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一道堂这面要是有事处理不了,你就过来找你何师叔”小师姑点着头对我回道。
晚上小师姑在弘善堂里吃完饭后就开着车回家了,我吃完饭后便回到一道堂里拿起毛笔,朱砂还有黄符纸画起了符咒。
过了没一会,牛二和白灵她们俩嘻嘻哈哈的来到了一道堂坐在沙发上聊着天,这两个家伙也不理会我,我在他们俩的眼里仿佛就是空气。
“白灵,你在我同学爸爸的公司工作的怎么样了?”我收起手里的毛笔走到白灵的面前问道。
“工作的不是很开心”白灵随口对我回道。
“哦,那你说说怎么不开心?”我向白灵继续问道。
“公司只要一来客人,我就要伺候他们,给他们端茶倒水,就想电视里的丫鬟似的,太没意思了”白灵撅着个嘴对我说道。
“你要是工作的不开心,就不要出去工作了,好好得待在我这或者何师叔那儿,反正也不差你一口饭吃”我笑着对白灵说道,我之所以不想让白灵到黄涛那里工作,是怕白灵这丫头给我惹乱子。
虽然牛二脾气暴躁,但牛二他听劝,你要是认真的对牛二讲道理,他不但能听进心里去,他还会按照你说的去做,因为牛二能分辨事情的好坏,知道你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了他好。白灵则不然,她有时候也会听你讲道理,但她不一定会按照你所说的去做。白灵跟游植培一样,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她要是受了委屈或者是受了欺负的话,她根本就不会忍着,这是我担心之处。
“以前江道长活着的时候我花江道长的钱,现在我住在弘善堂又花王妮妈妈和何道长的钱,总这样不好。我现在上班一个月工资是五千块钱,即便是不开心,我也要坚持下去,我总不能老指望你们”白灵一脸认真的对我说道。
“白灵,和我们人类打交道,难免会受到委屈,不管遇到什么事,你一定要保持一颗冷静的心去处理,千万不要动怒,你要是走错一步的话,想要回头就难了”我一脸严肃的对白灵说道。
“我知道了刘守”白灵点着头对我应道,白灵不傻,她心里明白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俩现在在一个公司工作,除了要互相照顾之外,你们还要互相监督对方,对方要是做的不对,你们就要指出来,不能互相包庇对方。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总有一天我们三个会分开,我希望你们俩以后能好好的”我一脸微笑的望着牛二和白灵说道,牛二和白灵听了我这话,心里有些不舒服。
陪着牛二和白灵聊到晚上九点后,白灵先回弘善堂休息了,随后牛二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休息去了。
我推开二楼仓库门走了进去,我先是将那个散掉身上怨气的怨魂放了出来,这个怨魂是男性,身高在一米八左右,长得敦实憨厚,看他的面相,我认为他生前应该是个老实人。
“你叫什么名字?”我向我眼前的这个怨魂问道。
“我叫朱大庄,你叫我大庄就行了”朱大庄自我介绍道。
“看你的相貌,你生前应该是个老实人,死后怎么就变成了怨魂还被我师父封印在酒坛子里”我望向朱大庄问道。
“唉,这件事说来话就长了,刘守咱们俩还是出去说吧,我被关在这几十年了,我想出去透透气”朱大庄指着仓库门对我说道。
“行,那咱们俩出去说”我对朱大庄应了一声后,就和他一同走出了仓库。
“你请坐吧”我指着一道堂的沙发对朱大庄说道。
“恩”朱大庄应了一声就坐在了沙发上。
“大庄,说说你的事吧”我好奇的向朱大庄问道。
“我都不知道要从何说起了”朱大庄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露出一副难过的的表情。
“大庄,你是怎么死的”我向朱大庄问道。
“我是被我老婆用耗子药给毒死的”朱大庄说完这话后,他脸上难过的表情瞬间化为愤怒的表情。
“你老婆他为什么要用耗子药毒你,这多大个仇呀?”我一脸不解的向朱大庄问道。
“我二十六岁那年,跟我们村里最漂亮的姑娘结了婚,当时村子里的年轻小伙子特别羡慕我。婚后六个月,我媳妇就生了一个八斤六两的大胖小子。我们村子里的人在背后议论这孩子不是我的,其实我心里也清楚孩子不是我亲生的,当时我装傻什么都没说,我心想只要我媳妇跟我好好的过日子就行了,以前发生过什么我都不在乎。我媳妇生了孩子后,就在家带孩子,什么都不做,我白天在生产队里干了一天的活,晚上回来还要做饭伺候他们娘俩,即便是这样,我也是任劳任怨,没有半句怨言。”朱大庄说到这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我看到朱大庄的脸上挂着很委屈的表情。
我出生的时候已经没有生产队了,生产队是我们中国社会主义农业经济中的一种组织形式,在国营农场中,它是劳动组织的基本单位。在农村,它是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的合作经济,实行独立核算、自负盈亏。生产队的土地等生产资料,归生产队集体所有。生产队在国家计划指导下,有权根据本队的实际情况因地制宜地编制生产计划,制定增产措施,指定经营管理方法;有权分配自己的产品和现金;在完成向国家交售任务的条件下,有权按国家的政策规定,处理和出售多余的农副产品。生产队具体存在的时间为1958年至1984年。
“朱大庄,你继续往下说”我对坐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