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期敌不过夏然的力气只能任由他拉着往外走,推开酒吧厚重的门,冷空气瞬间袭来,每一个毛孔都在收缩,林子期打了个寒颤。
“夏然!你发什么疯!”外面还下着雨,虽然不大但冰凉的雨水落在皮肤上还是令人受不了。
不顾林子期的叫喊,夏然拉着她走到停车场,因为知道今晚会喝酒所以一开始就带了司机,司机见夏然这么快就从酒吧里出来了,连忙下车拉开门。
“夏然你干什么?我还在上班你要带我去哪里啊?”挣也挣不开,林子期愤愤地踢了他几脚。
“上车。”夏然冷着脸说。
“不上!”林子期瞪这眼睛,“放手,我要回去。”
夏然不再和她废话,动作迅速地直接把她抱上车,然后关上车门,对司机说:“开车。”
要是换了其他人,看见这架势肯定是不敢开车的,万一是绑架怎么办?
好在司机知道夏然的身份,也就没做多想,手刹一按,油门一踩,走你。
林子期气急败坏地捶了一下座椅,没见过这么霸道不讲理的人,还教授呢,qín_shòu还差不多。
夏然见她也不闹了,脸瞥向一边,猜也知道她现在肯定是在骂自己。
夏然把两边的车窗降下来,冷风呼呼地往车里灌,那叫一个冷啊。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座的两人,一个红着脸眼里快冒火的样子,一个寒着脸周身的寒气让车里去温度又降下几度。
林子期本来就穿的单薄,更是受不了这寒冷的风,刚把自己这边的车窗关上,又被他降了下来,再关,再降。
“夏然,你有病啊!”林子期怒火中烧。
“你不是不冷吗?”夏然抱着手,看着她。
“哼!”
吹就吹,不就是冷风吗?谁怕谁啊。
林子期铁了心和他杠上,扭过脸盯着窗外,任寒风吹得脸生疼,风中还夹杂着细雨,本来就不保暖的衣物慢慢变得潮湿,冷得刺骨。
夏然是在气头上,被冷风吹了一会儿就冷静下来了,见林子期头发被风吹得四散开来,因为寒冷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夏然心疼了。
关上车窗。
司机见夏然关上了车窗,默默地把空调打开。
“林子期。”夏然往她身边移了移,扳过她的脸,见她嘴唇都冻紫了,脸、手臂更是一点温度都没有,对自己刚才的行为简直是后悔到了极点。
“对不起。”夏然脱下西装外套把林子期包起来,然后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只是想让她服个软没想到这么困难。
“混蛋!”林子期挣了挣,没有挣开也只能作罢任由他抱着。
好在车里的温度一点点升温,没有之前那么冷了。
大概十来分钟,车子终于停在了“世纪方舟”的地下车库,司机拉开车门,“二少,到了。”
夏然点点头,横抱起林子期走下车。
“放我下来。”林子期推他。
夏然不为所动径直走进电梯,林子期又说了一次,见他还是没有反应,一气之下张开就往他脖子上咬去。
咬死你个混蛋!
这已经是第三次被咬了,夏然开始怀疑林子期是不是属狗的。
叮!
电梯门打开,走到门边夏然才把林子期放下了,像是害怕她跑了似的,一只手紧紧抓住她一只输入密码打开门。
一进门夏然就把屋里的灯都打开了,拉着林子期坐在沙发上,然后转身走到卧室,不一会儿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件绒毯。
“冷就穿上。”把自己绒毯丢给林子期,然后又拿起遥控器把客厅的空调打开。
林子期憋着嘴,虽然不想穿但是经不住寒冷,吸了吸鼻子还是把那件衣服穿上。
“要喝点什么?”夏然问。
林子期哼了一声,不说话,蜷缩着身子窝在沙发里。
夏然倒了杯热水放在她面前, 然后坐在她旁边,翘着二郎腿,一语不发地看着她。
整个房间寂静得可怕。
最终林子期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没好气地问:“你到底想干嘛?”
夏然看着林子期,说:“把酒吧的工作辞了,以后不准在那种地方上班。”
林子期咬了咬唇,眼眶霎时就红了,什么叫那种地方?
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不正经的女生吗?还是说刚刚在酒吧里你觉得你那个青梅竹马说的话是对的?
林子期觉得委屈,突然想到曾经有位在酒吧喝醉酒的客人硬是要自己陪他唱歌,她拒绝,然后那位客人就在酒吧里大骂,那话说得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当时自己也不过是一笑置之,而今天夏然这么说,却是比当初那个人的话还要让自己难过。
“我做什么是我的自由,夏大教授你管不着。”林子期把头埋进膝盖,低低地说。
“林子期,你是傻子吗?”夏然气得跺脚,揍人的心都有了,自己所作了的一切还有那天在医院说的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为什么她就是不明白呢。
“林子期……”夏然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往身边带,林子期吃痛,抬起头,一张脸上满是泪痕。
这还是夏然第一次见林子期哭成这样,脸上全是泪水,鼻子红红的眼睫毛上的妆都花了。
“我在酒吧唱歌碍着你什么事,要你多管闲事,你要是看不惯不去就是了,没人非得求你去。”
林子期挥开的他的手,抱住膝盖,泪水止不住地流,“你要是觉得我不正经以后离我远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