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不也是你问我的吗？你问我祥宇鉴定中心的情况嘛！”
“那也是因为苏建桥这一件古董的原因才问，那你又为什么认为覃晚晚、陈家河和凌昊天这三件也是在祥宇鉴定中心做鉴定？”余超眼眸微微眯起，一个接连一个问题砸向陈志坚，“还请陈先生解释一下。”
“我，我是猜的。”
“猜的？”余超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陈志坚，“陈先生猜的挺准啊！这四位确实都是祥宇鉴定中心鉴定的，看来陈先生，可以去大街上算算命了。”
被眼前这位维安员盯着，陈志坚神色不敢乱动，然而额角上却不断冒出豆大般的汗珠，滑落眼角、脸颊、下巴，最后滴在地板上，强行扯出一抹笑容，“你说笑了。”
“不过，陈先生，你觉不觉得有些奇怪啊，这四位怎么这么巧都找了同一家鉴定中心做鉴定，魔都这么多古董鉴定中心，怎么就偏偏找了祥宇这家不怎么出名的。”
随着余超轻飘飘的话语落下来，陈志坚神色愈发恐慌，西装裤下的双腿忍不住颤抖起来，快要被人戳穿真相的慌乱弥漫整个心头，他只是个普通男人，被钱财蒙蔽过的那一双眼此时已经被拨开，露出底下的恐惧与惊惶。
“我，我觉得...”嘴巴试图张了张，却像是被什么黏住了，强烈的情绪让他脑子无法正常转动，眼眸睁大了几分，木木的看着眼前的维安员慢慢靠近。
“陈先生，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虽然现在网路有很多种掩盖的手段，但只要是有过钱款来往，总会留下痕迹，哪怕你删除过了。”像是最后那一根稻草压在情绪不稳的陈志坚身上。
片刻，中年男人声音再次在房间里响起，开口说话竟是有些结巴，“如，如果我交代了，我，我能减刑吗？我只是负责拿钱办事的。”
“tmd，陈志坚，果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