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自己小心点吧,我又不能成天守在你身边”师父喝了一口茶淡淡的对我说道。师父刚跟我说完这句话,他兜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你好”师父划开电话客气的对着电话说道,师父他从来就没有跟我这么客气的通过电话。
“你好,请问你是江道长吗?”电话里那个人也是客气的向师父问道。
“我是江道长,请问你是?”师父在电话里问道。
“我姓乔,我是咱们市六道沟派出所的所长,是张局长让我给你打电话的”乔所长在电话里对师父说道。
“昂,那你有什么事吗?”师父在电话里问道。
“是这样的,我们六道沟这发生了三起奇怪的命案,希望您能过来帮我们看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乔所长在电话那头对师父说道。
“恩,你现在在哪了?”师父在电话里问道。
“我们现在在市里殡仪馆停尸间,您现在能过来一趟吗?”乔所长向师父请求道。
“好,我现在就过去一趟”师父说完这话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怎么了师父”我疑惑的看向师父问道。
“六道沟发生了三起奇怪的命案,他们所长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看看,你上楼去把我的皮箱还有道袍拿来”师父对我吩咐道。
“好的师父”我对师父点了一下头就往楼上走去,当我走到二楼仓库的时候,我的身子停顿了一下,我真的是很想进去看看夏婉婷。
“师父你的道袍”我从楼上下来将手里的道袍递给了师父。
“恩的”师父接过我手里的道袍便穿在了身上。
“师父,外面雪下的那么大,你就别骑电动车了”我对师父嘱咐道。
“好,反正你也没事,跟我去长长见识吧“师父对我说道。
“那好吧”我对师父点了点头应道,于是我提着师父的那个老式皮箱跟在师父的后头向外走去。
走出一道堂我活动了一下我的右手,我觉得右手已经好很多了,现在可以握拳伸直了,我将右手上贴的那张治骨伤的符咒揭下来揣进了兜里,我打算晚上去医院将这张符咒贴在游植培的胸口上,希望这张符咒可以帮到他。
师父没有骑他的那个电动车,毕竟外面雪太大,骑电动车有点太遭罪了,我跟师父出了88号胡同拦了一辆出租车便往dd市殡仪馆赶去,我是真心的不愿意去那个地方,我总觉得殡仪馆那个地方很严肃,即使心情很美丽的人去到那里都会感到很压抑。
由于下雪路不好走,平时只需十分钟的路,出租车开了将近二十多分钟我们才到,这一路出租车司机嘴里一直嘟囔着这下雪天是真讨厌,我跟师父从出租车下来就直奔着停尸间走了过去,还没走到停尸间,我跟师父就看到停尸间围了一大堆的人,有警察,有哭闹的市民,也不知道这里都是什么情况。
“让一下,麻烦让一下”师父拉着个脸子将堵在门口的那些人扒拉到一旁。
“你站住,这里已经封锁,闲人免进”一个年轻的小警察站在我跟师父的身前对我们俩说道。
“是你们乔所长请我来的”师父抬起头看了一眼年轻的小警察说道。
“那你在这等一下,我进去请示一下我们乔所长”那个小警察一听我和师父是乔所长请来的,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对我们说完这话就向停尸间走去。
过了三分钟左右,一个年约五十岁左右脸上挂着沧桑的男人从停尸间里走了出来,他的身后跟着刚刚进去的那个年轻的小警察。
“请问你是江道长吗?”乔所长走到师父的面前询问道。
“没错,我是江道长”师父点着头应道。
“你好江道长,这么个大雪天把你请过来,真是太不好意思了”乔所长说完这话就把右手伸向了师父。
“你客气了,张局长是我的朋友,既然张局长让你给我打电话,这个面子我必须给”师父也同样伸出右手跟乔所长握了一下,那个年轻的小警察则是一脸吃惊的看着师父和我,他没想到一个不起眼的道士居然是张局长的朋友。
“江道长,快进来吧”乔所长说完这话就带着我跟师父向停尸间走去,外面的天下着雪有点冷,当我们走进停尸间的时候,我感到停尸间里的温度要比外面的温度低很多,而且停尸间里的阴气很重,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江道长,你过来看一下这三具尸体”乔所长指着案板上三个盖着白布的尸体对我师父说道,他说完这话就戴上了一副一次性的胶手套将盖着尸体的那三块白布掀开了。
当我看到那三具尸体的时候,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这三具尸体有点太吓人了,因为这三具尸体已经变成了三具干尸,三具干尸的眼睛圆睁,仿佛在生前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这三具尸体是在六道沟的一所桥洞里发现的,我们的法医鉴定过这三个人的死亡时间分别是一个月前,二十多前,最后一具是十多天前,可他们看起来有点像百年风干的老尸,我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然后我就给张局长打了个电话汇报了一下,张局长也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就让我给您打电话了,让您过来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乔所长指着那三具干尸对师父说道。
师父听了乔所长的话后什么都没说,他走到那三具干尸旁观看了一番,那三具干尸旁还站着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法医,他背着手,脸上露出一副嘲笑的表情在看着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