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的意思是……”钟越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有些不解地问道。
方扬苦笑了一下说道:
“钟师兄,我是想……万一到时候这些家族的长辈们不同意我和她们在一起,希望你能出面帮我说说好话……”
“我出面……能行吗?”钟越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钟越虽然活了两三百岁,但他常年不问世事,大部分时间都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因此在人情世故方面的确还不如二十多岁的方扬。
“一定行的!”方扬连忙说道,“钟师兄,我相信,只要你开口,没有一个家族敢不给面子的!”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钟越的身份实在是太超然了,对国家来说重要性不言而喻。而且现在健在的老一辈革命家们,几乎没有一人没接受过钟越的恩惠,只是直接或者间接罢了。
甚至有好几个人,都是钟越当年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若不是钟越及时出手,他们早就死在倭国鬼子的刺刀下了。钟越对他们可谓是恩重如山。
就算是心里再不舒服,只要钟越开了这个口,那面子是绝对要给的。况且在这些大家族当中,重男轻女的思想依然还是挺严重的,女孩子说到底地位依然还是有点低,绝对不会有人为了家族一个女子,而却驳钟越的面子。
实际上,方扬如今的修为甚至比钟越当年还要强,在中央领导层眼中,方扬的地位也是超高的。正常情况下,方扬即便是同时跟几个家族的后辈闺秀交往,他们也不一定会有什么意见。
然而,奈何方扬本身又是豪门家族的后辈子弟,而且辈分还有点低。像徐家、方家、柳家若是知道了方扬与他们家闺女的事情,就算嘴上不说,心里肯定都是不舒服的。
有了钟越出面说话,情况就会好很多。
“既然师弟开口了,那我肯定不会推辞。”钟越微笑着说道,“什么时候需要我帮忙,师弟尽管开口就是了……”
方扬大喜过望,端起酒杯说道:
“太好了!师兄,谢谢你!来,我敬你一杯!”
大家又喝了一会儿酒,月亮已经慢慢升起,皎洁的月光洒在秋风中波光粼粼的月亮湖上,远处影影绰绰的芦苇丛形成了自然的剪影,景色美得令人心醉。
钟越放下酒杯,站起身说道:
“师弟,今天就先喝到这儿吧!我得去尽快把那剩余的六块玉佩炼制出来,等你走的时候就可以带走了。”
方扬闻言也站起身来说道:
“好,师兄,我对你镌刻阵法也十分好奇,不知道是否可以在一旁观摩呢?”
“当然没问题!师弟,来,咱们到里屋这边收拾一下,然后也一起进来观摩,这对你学习阵法也是有很大好处的。”
“是,师父!”秦天恭敬地应道。
“师弟,请!”
“师兄先请!”
两人谦让了一下,一起迈步走进了茅草屋中。钟越领着方扬来到了他住的那间屋子,示意方扬自己找凳子坐下来,然后打开炕头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块湛清碧绿的玉石,直径大约有二十公分左右,不过厚度却还不到十公分,呈圆饼状。
这块玉石碧绿通透,里面几乎看不到一丝杂质,一看就价值不菲,绝对是上等美玉。
不过在这玄阳洞府中,只住着钟越和秦天师徒俩,由于外面有重重阵法,而且有处于人迹罕至的原始丛林中,几乎就不可能有误闯的可能,所以这些价值很高的玉石,钟越也就只是随便地放在炕头的柜子里,并没有郑而重之地收藏起来。
钟越掂量了一下那块玉石,沉吟了半晌之后,开口询问方扬,他的那几位红颜知己分别是什么生肖的。原本钟越为顾若曦准备的玉佩是一个龙凤呈祥的造型,也是寓意深厚的。
但是现在方扬有七个女朋友,钟越总不能做七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出来吧!所以他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连那块龙凤呈祥也不要了,就按照七个人的生肖,重新制作七块玉佩。
七个人中,方乔最年长,其次是徐清雅,而最小的则是顾若曦。除了苏荷与柳馨瑶是同岁之外,其他几位红颜知己的生肖属性都不同。
钟越闻言点了点头,拿起那块玉石仔细思考了几分钟,然后掏出一把一指宽的小刀,窄窄的刀身散发着莹莹的寒光,看上去锋利无比。
钟越将那小刀拿在右手,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飞快地下刀,那刀切入玉石的时候,就如同滚烫的铁片切入牛油一般,那玉石无声无息就被切开了。
修真者的大脑简直堪比电脑,之前虽然只是短暂的思考,但是钟越其实已经将整块玉石的结构分析得十分透彻,而且他要雕刻的形状也早已在脑中有了详细的样子,因此他的动作虽然十分迅速,但却没有丝毫的偏差。
整块玉石首先就先被分割出了七小块,剩下还有一小半玉石,钟越随手就放在了一旁。
然后他左手拿起其中的一个小块玉石,右手端着那窄窄的但却十分锋锐的小刀,刀影翻飞中,不断有玉石碎屑飞出。若不是方扬同为修真者的话,他甚至会看不清钟越那无比快速的动作。
短短的一分钟时间,一匹栩栩如生的小玉马就出现在了钟越的手中。他拿起来轻轻一吹,马身上的最后一点点玉屑也飞走了,一整匹马显得晶莹剔透——钟越在雕刻的过程中,也不断地使用灵气温润着整块玉石,所以才能达到如此巧夺天工的效果。
如果换成世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