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焦小唐迅速补充，“我也不想走，我不甘心他那么羞辱过我们之后，还活得那么潇洒，我之所以能抓到证据把他从众恒排挤出去，全靠在他身边受气掌握的证据。我本来计划好，斗垮了他之后，就带你去国外，以我的财力和能力，林家的人根本找不到我们。”
林繁忽然失神。
“傻瓜。”她喃喃念道，他怎么不早点对林繁说？
“是很傻。”焦小唐腼腆地抓着头发，“你和盛星泽都订婚了，你也很厉害，根本不需要我带你躲起来，不过谁年少的时候都做过一两件傻事。”
林繁忽然很想拥抱一下他，为她和林繁之间的遗憾。
她往前走了一步，脚尖触到阳台的阻隔，她才想起他们现在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面对面，可是没办法拥抱了。
她看着他，但是什么都看不到。
焦小唐双眼中滑下的泪水她也看不到。
“没有回来之前我一直在做一个梦，梦见我们都老了，白发苍苍，你还是那么漂亮，网友票选你是全世界最美的老太太，可是你不高兴，我知道原因，老去之后的你没有和最爱的人在一起。”
林繁说：“能活到白发苍苍已经很高兴了，说明健康长寿。”
“不行，不够圆满，和喜欢的人一起健康长寿才行。”
“人有旦夕祸福，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考虑那么多干什么？”
焦小唐笑道：“所以说是做梦啊，不过……”他话锋一转，试探着问：“既然回来了，你想不想去见见盛星泽？”
林繁问：“见他干什么？”
“你不想见他吗？”焦小唐脸色变了变。
林繁说：“我和他签了合约，卖身契那种，我私自跑了，见到他要还违约金吧，我……呃，不是没钱吗？”
“我有钱啊。”
“怎么能让你帮我还？那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何况我还欠你妈妈违约金呢！我欠了好多钱，盛星泽那里不止有违约金，他还替我爸爸还了一笔价值十亿的债！”林繁越说越惊恐，“糖糖，你说我这辈子能赚到十几个亿吗？”
她问得这么严肃，焦小唐不得不认真思考一下她赚十几亿的可能性。
好像，貌似，大概……有点儿悬？
“糖糖？”
焦小唐安慰道：“没事的小繁，钱这种东西，慢慢会有的！你看焦振铭，他二十几岁的时候还是个落魄公子，家族欠了一屁股债，才十来年他就坐过首富的宝座了！光比钱的话，盛家都不一定比得过！”
林繁：好特么励志！
“焦振铭的创业史跟我讲讲。”她要拿小本本记下来！
“嗯，首先……”焦小唐憋了一下，“他用美男计套路了我妈妈——当时首富唐家的大小姐。”
林繁：“……”
这……也好特么励志！
她摸着自己的脸陷入了沉思，随后问：“光靠脸？”
焦小唐说：“焦振铭是十六岁被哈佛破格录取的天才，二十岁之前在生物科学领域就有很多专业成果，智商高达290。”
林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