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秦爱珍的脸色已经铁青了,她彻底听清楚了儿子司空瑾在嘀咕什么,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明白,儿子一天找不到人影吓的她差点报警,深夜买醉归来竟然全是为了一个慕佳人!
真是没看出来啊,这个慕佳人竟然还有这么大的本事,叫他的儿子神魂颠倒的?!原本以为慕佳人只是一个傻白甜,不足为惧,没想到竟然本事这么大,把她宝贝儿子都勾引走了。
“吴妈,你听到少爷在说什么了吗?”秦爱珍转头瞬间目光犀利的盯着吴妈问,吴妈吓的双脚有些发软,立马知趣的回答:“我什么都没听到。”
秦爱珍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手叫吴妈出去了。
……
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进卧室的时候,司空瑾才头脑沉重的睁开了眼睛。
感觉到口渴,打算去接一杯水喝,抬头就发现了床头柜上的凉白开,没多想,端起水杯就“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感觉到头脑的沉重,司空瑾去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冰凉的水浇了一下头,套上衣服下楼梯去了。
刚到客厅,就厅宽大的沙发上。
“妈,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坐着?吃早饭没?”司空瑾摸了摸空瘪的肚子,咕噜噜的觉得饿的难受,转头冲着在厨房忙碌的吴妈喊她快一点。
转头看到母亲秦爱珍的有些不好看,司空瑾凑过去笑着问:“妈,一到早的就耷拉着一个脸,谁惹你了?”
“哼,谁惹我了?除了你,谁还有胆子惹我?”秦爱珍苦着一张脸,一把推开司空瑾。
“我怎么惹您了?”司空瑾仍旧笑嘻嘻的,但是秦爱珍却干脆将头扭到一边去了。
“妈,有什么事情您直接说行吗?这个样子让我很为难啊。”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司空瑾觉得一点都没错,干脆躺在沙发上了。
忽然,秦爱珍站了起来,冲着司空瑾居高临下的问:“儿子,你说你是不是还喜欢着慕佳人?”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顿时让司空瑾有些蒙圈,他从沙发上坐起来,挺直脊背,脸色立马就变了:“您听谁说的。”
“我还用听谁说吗?我是听你亲口说的。”秦爱珍气急败坏。
一定是昨晚他喝醉说了些什么让妈妈听到了,司空瑾懊恼的想。
看到儿子不说话,秦爱珍顿时着急了,走到司空瑾身边苦口婆心的劝说:“儿子,你可不能喜欢她啊,你不能犯糊涂,慕佳人现在身,还有一个重病的母亲,说白了,她妈就是一个无底洞啊,如果她妈妈一直不好呢?咱们岂不是一直往医院扔钱?”
“妈!你在胡说什么?!”司空瑾忽然就怒了,腾的站起来,脸色拉的很长,浓密的眉头聚集在一起不耐烦的冲着秦爱珍吼了一声。
秦爱珍也不甘示弱,腰板一挺,冲着儿子司空瑾道:“胡说?我哪里胡说了?我说的是大实话!”
“扔钱我愿意!不要管我!”司空瑾所有的气往脑袋上冲,狠狠的说下这句话摔门而出。
秦爱珍看到儿子这个样子顿时伤心的哭起来,冲着司空瑾的背影喊:“我看你是犯贱!真是气死我了,眼里还有我这个妈吗?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
“呜呜……”委屈的哭泣声盘旋在宽大空旷的客厅。
……
冬日的阳光懒洋洋的挂在天空,天气骤然就冷了很多。
权家大院里,慕佳人吃过早饭,穿了一个灰色的小棉袄搬着一个小凳子在阳台上晒太阳。
最近这段时间,慕佳人待在权枭的身边感觉与以前的人生隔了好遥远的距离,如同是前世一般。
好在,权枭虽然霸道了一些,但是并非一个暴君,给她足够的自由跟空间,这点是慕佳人没想到的,也是非常感激权枭的地方。
有时间她会去看看在医院里的妈妈,细心的照顾妈妈一上午。
院子里的杨树已经落光了叶子,落的地上到处都是,管家拿着大扫帚在奋力的扫落叶,光秃的杨树树枝上有突兀显眼的鸟巢搭在那里。
眯缝着眼睛,慕佳人盯着黑压压的鸟巢看,心里感慨,仿佛是一夜之间就进入了冬季。
保姆围着大红色的围裙从慕佳人的眼前经过,慕佳人叫住了她:“你们家元帅去了哪里?”
一大早,慕佳人就没看到权枭,连吃早饭的时候都没看到,而在平日里,权枭一定是陪着她一起吃早饭然后才出门的。
“小姐,这个事情您还是不要我,元帅去哪里也不会跟我一个保姆的交代呀。”保姆笑眯眯的说。
保姆是个精明能干的妇人,早就看出权枭对慕佳人不一般,所以后来对慕佳人很客气,恭恭敬敬的。
哎,慕佳人叹口气,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百无聊赖的慕佳人坐在小板凳上,目光到处看着冬日的风景,忽然被刷成白色的铁大门前似乎站着一个人,高大的身影,好像站在那里徘徊着。
是谁?慕佳人的心里“咯噔”一下,起身缓缓地朝着那个高大的身影走去。
穿了一身黑色风衣的司空瑾正在门外徘徊,犹豫着是不是要进去找慕佳人,抬头发现这几天心心念念的人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司空瑾原本饱满精神的脸颊此刻消瘦了一些,胡子也没刮,整个人看上去很是憔悴,慕佳人眉心一拧问:“你怎么在这里?”
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司空瑾。
“佳人,我有话想对你说,你……方便出来吗?”司空瑾眉头微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