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御臣听到乐多雅的答案,觉得应该也是如此。
男人小心翼翼的护着妻子:“真的不用叫医生过来看看么?我看你吐的脸都白了。”
“没事,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不就是吐了两下么?这么点事,需要麻烦医生么?
乐多雅躺到沙发上,闭着眼睛有点犯困想睡觉了。
“我困了。”
席御臣一听,立马站起来说:“那我上楼去给你拿毛毯!”
乐多雅看着男人关切而着急的身影,嘴角悄悄地勾起,一抹甜蜜的暖意,情不自禁的浮至脸颊……
白启雄跟韩雪梅原本召开新闻发布会,是想给自己洗白的,可现在两个人却因为牵扯命案,统统被抓到警局,白家三人,现在一时之间都被关在了警察局,外面对于这件事的看法也是众说纷纭。
有说白启雄诬陷自己亲生女儿不要脸的,有说白启雄为了娶自己的小老婆,弄死自己大老婆人面兽心的,还有说这一切其实都是乐多雅在背后导演好的……
当然,那些说乐多雅作为背后导演布置好一切的人,已经被席御臣让人给偷偷堵住了嘴巴,让他这辈子想说都说不出来了。
“老婆,警局那边已经掌握好证据了,三天之后法院就要正式提审白启雄跟韩雪梅了。”
乐多雅站在洗手池前,正哇哇的吐,龙景琛此刻说的话,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席御臣站在门口,看的有点晕乎。
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在吐。
有时候吃晚饭正吃的好好地呢,忽然起身一路往卫生间狂奔。
经常把自己这一天吃掉的东西,全呼啦啦的吐了出来,看着席御臣心里怪难受的。
“呕……”
又吐了一会儿,乐多雅感觉自己吐干净了,吐舒服了,这才漱了两遍口从里面出来。
席御臣抓住她的手,把她小心的扶到沙发上。
“老婆,你今天吐第几次了?”
“我……”
乐多雅也不知道。
“好像两三次了吧。”
席御臣觉得这样不行。
“你等下,我去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席御臣拿出电话,乐多雅原本还想拦他的,但席御臣态度却很坚决。
他不能再看着自己的小女人这么吐下去了。
原本每天就是小鸡胃吃的不多了,现在还哇哇的吐,把吸收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了,身体内一点营养都没保存下来,而且这么吐,人也会吐垮的。
席御臣心疼,他看不得自己的女人这么受苦。
“马克,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带着你那些检查用的医疗器具赶紧来别墅!”
席御臣挂掉电话,回头看着乐多雅。
“要不要喝点什么?”
乐多雅觉得嘴巴里腥腥的酸酸的,什么都不想吃,于是一直摇头。
“不要……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碰。”
席御臣眉头死死地拧在了一起。
可他知道自己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于是席御臣索性去网上给乐多雅找笑话,念给她听,帮她打发寂寞的时间。
八分钟后,医生来了。
席御臣开门让他直接上楼。
“多雅,这位是马克,是我的私人医生,平时专门负责检查我的身体。”
平时基本都是一年检查一次,但今天乐多雅的问题实在是有点复杂,所以他不得不请来马克。
马克见席御臣一脸担心,他赶紧道:“席少你放心,我会为夫人检查的。”
马克是第一次见乐多雅,但他知道,这是席御臣的夫人。
马克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夫人,我先给你简单的检测一下,请不要紧张。”
说是简单的检测,其实就是量了个血压,然后又听了听心跳,测了下温度。
“夫人,好了。”
乐多雅张开嘴,让马克把温度计从嘴里拿出来。
马克对着灯光,仔细的看了看,然后道:“体温有点偏高……”
“发烧了?”
这是席御臣第一个想法。
但马克却摇头:“我觉得不是。”
“你不是说温度偏高么?!”
席御臣有点火。
马克见惯了席御臣发火,所以不像是平常那些人,一见席御臣发火,就吓得跟什么似的。
他点头:“的确是有点高,但是……夫人现在还没到发烧的温度,这是偏正常的温度,只不过是有些高而已。”
马克的话,另席御臣觉得很不放心。
“一个人的体温如果没有生病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升高?”
马克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乐多雅:“既然席少你不相信,那我就得再问夫人几个问题了。”
“医生你问吧。”
乐多雅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
其实也不过是吐了几次而已,何必这么兴师动众还把医生都弄家里来了……
这个该死的席御臣,不知道从小大大,她最怕最讨厌的就是医生了么?
她这辈子,都忘不掉小学的时候因为被一只兔兔咬伤了,就被逼着打了防狂犬的那个针……
乐多雅直到现在都还不懂,咬她的明明是兔子,为什么要打狂犬针!这不合品种啊!
“夫人,请问你最近几天,是不是很容易嗜睡?而且觉得四肢无力,吃什么都没胃口?”
“嗯,是啊。”
乐多雅回忆了一下,好像的确是这样。
医生好像明白了什么,脸上竟然隐隐约约的有笑意露出来。
“既然是这样,那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