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越哥!”林子期深吸口气打断文越的话,无力地扯了扯嘴角“不好意思,文越哥,我先回去了。”
说完,林子期走向夏然。
“子期?”
夏然坐进车里,林子期紧跟其后坐了进去。
一路上,车里安静地可怕,偏偏气氛是如此的压抑。
暴风雨前的宁静……
张文亮脑海里只有这一句话,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后背已经汗湿,他现在宁愿回公司继续刚才的会议,也不愿意面临这样的场景。
车子停稳的一瞬间,夏然推门下车,走到另一边一把将林子期拉了出来。
“夏教授……”
夏然的动作很粗暴,林子期脚下踉跄差点跌到。
“你干什么?放开!”林子期用力的挣脱了几下,手腕都快脱臼了愣是没挣脱开。
夏然拉着林子期大步往她家走,几下输入密码推门而入。
“嘭!”
“啊!”
门被重重地关上,于此同时,林子期只觉得眼前一花,被夏然用力地推靠在门背上,手里的盒子落到了地上。
夏然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一只手拖住她的后脑勺,目光几近疯狂。
这样的姿势让林子期完全没有安全感。
还不待她开口说话,夏然的唇就覆了上来,粗暴而又急促,完全不似一个吻,而是惩罚性地撕咬。
“嘶”
林子期吃痛,拼命地摇着头躲避,感觉嘴唇破了好几处皮,嘴里全是血腥味。
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林子期几乎喘不上气。
好半晌,夏然的唇终于离开她的唇,深邃的眸子如同结冰的湖面。
“林子期,你居然敢和别的男人去买婚纱,你真当我是死人吗?”
林子期错愕地看着他,知道他是误会了,刚想解释,就又听见他冰冷的声音传来。
“林子期,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是说你不满足我,要出去找其他的野男人,嗯?”
林子期眼眸一紧,脸色也变了,“你是想提醒我你用端叔的性命来威胁我让我和你结婚的身份?你放心我没忘,你也别忘了这只是一场交易罢了,我答应了和你结婚,可没答应你不离婚!”
听到离婚两个字,夏然猛地捏住林子期下巴,迫使她扬起头看着自己。
“你敢!!!”夏然盯着她,如同暗夜中的野兽在失控前发出的沉闷嘶叫。
“我为什么不敢!”林子期迎上他带着戾气的目光,倔强地抿着唇。
捏着下巴的手劲越来越大,林子期感觉下巴都要脱臼了,却依旧不肯服输地盯着他。
“林子期,看来我有必要让你认清自己现在的身份!”
下一秒,夏然猛地抓住林子期的手往客厅走,林子期还在挣脱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身子被狠狠地甩在了沙发上。
林子期刚想起身,身上一个重物就压了下来。
夏然压住林子期乱蹬的双腿,同时一只手勒住她的细腰,疯狂而又炙热的吻再次吻了上去……
“唔……夏……”刚出口的声音被尽数吞没在两人唇齿间。
一只温热的手掌从裙底探入……
林子期红了眼,双手捶打着夏然的后背,挣扎得更厉害……
夏然的动作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林子期眼前有些恍惚,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连手脚都渐渐失去了力气……
唇瓣离开她的嘴唇,吻上她的锁骨、脖子,眼前的男人此时就像一只看见鲜血完全失去理智的野兽……
“啊!”脖子被大力地咬了一口,林子期疼得浑身一抽,背后冷汗森森。
温热丝滑的舌尖卷起光滑脖颈上冒出的丝丝鲜血,伴随着一声衣物撕破的刺耳声音,林子期只觉得肩上一凉,上身的衬衫已经被撕破褪下一半……
“夏然……”林子期停下了挣扎的动作,突然冷静了下来,一双微红的眼眸不带一丝情感地盯着身上的人。
“你敢继续下去,我保证过了今晚,你下次见我将会是在陵园里。”
林子期的声音很轻,如同一阵风一样,却又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夏然听到她的声音手上的动作一顿,脸上的血色骤然褪去,眼神带着几分错愕,声音暗哑低沉,“林子期,你以为你能威胁我!”
“你、可、以、试、试!”林子期一字一句地说,然后把头偏向一边,闭上了眼。
夏然盯着身下的人,手掌紧握,额上青筋暴跳。
她就那么讨厌他?不惜以死来威胁他?
林子期,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他还是怕了,怕她真的会像自己说的那样做。
林子期,你真是狠绝。
身上压着的重量暮地减去,伴随而来的是离去的脚步声,房门被打开又被重重的关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然后,四周终于安静了下来。
林子期几乎虚脱,缓慢地睁开眼,脸色惨白难看至极,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滑落,隐入发鬓。
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林子期思绪恍惚……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世。
然而,恨又有什么用,改变不了的事实让她无能为力。林子期觉得,再这么下去,不是夏然疯就是她疯。
他们两个之间,最终总要有一个人是要一辈子活在痛苦里的。
林子期宁愿那个人是自己,而夏然,就让他短暂的痛苦一下吧,毕竟和一辈子相比,这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