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不满,那我托玉婶子来说亲你为什么拒绝?”
“嗯?玉婶子应该跟你说清楚了吧?”
“我要亲口听你说,为什么?”金超凡盯着她的眼睛。
哪有直接这样逼问她一个姑娘家的?虽然她的脸不太轻易见人,但好歹也是个姑娘家不是。
说实话,钱静对他这个人某种程度上还是有一点喜欢的,不过横在他们之间的人和事太多了,生生把这种可能变成了不可能。
见他一直盯着她,想想这事情有必要说清楚,她盯着桌上的某一个点慢慢说道:“第一,我不愿意进有钱有势的人家,第二,我不愿意给人家做妾。准确的说,我不希望我丈夫除了我之外还有别人,所以……”
这样应该够清楚了吧?
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她把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声音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幽怨。
从这些话中可以听出来,她并不是不在乎金超凡的,只是因为,他已经成了亲,有了别的女人和孩子,所以,她将自己的感情隐藏了起来。
金超凡自然也察觉到这一点,欣喜之余又是无奈。
沉默良久,他最终站起身,坚定地说道:“我还是那句话,待你长发及腰,我会娶你过门。”
什么啊?钱静抬头看他,见他已经走向门口很快离开。她的心中一阵狂跳,脸颊也开始发热,他这是什么意思啊?她都已经说的这么清楚了,他为什么还要坚持?
想了想,她又笑了,现在她的头发离长发及腰还有一段时间。再说了,谁说她会长发及腰的?那不是还有剪刀吗?
关上门熄了灯进入空间,果树药材该浇水的浇水,猪啊鸡该投喂的投喂。看着已经长成半大的野猪和成框的鸡蛋以及山坡上的硕果累累,钱静感觉很是满足。
忙活一通之后她开始把之前做好的泥胚盘子进行修整,有些太厚的需要刮薄一下,要不然这些盘子一个个都重得要死。
当然刮的时候有时会不小心把好好的一个盘子给废了,好在空间的时间比在外面要多,她多花几个晚上的时间什么都可以补回来。
关于酒楼管事的人选问题她是这样做的,除了烧火的大叔和洗碗洗菜的大婶,其他人轮流执政。
多出来的时间,她去西市那边进行了一番人才储备。虽然他们以前都是靠行乞生活,但是仔细找还是能找出几个人才来的。那教书先生不就是从这些人里面找出来的吗?
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流落在外,如今安定下来过上正常生活,该发挥长处的自然不能淹没了。
首先执政的是老掌柜,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钱静叫小二备了一桌酒菜,把人叫到一起,“来各位,我们敬掌柜的一杯,祝他一路顺风。”
大家都不笨,一下子听出了外之音,掌柜的满脸不解,“钱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没有说要走啊。”
钱静嘴角一勾,“大家都是成年人,个中缘由相信你心知肚明,就不必我挑明了吧?”
“我不知道啊,我一直兢兢业业的,好像并没有做错什么吧?”老掌柜说道:“你突然之间叫我走,总得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不是?”
“你一定要我打开天窗说亮话嘛,说出来大家的面上都不会很好看。”钱静凝视着他。
老掌柜眼皮急速眨了眨,“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说吧,我到底做错什么了。要真是我做错了,我立马卷铺盖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