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就做,脖子稍微的倾斜,嘴巴微微的张开,眼睛睁开,慢慢地呼气,吸气,制造呼噜声,还流下了口水,只是那被子下的手不安分的动了动。
心里祈祷上苍,她能到这里来,就注定了有老天的安排,她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不能懈怠了,有时候求求老天,也是一种寄托,万一实现了呢?
老天啊,不能这样玩我吧,我还年轻着呢,不能就死于非命啊,求求老天,各路神仙,保佑我活的好好的,无灾无病,不对,保佑我一生平安。
按理说王府戒备森严是不应该有刺客的呀,是不是那个腹黑男严重的生我的气,把这个屋子周围的影卫都撤走了。
也不知轩辕寒是怎么想的,难道不应该防止我逃跑,更增加守卫了吗?男人心,海底针。
时间一秒一分的过去,屋顶上的那位还是一动不动,她脖子也酸了,眼睛也困了,她撑不住了,她可不可以换个姿势?
凉风萧瑟,一股凉风进入他的衣服里,他丝毫没有感觉,感觉这个丫头就是装的,以前睡觉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呢?就想看看她能坚持多久?
哎呀,不行了,再这样下去,非废了不可,上官念双把手从被子里拿出,翻了一下身子,脸朝里面的那一面,腿也不安分的压在被子上,这就是她平时常用的姿势,舒服。
“哎呀,坏了!”
这样不就看不到那个人的动作和神态了,它很有可能是在试探自己,到底睡熟了没有?好找个时机下手,应该是这样的。不然谁没事大半夜不睡觉,趴在屋顶上看人呢?
能有耐心的等了这么长时间,一定是一个有毅力之人,如果他是来偷东西的,王府那么多的屋子,何必挑选住这间呢?极有可能是刺客。
感觉轩辕寒放弃了自己,连一个保护她的人都没有了,只有门外的两个丫鬟,还不够刺客塞牙缝的呢!
这些天来,越是繁忙的公务,他的心中越是空虚,原本以为能麻痹自己,可是,他错了,脑海里都是她的样子。
听到夜儿说她的时候,自己早已心乱如麻,只是不好发作,只能等到晚上远远的看她一眼。可是想看看的她的容颜,想看看她在做什么?只能扮成这个样子来见她了。
四目相对的时候,估计她早已发现了自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了。
她不动,我不动。
过了好长的时间,上官念双一直在躺尸,心里想着,“这天应该快亮了吧,他到底走没走,要不看一眼,要下手早就下手了吧?”
猝不及防的坐了起来,就想要给屋顶上的那个人来个出其不意。
他果然还在!
佩服他的毅力,上官念双眼含泪水,盛情饱满,头微抬,看着那位高高在上的大侠。
没错,现在在她的心中,就是一位大侠。
“大侠,救救我吧!我已经饿了五天五夜了,这个府中的主人也不知是何人?每日将我困在这里,你别看我穿的好,住的好,其实这只是表面,你只要把我带出王府,我全心全意的感谢你。”
看来双儿没有认出来,胆子大的很呐,她对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嘛!他应该早知道的。
既然没有认出来,那他就陪她玩玩吧,一个转身就落在了地上。
用粗狂的声音,“你要怎么报答呢?”
从见她第一面起,口口声声的说要报答本王,结果以身相许算是报答了,现在呢,要拿什么报答?孩子吗?
上官念双觉得他没有恶意,把鞋穿上站在了他的面前。
“奇怪,这个人的身形怎么像那个腹黑男呢?”
压下心底的疑惑,大胆的往前走了一步,与他只有一步的距离,她想证实一件事情。
“你看小女子才貌双全,长得又似天仙下凡,不如以身相许怎么样?”
吐气如兰,媚眼如丝。
轩辕寒暗骂,“妖精!”
“姑娘都不曾看过我的面貌,就这么草率的决定了自己的终身大事,是不是有点太不矜持了!”
双儿,你知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谁?
“这在情爱面前,要矜持有何用?因为矜持就失去了一个对的人,那岂不是后悔终身,这位公子你说是不是呢?”
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了,他就是轩辕寒。
胆敢站在她的面前,好有脸面,捂得这么严实,是不想让自己认出来吗?这是在自家的王府,看他裹的跟粽子一样,就有点想笑。
“姑娘的想法大于常人,可惜了,我对姑娘这张脸不感兴趣。”
是吗?
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上官念双再往前走了一步,就差几厘米的距离就能挨到他了,气息环绕在他的周围,看他作何反应?
轩辕寒的身体有点僵硬,她要干什么,她要背着本王干什么?如果她敢往前一步,敢动手动脚的话,一定当场就会掐断她的脖子?
这算是自己吃自己的醋吗?
手已有所动作,如果她敢轻薄本王的话,他会下手的。
上官念双只是看着他,并没有言语,也没有动作,她想看清他眼里的东西。
“你骗人,你看你的眼里全是我,还说什么不感兴趣,你呀就是不乖。”
她的语气带点撒娇的味道,三千青丝披散在脑后,只穿了一件里衣,在月光的照射下,别有一番韵味。
“还请姑娘自重,这样不好。”
还跟自己装纯情,不知那几日是对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