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面无表情地接过约战函,钱途眼睛狂跳。
虽然华夏历来有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不成文规矩,但是,那毕竟是不成文的。
历史上,不杀使者,但是将使者搞残的事情不在少数。
好在王斌脸上看不见任何表情,更是没有任何多样的情绪,钱途为自己的小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麻生纯一郎很好奇,这可是个探测机密的绝好机会。
然而,迎上王斌冷冽的目光,麻生纯一郎感觉心头涌现一股战栗,仿佛自己再看一眼,就会横死当场一般。赶紧低下头,浑身有些瑟瑟发抖。
王斌打开信函,只见信函洋洋洒洒地写着几页纸,都是废话,大抵就是说太古铜门是名门正派,为了华夏的存在而兢兢业业。王斌倒行逆施,违背祖宗祖训,拒不前往太古铜门,更是残杀太古铜门高级修士。
此等行为,背信弃义,数典忘祖等等,反正一些列难听的词汇都安在了王斌的头上。
十页信函,只有最后一页才讲到了重点。
待王斌看到了那个对战的时间和地点之后,王斌大为松了一口气。
最后一页交代了以下这么几个重点:
第一,四个月左右之后,也就是农历12月23,华夏灶上娘娘升天之日,两者在太古铜门祭天台对战。
第二,为了避免大规模的武力冲突,平白损失华夏的力量(也就是太古铜门的力量),对战分为三场。一场是巅峰武力对决,太古铜门出动一名绝顶高手对阵王斌这边的李渔舟。第二场是次巅峰武力对决,太古铜门出动一名一般的虚神对阵王斌。第三场,则是低级武力对决,太古铜门选择一名伪神修士对阵王斌这边的虚神以下高手。
第三,鉴于王斌师傅的卓绝武力,华夏需要这样的人才保护华夏,因此,太古铜门第一高手不出手,而王斌的师傅也不能出手,不管双方对决如何,都只能作为见证人。
第四,若太古铜门胜利,则王斌交出看护机器人到目前为止研究出的所有数据,并且,带着李渔舟,王斌和他的几个妻子,还有王斌的师傅加入太古铜门。若是王斌这一方赢了,则太古铜门不再为难王斌一方,只要他不做背叛华夏的事情。
王斌看完之后,冷笑不止。
“你们太古铜门的人什么时候都变成不要脸的了?”
钱途并没有看过信函,但是也能猜出大部分的内容,肯定是太古铜门站在主场一方,出了一些只对自己有利的规矩了。
“首先,我师傅凭什么不能出手?你们那狗屁的第一高手能打得过我师父?”
郑须有的实力连李渔舟都不是对手,虽然王斌根本没想过麻烦郑须有,毕竟这个师徒关系只是捏造的。然而,太古铜门首先就将郑须有这个绝顶高手排除在外,去除了最有可能意外的比试,可见他们的脸皮之厚了!
钱途讪讪地苦笑,王斌这一方出现一个连太古铜门都无法打得过的师傅的事情他也听说过,这也是他不希望王斌和太古铜门一方打起来的一个很重要原因。接近神明层次的对决,绝对是天崩地裂级的。
然而,他确实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方的太古铜门竟然以自己那所谓的第一不能出手,硬性规定王斌的师傅也不能出手。
这就像耍无赖一般,直接将对方可能胜利的机会剔除。
难怪王斌会这么不高兴了!
王斌继续道:“你们的第一高手有多厉害我不知道,但是你们那么多人,而且对李渔舟的实力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现在竟然是你们挑选一个绝顶高手对阵李渔舟,为什么不是我们挑选?”
“好吧,反正你们脸皮已经够厚了,这点你们想要占便宜我也能理解,毕竟,我们人少。可后面的是什么鬼?你们的虚神高手和我对阵?你们的伪神高手和我老婆中的一人对阵?虚神高手分为多少种需要我多说吗?伪神高手分多少种需要我所说吗?既然你们约战,至少要站在一个公平的角度来说吧?我什么修为,你们派出什么修为,我老婆什么修为,你们派出什么修为,这才公平吧?”
“这个,真,真的不是我能决定的。”钱途摸着额头的冷汗道:“我只是一个世俗的执事而已,也就是一个跑腿的。”
王斌重重地哼了一声,冷笑道:“剔除这些都不说,你们人多,我能说什么?我只能自认倒霉!可是,尼玛的,这个你们赢了我凭什么要交出所有的看护机器人数据?这和你们保护华夏有个屁关系!你们想要抢老子的钱就明说!”
王斌越活越气愤道:“还有,我们输了,你让我们所有的先天境界高手加入天古铜门,连我师傅都要!而你们输了,却只是一个不痛不痒的不再干涉我王斌在世俗存在的事实。我去你妈逼的不再干涉!你们太古铜门自始至终付出了什么?我王斌留不留在世俗和你们顶个毛关系!你们是生我了?养我了?还是我走到这一步,你们付出了天大的努力?”
“什么都没有!你们什么都没有付出!却要我像头待宰的羔羊任你们宰割?”
钱途冷汗直流,他虽然觉得太古铜门作为主场一方,应该会有些霸道的条款,但是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条款。
王斌操起桌子上的杯子砸在桌子上,巨大的响声惊得钱途和麻生纯一郎再也坐不住,一股脑儿的跪在地上。
“钱途,告诉你们那些老不死的,想要约战,你们那些个屁条款,屁规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