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出一口恶气的坐回到沙发上:“我就说笑了吧?你们都不信我!”
信,怎么不信,以后把表哥当亲哥的信。
哥坐下来,就不会再出现离家出走的争执了!
李唯一也松口气。
“你如果不喜欢可以不去拜祭淑梅,为什么要笑?真的想不到你是这种人。”马云云难以理解的看着楚江枫。
她只有两个女儿,哪一个都是心头肉掌中宝。
小女儿死了,她差点活不下去,怎么女儿的丈夫会笑?!
李振基脸色比马云云还难堪。
“妈,你听我说,妈,爸,你们真的听我说。”楚江枫急的脸通红,失了君子模样。
“你还能说出什么?!你对梅梅都是假的是吧?!”
“不是你想的那样,妈我没有!”
李振基突然道:“听他说!”
屋子里一阵安静。
楚江枫道:“妈,我笑,可能是因为恬恬长大了,恬恬马上要上高一了,我想梅梅知道,一定会很高兴,我有女万事足,想跟梅梅说,是非常满足和幸福的笑,我想梅梅也会很高兴的!”
马云云一下子就愣了:“你是……”
李唯一:“……”
知道畜生脸皮厚,没想到脸皮这么厚,这个理由都想得出来。
跑别人坟头上觉得幸福了?!
李振基问道:“那为什么小谦说你的时候,你不坦白了?!如果是真的觉得有女万事足,不用冤枉小谦啊!”
赵谦道:“可不是!”
李淑珍道:“你先闭嘴!”
赵谦:“……”
翻了白眼冷哼一声,表达心里的不满。
楚江枫当然有他的理由:“所以我才说可能是笑了,我当时站在梅梅面前,就想,如果她活着多好,恬恬都这么大了,可能是欣慰的笑一下,但是我心里很难受,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小谦一直监视我,我只是微微表达一笑感情,都要被他告状。”
赵谦:“……”
“我没有监视你好吧,我也无意间看见的!”
这就是楚江枫,李唯一心想这么能言善辩,跟我性格完全不同,我怎么会是他的女儿呢?!
马云云曾经是大户人家出身,读过书,做过妇联,算是知识分子,虽然觉得楚江枫的话透着怪异,但是竟然找不到反驳理由。
笑并不是有外心的真实证据。
楚江枫知道家里当家人是李振基,只要李振基不怀疑他,就没事了。
他一脸无奈道:“爸,你看我也快四十岁的人了,还让一个小辈这么说,好像我就是负心汉白眼狼一样,我多尴尬。
我是农村出来的,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得了梅梅的好处才有今天,那我为证清白,我搬走还不行吗?
爸,我今天搬走!”
说完看着赵谦:“外甥,小姨夫带恬恬走,以后不碍你的眼!”
别人问他为什么笑,他说搬家转移话题!
虽然排除了赵谦撒谎,最后还是能把责任推到赵谦身上。
一定要一副受气的样子,不止自私无耻,拿小孩子当借口,简直就是无耻!
李唯一心想这世上真有这种无耻之徒。
赵谦很委屈的看着二老:“又怪我?!”
马云云和李振基看楚江枫一脸委屈,也不好说什么,楚江枫有一点说的很对,他今年三十八,快四十的人了,还被一家人围着逼问,他或许真的寄人篱下。
二老有所犹豫,楚江枫回头看着李唯一:“恬恬,爸知道你想在姥姥家,但是这不是咱们家啊?!”
不是自己家,就会寄人篱下。
楚江枫总会用这种言论来危言耸听!
上辈子,李唯一真的会被楚江枫这样的言语怂恿,从而恨表哥,恨姨夫,甚至大姨,觉得他们一家人有病,专门欺负乡下人。
她又任性,姥爷瘫痪的时候,她还是跟楚江枫走了,没有留下来陪亲人,姥姥姥爷伤心,却又舍不得骂她。
想起往事,李唯一感觉自己是个畜生!
这里当然不是楚江枫的家,但是是她的家!
李唯一道:“爸,既然你也知道,你是快四十的人了,是老男人了,怎么还跟表哥一样的?
我觉得哥没有什么错,如果是姨夫笑姨妈,我看见了当然要怀疑姨夫的动机?!
我们怀疑有错吗?我们是亲人,你又不是没有笑,那种时候,真正的亲人还要设身处地为你着想吗?!
你说表哥不替你考虑,可他十八岁不不懂的道理,难道你过了三十岁也不懂的?子曰三十而立呢,或者你根本没立起来?!”
众人:“……”
这不是小恬恬,小恬恬怎么可能说出这么理解人的话?!
赵谦从沙发上弹起来,把小妹抱起来转一圈:“妹子,我就知道你最善解人意,就是这样,我自己亲姨,我难道不生气不向着?那我还是人吗?!”
被转的七晕八素的李唯一:“……”
她都十五了好吗?开始发育了,不要动不动就抱!
还说善解人意,上辈子直到姥姥姥爷相继去世,她才开始寻找赵谦,哥你清醒一点!不是因为是你妹妹就是好人!
李唯一给赵谦一个暴栗:“你成熟一点,放我下来!”
那种命令颐指气使,上位者气势浑然天成。
赵谦:“……”
小表妹昨天还任性撒娇,会吐舌头让他当大马,怎么突然比他还大了一样。
同时觉得李唯一不对劲的还有楚江枫,李唯一的一席话,无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