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的电话吗?完了我给你钱,不会让你白提供消息的。”

“行了吧,到时候在说吧,那什么,李老师,你看我忙一天了,还没吃饭,你要是没啥别的事我就不和你聊了,我得回家了,拜拜哈。”说完,这女孩扔下我就走了。

我知道她肯定了解更多的东西,只是她不肯告诉我,可是我现在真的没什么办法来让她开口了。

垂头丧气的往家里走,可是总是觉得齐晓宇的话什么地方很别扭。

我极力回忆着她的每一句话。

太专注了,让我差点被疾驰而过的汽车刮到。

吓的我出了一身的冷汗,不过一抬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我家小区的门口。

不对!我家住滨江路!齐晓宇说的小秋就是杨隽家住在红旗大街!是杨隽顺口编的地址吗?不应该,如果是刁金龙出事之前说的,她杨隽又不是神仙,怎么会随口编这个地名?红旗大街,那不正是我家新房吗?

刁金龙现在是惊弓之鸟,任何公开场合,酒店宾馆一定是不敢去住的,他自己原来的关系他现在还敢相信吗?此时,他最信任的不就是他身边这个小秋吗?

我家新房!这个没有人任何别人知道的地方现在不就是他最好的藏身地吗?

我想到这里,兴奋的开始哆嗦起来。

事不宜迟,现在是晚上7点刚过,搞不好他们现在还在那里!

红旗大街离我现在租住的这个地方很远,我立刻把电瓶车放下,打了个车赶到了红旗大街。

惴惴不安的,我已经下车走进小区来到了新房的楼门口。

说是新房,其实这个楼是杨隽的大表舅已经住了十几年的老楼,一共只有六层,那个房子在五楼,楼梯口的灯光昏暗,我在楼下朝上望,房间的灯并没开。

也许是我猜错了吧。

他们怎么会躲在这里呢?尽管这里是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可是,毕竟是我随时都可能去的地方呀!

已经到了这里,总还是要上去看看吧。

可是,万一,我进去的时候,正好撞到这对男女在做那种苟且之事,我怎么办?我会冷静的斥责这两个不要脸的奸夫淫妇吗?我会不会疯狂的爆发出来?

会出人命的,一定会!他要是杀不了我,我一定!一定会杀了他。

然后我会狠狠的给杨隽两个耳光,不,一个就可以表达我的愤怒了。

杨隽会不会哭泣着跟我认错?会不会哭泣着祈求我的原谅?还是会理直气壮的告诉她已经不爱我了,然后帮着那个卑劣的奸夫一起来对抗我?

我犹豫着,忐忑着。步伐沉重的来到五楼我家的门前。

掏出钥匙的手已经哆嗦的不成样子,需要两只手,费了好大劲,尝试了很多次,终于把钥匙插进了锁孔里。

拧了两圈,房门完好的反锁着,说明里面没人。

我的心这才稍稍踏实了一些。

拉开房门,里面的灯都黑着。

应该没人,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哐当”一声开门声惊出我一身冷汗,几乎要惊叫起来。

原来是身后隔壁人家的房门开了,一个穿着保暖内衣的中年大叔拎着一袋垃圾走了出来。

看到我他也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我急忙朝他点点头,微笑着想和人家打个招呼,谁知道那大叔顺手把垃圾扔在楼梯间角落的垃圾桶里,很奇怪的瞪了我一眼,转身就回到了他家的门里。

我无趣的正准备转身进屋的时候,那大叔突然用很严厉的口吻说:“你们才搬来的?我告诉你们,这老楼隔音不好,我家有上学的孩子,你们两口子以后小点声!都忍你们两天了,还能天天整到二半夜?”

我的身体触电般呆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邻居的门“咣”的一声猛地被关上了。

我呆若木鸡般傻在那里好半天。

我傻笑。

我感觉我已经没有什么心可以继续伤下去了。

杨隽已经整整两天杳无音讯了,哈哈!第一个关于她的消息就是这个。

两天,我太蠢了,他们两天都在这里!

我还有什么好难过的?

我感觉自己已经被人无情的掏空了。

心早已不再属于我。

眼泪?我居然会为了这样的贱妇,不!淫妇!yín_jiàn的dàng_fù而流泪?我他妈的还是不是男人?能不能有点出息?李海涛!你他妈就是王八头!你他妈就是个大傻逼!

好!我就去看看你们这两个贱人这两天都在我的新房!我的新房子里干了些什么不知羞耻的恶心事!

打开灯。

客厅里还是我上次来的那样,家具都堆放在房间的中间,为了过两天要刷墙嘛,我一个人把这几个破沙发都推到了中间,用塑料布蒙上了,现在上面满是灰尘。

这是个三居室,两个卧房,一个厅,一厨一卫。

副卧里面的床已经被我拆了,只有主卧里有床,大双人床我那天犯懒了,没拆。

我直接进了主卧。

出乎我的意料,房间里被打扫的非常干净。床上的被褥整齐的叠放着,床单规规整整一个褶皱都没有。

问题是,我上次来的时候,这房间里的被褥都被我卷起来立在了墙角。

现在我看到的是一床新被褥,床单枕套都是新的。

地面上被打扫的一尘不染,一片碎纸屑都没有。

墙角有个崭新的塑料洗脸盆也是我上次来没有的。

我想起来,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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