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的顶层会议室内,一脸严肃的夏震堂正端坐在一张会议桌的主位之上。
在会议桌的周围,二十多名的男男女女围着这会议桌坐的满满的。
在会议桌之外,还有很多轮不到座位的,也都站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会议的开始。
“震英,赵北辰来了吗?”夏震堂开口向身边的夏震英问道。
不仅是夏震英在场,之前被赵岩灭了几十名集亡战士的夏震越也在,甚至连最先被虢鹞和茧狱打残的夏震业都也坐在现场。
看来,夏家的精英人士今天都在这里了。
夏震英听到夏震堂的问话,马上站起身来回答道:“早就来了,并且已经来到了这里,不过,半路却是被三叔截走了!”
听了夏震英的回答,夏震堂不仅没有发怒,反而笑着说道:“看来三叔还是那个老样子,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等他了。”
“今日的议题是,针对赵北辰的到来,我们如何应对的问题。”
“本来,这个问题本座自己决定就可以了,但是,这件事有可能关系到我们夏家的生死存亡,所以,不得不与各位好好的商议一番。”
“免得本座做出了决定,将来如果出了什么闪失,再招致各位的怨言!”
夏震堂这样说,使得现场有些人觉得有些惶恐。
毕竟,夏震堂是家主,同时他也是整个越州的主人,实际上他已经算是越州的皇帝了。
在越州,任何事情只需要他的一句话,就能够决定,按照惯例,他根本不需要将所有人都聚集起来商议的。
然而们现场还是有些人不这么认为。
自从数千年前,夏王朝被各种天灾人祸灭亡之后,他们夏家就再也没有踏上过华夏全力的最高峰。
即便在这封闭的小世界之中,也只有家主和尊主的称谓,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一个可以独揽大权的人。
每一代的夏家家主和尊主也都受到夏家长老和越洲其他家族的制约,使得他不能随心所欲。
就算是当年的夏震庭被驱逐这件事,当时都有很多的族老和其他家族的人提出异议,不过最终,这件事还是付诸了实际。
也因为这件事,夏震堂在家族的族老和其他家族人的心目中,留下了一个残暴不仁,刚愎自用的印象。
不过,因为夏震堂的实力实在太过于强大,没有人敢做出头鸟而已。
十几息的时间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夏震堂正准备再说些什么,这时候,有一名美丽的女子站起身来,她向周围的人环视了一眼说道:“既然家主给了我们说话的权利,那么我们还有什么好沉默的,难道你们害怕因为提出异议,也被家主驱逐吗?”
这女子看上去三十多岁,容颜秀丽,目光凌厉。
那一身干练的黑色职业套装,看上去就向一个企业白领,但是,她那浑身散发着的灵韵告诉人们,他可是一个正经八百的金丹强者。
而且,她的年龄也绝对不似看上去那般年轻,说不定他已经上百岁,甚至几百岁了。
不过,她这话里有话,她提到的“驱逐”二字,无疑代表着是想家主夏震堂挑战。
现场的人谁不清楚,在越州的历史上,有且只有一个人被驱逐过,那就是现任家主的亲弟弟夏震庭。
他这样说,不就等于是在讽刺家主听不进他人的意见吗?
听了这话的其他人,一个个的脸色微变。
这女子这样说,他们就更加的不敢说话了。
“夏栀,你这是什么意思?”夏震堂没有说话,却是夏震堂身边的夏震英出言质问。
夏栀美目瞥了夏震英一眼说道:“没什么意思,我这不是在鼓励大家多发言吗?”
“家主既然要广开言路,大家就要踊跃的发言,否则,不是浪费了家主好不容易拿出的一点诚意吗?”
“你,不要以为你是三叔的女儿我就不敢动你,你……”夏震英被夏栀的这句话惹的很是不悦。
夏栀这明显是和夏震堂对着干,而他们这些忠于夏震堂的人,当然听不下去。
不过,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夏震堂拦住了。
“既然夏栀妹妹要说,就让她说,毕竟,此次事件与以往不同,本座也本想听一听大家是怎么想的。”
“各位也是一样,畅所欲言,心中不要有顾虑!”
夏震堂表现的非常大度,好似一点也没有责怪夏栀的意思。
而夏栀在听了夏震堂的话之后却是不说话了,而且直接坐下了。
而此刻坐在这里的其他人,则是面面相觑,不知道 该说还是不该说。
夏栀坐下之后,一名男子站了起来,看了一眼之前说话的夏栀,又将目光在周围看了一圈,然后面向夏震堂说道:“家主不是说过吗?这个赵北辰实际上是我们夏家的克星。”
“既然如此,我们将它杀掉也就算了,何必那么麻烦?”
他这一开口,好像引爆了大家发言的热情,于是你一言我一语的都说了起来。
“我也认为应该直接杀掉,不管哪个所谓的预言是真是假,一个世俗少年而已,不必如此的纠结。”
“杀掉?你们想的太简单了,他的身边可是有很多的强者保护的?怎么杀?”
“我就不信,他现在已经来到了我夏家的地盘儿,难道我们整个夏家还杀不掉他一个赵北辰?”
“这可不好说,赵北辰如果那么容易杀的话,咱们家主也就不用在这里征求我们的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