一军的隔阂。不然以后再想命令六十一军恐怕是不可能了。如果我们现在派人把薛去病从六十一军的监狱里救出去,到时候势必会引起陈锋的大力反弹,这对抗战大局是不利的。”说到这里何应钦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更何况现在六十一军和八路军之间已经眉来眼去的了,一旦我们把陈锋逼得太急。只会将六十一军彻底推向延安,为了一个薛去病显然是不值的,还请委座三思。”
一说到延安一说到共党,老头子整个人就彻底沉默了,如果六十一军彻底倒向延安。那事情可就彻底失控了。现在中央和陈锋之间的矛盾可以归结为中央和地方只见的矛盾,这种矛盾与中央军与晋绥军以及川军、湘军、桂军、黔军、滇军之间的矛盾没什么,反正大家几十年分分合合打打和和实属正常,大不了最后大家各退一步握手言和就行了。
但是,这事情一旦涉红那性质就彻底变了。说实话老头子一开始之所以针对六十一军针对陈锋,其实是看上了陈锋手上的那支精锐了。如果陈锋是随便黄埔那一期的毕业生,再或者和“浙、陆、一”其中之一靠上边,老头子也不会想着直接夺权,而是会想尽办法笼络陈锋的。事情走到这一步老蒋其实也不愿意看到。如果真的把陈锋逼到延安方面,那真是没吃到羊肉反而惹了一身骚,追悔莫及啊!
“即便中央不派人救薛去病,恐怕陈锋也不会买党国的帐了,投共只是迟早的事!”老头子语气很冲地说道。
“委座。陈锋现在虽然和共党眉来眼去,但是那不过是一种策略而已,投共不过是最后没办法的办法了。共党那边规矩我们也都清楚,那都是用来培养圣人的。他陈锋是圣人吗,最起码他三四个老婆就不会被共党所接纳。这一点我们清楚。陈锋自己心里也清楚,也许对于整个六十一军这块大蛋糕来说,这些东西都是旁枝末节,但是如果还有其他路可以选择的话,我想陈锋是不会选择投共的。”何应钦道。
陈诚也在一旁道:“委座,卑职也不赞同派人去劫狱,这是彻底与六十一军决裂,这个损失党国承受不起。这不单单是军事上的损失,更是政治上的损失。陈锋现在可是全国抗战的一面旗帜,一旦陈锋与党国闹僵,对党国以及委座本人的威望是重大的打击。另外也给了日本人和其他宵小攻击委座的借口,所以现在绝对不是和六十一军决裂的时候,甚至我们还得尽量淡化彼此之间不快。”
老蒋的政治手腕绝不是何应钦之流所能相比的,之前是由于一时恼怒冲昏了头脑,现在反应过来之后迅速便将其中的利弊分析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沉思了半响终于说道:“敬之、辞修说的有道理,现在确实不能与六十一军闹翻。但是薛去病对党国有功,我们也不能弃之不顾,这样会寒了众将官的心的。还是那句话,敬之你想办法和陈锋谈谈,只要他开出条件,党国会尽力满足他的,只要他放了薛去病。”
老蒋在武汉头疼,而阎老西则是在太原头疼。六十一军军事会议结束后不久,相关内容就传到了太原,这都是阎嫦曦传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