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非要强迫人家。”

刁金龙一脸不屑的看着我说:“强迫?我要是强迫她,那天就把她操翻了,我那天是想试探一下她,谁知道她只是象征的反抗了几下,没多一会就老实了。

女人,都是表里不一的,不和你吹牛逼,她这是没尝到刁哥的大jī_bā的好处,只要她有了头一次,保管她主动找我操她第二次。”

我半信半疑的点着头,我其实明白男人在这方面多多少少都是有些虚荣心的,我也不打算去质疑他了,就算给他一些面子吧。

他看我一脸不大相信的表情,接着说:“你别看那娘们现在不肯,她其实心里早就被我搞的痒痒的了,我今天送她回家,倒了她家楼下,她主动亲的我,我是没惯着她,既然不让操,我就在车里又给她一顿抠,抠得她流我一座垫子的水。”

说着,他拉起我的手,把我拖到后门他的卡宴车那里,打开车门,按开车里的灯,指着车后座说:“你看,现在还没干呢。”

在后座上偏副驾驶后面的座垫上,果然有一滩拳头大小的水渍。

车里甚至还弥散着一股莫名其妙的腥臊味道,不像是女人的味道,到有些像男人shè_jīng后浓重的气味。

我注意到他的车后座的脚下有个小垃圾篓,垃圾篓里有几个白色的纸巾团静静的躺着。

刁金龙环顾了一下周围,见没人在,小声说:“没操着她的逼,但是今天射了。”

“……她给你口了?”

刁金龙得意的笑立刻挂在了脸上,低头凑到我身边一脸嘚瑟的说:“嘴她还不肯,她说恶心,哈哈哈哈,不过她今天可进步了好多!先用手后用咂给我弄出来了。”

我又开始有些羡慕刁金龙这个sè_láng了。

他一脸贱格的用两手比划着一个夸张的形状说:“你说她也不胖,挺瘦的,那两个砸也不算太大,但是咋就那么嫩呢!,又圆又挺,那弹性,把我jī_bā往中间一夹,啧啧……几下着就给我弄喷了,射了她一脸,别提多爽了!”

他的形容词并不丰富,但我还是被搅乱了心思,下面也悄悄的坚硬了。

“那你回来时候咋还垂头丧气的?”

我问。

“你不知道人都是不容易满足的吗?逼和咂能一样吗?我都到她家楼下了,就说要上去坐坐,她死活不肯,说怕她老公突然回来。”

“嗯?她老公不在家?”

“废话,她老公在家我想上去得多嚣张啊?她老公经常出差,总不在家。”

“哦……”

难怪这个女人这么饥渴。

“不肯也就算了,那骚逼还说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以后不会再见我了,你说我能不闹心吗?”

我心里突然有些幸灾乐祸起来,只是我不敢表露出来。

“她想和你分手?”

我问。

“分个jī_bā毛,她就是在装逼,你还是不了解女人,她也就是坚持三天,第三天早上不找我,晚上就来了,放心吧。”

“那你还闹啥心?”

“哈哈哈,我又不是神仙,我只是觉得她不过是暂时觉得对不起她老公,可万一她真他妈学好了,不理我了,我还真没啥辄呢。”

我还真有些分不清刁金龙这叫有自信还是臭不要脸。

我脑子里还是回旋着他刚才述说的画面,那个脸孔模煳的女人,用两个浑圆的rǔ_fáng夹着刁金龙的又粗又黑的jī_bā,在一阵颤抖中,那黑jī_bā中勐地pēn_shè出一股一股浓稠的粘液,泼洒在那个女人的脸上。

唉,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满脑子都是这种东西。

不过想来,我又一个星期没和杨隽做爱了,今晚她说不回来了,看来又要自己解决了。

今天已经完全没心情画画了,管它什么进度不进度的,反正刁金龙又说不急,尤佳的事把我搞的心慌意乱,万分纠结,我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但是又不敢问,我怕我一听到她的声音又会心软,她万一知道我很关心她,心里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那只能把事情越搞越麻烦。

和刁金龙在车里聊了一会,听着他一直在跟我炫耀他的玩女人之经验,我开始觉得有些无聊,找了个由子,躲灾星一般逃跑了。

回到家,杨隽居然已经回了了,而且更让我吃惊的是,她居然还没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靠枕在看电视。

“咦?不是说今天不回来了吗?”

我问。

她见我回来,早开心的站了起来,带着她特有的迷死人的微笑说:“我又没说肯定不回来,那东西也不麻烦,我一个小时就弄好了,反正她有车,就送我回来了。”

“谁啊?”

我脱下外套,她伸手接了过去,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

“我们单位的一个同事,你不认识。”

“哦,你啥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没多一会,你累了吧,老公,我给你捶捶背吧。”

“啊?等一下!”

我见她说着,就伸手向我脖子后摸过来,急忙闪开身,紧张的说:“不正常哦!我犯啥事了你先说明白行不?你说啥我都认了,别动手行不?”

她用手背抵在嘴边扑哧一下笑了,笑的小脸像桃花一样美。

“你是不是心里有鬼啊?干嘛那么紧张?你先主动交代吧!”

她故意绷起笑脸,装出很严肃的表情说。

“我交代啥?你别想诈我!我可啥事都没犯,一没和左健去玩,二我这几天一直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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