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多雅眨眨眼,有点懵逼,席御臣这时却转身走回房间。
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乐多雅看着他关掉的房门,不明所以。
这时,却隐隐的听到下面传来声音
“张嫂,你说那个乐多雅傻不傻?那房间一直都是大少爷心中的逆鳞,就连席老太太不小心触到,都会惹得少爷不高兴,这女人究竟是哪来的那么大的胆子啊?”
“你没看她刚刚也被少爷凶了?呸!她这是活该,自作自受!”
“没错,就是就是!自作自受,活该!”
逆鳞?
那个房间,为什么是席御臣的逆鳞?
乐多雅对未知的事物有一种天生的好奇心理,虽然理智现在告诉她,不要去探究,不要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但是她的感性跟身体有时候却很难控制的住。
乐多雅左右拍了拍脸蛋,深吸一口气。
为了这个破毛病,三叔跟四叔不知道骂过她多少回!
乐多雅,你这样下去,迟早会害死你自己的!
乐多雅闷闷不乐的下楼去看电视。
既然席少现在把门关上了,那她总不能舔着脸去求他开门吧?
管张嫂他们在那边说什么,反正就是两个长舌妇而已!有本事,她们当着她的面说啊!
乐多雅气呼呼的下楼看电视,她原本想着可能过一会儿席御臣就开门了,可没想到,她这一看,直接看着看着,就把自己给看睡着了……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只见她的身侧躺着一个俊美如天神的男人,乐多雅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东看看西看看看,有点懵。
她昨天晚上不是应该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了么?
怎么现在,莫名其妙的又出现在席御臣房间的大床上了呢?
乐多雅眨眨眼,正不解呢,这时只听得身侧突然传来声音:“昨天前半夜那么冷,现在有没有鼻子堵堵的感冒了?”
感冒?
感什么冒?
乐多雅挠挠头,不解的看着他。
席御臣叹了声气:“昨天前半夜你不是一直睡在沙发上吗?也没有人帮你盖被子,我怕你着凉。”
这个蠢女人!
他在担心她,这蠢货不知道吗?
乐多雅哦了一声,反应过来。
“是你把我抱上来的?!”
“不然你以为是鬼么?”
席大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觉得她刚刚那句话问的着实很多余。
如果不是他给她抱上来的,那还有谁会这么热心?
张婶?还是那个阿花?
她们应该是巴不得她睡在沙发着凉生病吧!
乐多雅心窝里暖暖的:“谢谢。”
她从被窝里爬出来,准备洗漱换衣服,不过,刚一下床,她突然就反应过来,不对啊,她昨天晚上为什么会在沙发上睡觉?还不是因为席御臣自己把门反锁上吗?
乐多雅撇嘴,一下子又不高兴了。
席御臣注意到她的表情,问:“怎么又不高兴了?”
“昨天晚上我睡在沙发,好像不是我自愿的啊。”
不是自愿的?
“什么意思?”
不是自愿的,难道还有人逼你不成?
“昨天晚上,如果不是你把房门锁上的话,我也不会去睡沙发!”
乐多雅这小下巴扬的,好像还挺战例似得。
席御臣听到她的话,先是一怔,随即反问:“我什么时候把房门锁上了?”
“昨天晚上!我们吵架之后!”
吵架?
“我们什么时候有吵架?”
卧槽!
席大少,你这什么记忆力?!
金鱼的记忆力,只有七秒么?
乐多雅气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席御臣却笑了:“哦,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你是说昨天晚上,我关上房门?你以为我锁上了?”
“难道不是?”
“我只是关上房门想自己安静一会儿而已。”
谁说他把门反锁上了?
“你就没有去推一推,试一试?”
“……”
呃。
好像,她没有去推啊。
乐多雅摸了摸鼻头,当时她以为他在跟她生气,所以她也不好意思去找他。
“你以为,昨天我是在跟你生气?”
“……”
乐多雅没说话,但她的表情,却已经说明一切了。
席御臣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蠢丫头,你从哪看出来我是在跟你生气呢?昨天我分明是只是想自己冷静下而已。”
“有什么可冷静的?难道,那房间里有什么东西,让你很难以冷静吗?”
乐多雅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提这个问题,但既然已经说到了,那就也别无选择。
席御臣现在就跟昨天晚上一样的态度,突然沉默了。
乐多雅看着他现在的反应,其实心里有点堵堵的。
因为她很怕他现在突然的沉默。
让她有一种,随时随地,他都会转身离开的错觉。
如果他一定要离开,那她肯定留不下他。
这算不算一种安全感的缺失?
乐多雅见他沉默不语,自己默默地转身就要去卫生间,她以为这一次会跟昨天晚上一模一样的情景再现,却没想到,她刚刚一下床,还没来得及穿拖鞋呢,手腕忽然就被一股温柔的力量抓住了!
“那个房间是我母亲的房间。”
“……”
啊咧?!
乐多雅转过头,非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他刚刚说什么?
他母亲的房间?
席御臣点头,把她重新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