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见人是个办法吗?”左健朝我喊。

时间不是很晚,我们小区的门口人流还是蛮多的,已经有人发现了我们这三个男女的状况,很快就有人开始嘻嘻哈哈的围拢过来看热闹了。

“海涛,你晚上吃饭了吗?咱们找个地方去吃饭好不好?”唐明明看到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问我。

我也不想闹的整个小区人都出来看热闹,并且……我的肚子真的早就开始咕咕叫了,我这一天只有早上喝了点粥。

更主要的是,我觉得我是不是可以试一下酒精能否使我暂时忘记心中痛苦。

“我先去买烟”我低头说。

“啥?你啥时候学抽烟了?”左健屁颠屁颠的跟着我进了超市。

我们找了家烧烤店,找了个很狭窄的包间坐下,左健着孙子居然看我坐下后跑到我对面去坐,把唐明明搞的只好坐在了我这边。

左健点串的时候,我等不及,直接叫服务员先上一瓶北大荒来。

“海涛,你现在是为了心事喝酒吗?”唐明明问我。

“你管我?”我没给她好脸色,在我心里,她唐明明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当年踹我也跟踹条癞皮狗没区别。

“海涛!你和人家明明好好说话!没啥大不了的,有兄弟在,今天我就是喝死也要陪着你!”左健平时也不大能喝,不过有他这句话我心里暖暖的。

串还没烤好,白酒已经上来了,唐明明要了三个口杯,先给左健满了一杯,又满了一杯推到我的面前。

我把这杯酒又退了回去在唐明明面前,我直接把剩了半瓶的酒瓶抓了过来,没等这两个人反应过来,我仰起脖子就开始咕咚咕咚的往嘴里倒。

酒瓶子被左健抢下来时我已经喝了差不多剩下那些的一多半。

几大口的白酒下肚,一股热辣辣灼烧感从喉咙一直猛地灌进我的肠胃里,我已经一整天没吃饭的关系吧,也就在一两分钟的时间左右,我的头嗡的一声开始眩晕起来,本想强忍着去抢回酒瓶,却扑通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人事不知了。

我怎么回的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被我自己的呕吐物呛醒的。

我的头疼的发涨,四周还在天旋地转着,浑身还是瘫软无力,就像之前那次重感冒一样。

不过我一直感觉到有人在搬动我,帮我擦拭热的发烫的脸,我身上被自己吐得黏糊糊的,有人帮我脱去了衣物,又帮我擦拭身体。

这个人香香的。

她的手好柔软……是杨隽吗?

我抓住了正在用湿毛巾擦拭我胸口的那只柔软的小手。

那小手好软,好温暖……它挣了一下,似乎是想挣脱我的抓握。

我怎么能轻易的放开!杨隽!我绝不会再次让你走掉!绝不!

我猛地抱住她!

我疯了一样撕扯她的衣服!

她没有任何反抗……我像狗一样在她的身体上乱啃,我咬她,我甚至很大力的去咬,她也没做任何反抗。

直到我大声叫她的名字:“小隽!小隽!你不要离开我!”

我才感觉她的身体猛然的一抖,随即猛地把我推开。

我昏沉沉的又一次睡去。

我揉着仍有些酸胀的太阳穴醒过来时已经是转天的上午了。

我依稀记得昨天晚上喝醉了,有人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

是唐明明吗?

妈的!我猛地想起我昨天好像对她做过了什么!

我开始疯狂的责骂自己!

房间里只有我自己,我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是裸着的。

身上盖着被子。

阳台上洗好的衣物挂满了晾衣架。

我不记得我到底有没有和唐明明做最后的事。

厨房里飘出一股悠悠的米香。

但唐明明不在那里。

天啊!我做了什么?

我抓起电话,忐忑不安的翻找通话记录,找到她那天打给我的号码,回拨过去。

“喂?海涛?你醒了?厨房里有粥你喝了吗?”唐明很快就接了电话,忙不迭的先开口问我。

“哦,你……昨天在这里了?”我不知道怎么开口问她昨晚的事。

“嗯,左健给你背回来的,你不能喝酒还喝那么猛……现在好点了吗?”

“左健……昨天啥时候走的?”

“把你送回来他就走了,我担心你,就留下了……”

“……明明,我昨天……没怎么……嗨……我不知道怎么说”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我担心的问题。

“哦,没事,昨天什么事都没有,就算你喝多了,我没喝多,我们现在只是朋友,放心吧。”她的语气很轻松,听起来不像撒谎,而且我也想不出她有什么理由撒谎。

心里舒了一口气。

和她又寒暄了几句,放下电话,走进厨房,煤气灶上的小锅里,有香喷喷一锅瘦肉粥。

饥肠辘辘的我,一口气把粥都干掉了。

拍着圆鼓鼓的肚皮,突然有种想要打电话去感谢唐明明的冲动。

她的电话到是先打过来了。

“是不是忘在我这里东西了?”我发现我对她说话的口气已经温和了很多。

“海涛,你真的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她问的我莫名其妙,这个女人在搞什么鬼?刚刚还说什么事都没有,现在又打回来给我问这些,什么意思?

“啊?你什么意思?”我拼命的在回忆昨天晚上的事,可惜,完全断片了,除了记得我抱过她,亲过她,咬过她,后面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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