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怎么想。

二宝平时在店里的时间多,和我说话的机会也比小辉多。

他告诉我,他和小辉都是从十七八岁开始就跟着刁金龙混社会了,小辉甚至为了刁金龙的事蹲过两年监狱,不过现在刁金龙洗手不再管江湖上的事,他俩也就跟着消停下来,不过这么多年,他俩一直都跟在刁金龙身边,早已像亲兄弟般相处了。

让我吃惊的是,二宝和小辉都早已结婚生子了。

小辉已经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了,二宝的女儿也已经上小学了。

我试探的问二宝,是不是喜欢齐晓宇,他到没做什么遮掩,很爽快的承认了,我问他,有老婆孩子还不老实?他笑着说,喜欢而已,又没说非要把人家小姑娘怎么样。

我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关于齐晓宇和刁金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何必为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是非把自己的人品降低为出卖者呢?

去送画回来的刁金龙还真的有些被打击到了的感觉,情绪一直不是很开心,晚上吃饭的时候也没怎么说话,不过他并没怎么表露出来,感觉这个人的城府还是挺深的,确切的讲,如果不是小辉告诉我实情,我还真的不一定注意到他的表现。

尤佳有些得寸进尺了,不但晚上赖在这里陪我吃了饭,吃过了饭也不肯走。

这丫头之前还好,一直都很有分寸的来讨好我,今天我头脑发昏亲了她,她可能是误以为我们之间有了实质的进展吧,在没人的时候已经开始放肆的伸手从我身后过来抱我的腰了,直到刁金龙进来她才慌忙松开我。

“佳佳,天晚了,你明天还有课吧,快回去睡觉吧。”幸好刁金龙进来帮我解围,我才有了借口对她下了逐客令。

她看起来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别别扭扭的走了。

“操!行啊,拿下了?”刁金龙有些酸溜溜的口吻说。

尤佳推门出去的时候,我注意到刁金龙贼贼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尤佳紧绷绷的小屁股。

“哪有?刁哥别胡说。”我笑着,不过脸上烫的厉害。

“操,和刁哥还装犊子,干了就干了,还不敢承认。”他笑着坐到墙边我用来登高的椅子上,完全不在意那上面斑斑驳驳的到处都是颜料污渍。

“真没有,我是那种人吗?”我感觉自己的解释已经有些无力了。是啊,他进来的时候,尤佳正在我身后使劲的抱着我,不论是谁看到了,都不可能不往那方面想的。

“李老师啊,你画的那画好像没好使啊。”刁金龙其实兴趣点也完全没在我身上。

我收拾起工具开始继续工作,头也没回的回应他:“嗯?她不喜欢?”

“喜欢倒是喜欢,可是今天本来都打算把她领去宾馆开房的,她把画收了,就是不跟我走啊。”

我笑了,问:“那什么,你俩不是都去洗浴玩过一宿了吗?”

“是啊,但是那天去洗浴中心也没让我操啊,你说这女的也够艮的,我是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也都摸到了,你就把两腿一劈,让我霹雳啪嚓一顿操就完了呗,这可好,我他妈掐着jī_bā忙活半宿,愣是没让我怼进去!”他激动地向我抱怨起来。

“人家还是不愿意呗。”我忍着没笑出来。

“屁!”刁金龙愤愤的说:“不愿意?去洗浴中心就是她主动提的,我哪里敢主动提带她去那种地方?”

这个情况还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忙问:“她主动的?咋说的呀?”

“星期二的事了,我约她打球,打完球一身的汗,我说找个地方能休息还能洗澡,其实我的意思是去宾馆,结果这娘们就说,从来没去过洗浴中心,说想去看看,这不是昨天就带她去了嘛。”

“洗浴中心都没去过?她都是在家里洗澡呀?”我问。东北人其实也不是不讲卫生,只是天气和住房条件的问题限制,在家里洗澡很遭罪,所以一般东北人都是几天去一次公共浴池洗澡的。

“不知道,可能吧,女的和男的不一样吧。”

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我家杨大美人从我认识起就没见她去过公共浴池,她在北京上学养成的习惯,每天天气再冷也要在家里洗澡。

“对了刁哥,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泡上这女的的吧,我还真挺好奇的”我问。

刁金龙点燃一支香烟,悠哉的吸了一口,在空中吐了个烟圈,这烟味很特别,我不吸烟,不过我还是能分辨出烟雾中有一种淡淡的茶香,这是我从来没有闻到过的一种烟味。

“这我得慢慢跟你说了,八月份的时候我住了次院。”他慢悠悠的开始讲述。

“什么病?我看刁哥你身体棒的很呀。”我打量着刁金龙,他看起来完全不像一个有什么病的老男人。

“唉,别提了,血压高,医生要我注意锻炼身体,其实我之前一直都有练拳,太极八卦、推手,我平时都有练的,也不知道怎么就高血压了,唉,还是老了吧”

他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他的身材并不胖,看起来非常壮,我一点都没想到他也是个有慢性病的人。

“反正我平常也挺喜欢运动的,我这里离你们学校也近,就每天去你们技校的体育馆打羽毛球,后来去的次数多了,就认识小秋了。”

小秋这个名字我已经困惑好几天了,经常来我们学校打羽毛球的,应该是认识技校里的人或者就住在这附近,我认识的老师里面,只有一个名字里有秋的,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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