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天的眼睛里染上了一层血色,我分不清这是**还是什么,只是我能够感受得到从他身上溢出来的满满愤怒。
他的手肆意地探索,压根不考虑这样的轻重我是否承受的了。
“你弄疼我了!”我大声嚷道,以为这样他多少能顾忌下我的感受,毕竟我还未经人事。
却不料我只是看了我一眼,随机脸上凝满了不屑的表情。
“你们做这些的不都是为了钱,生孩子可比这个疼多了,你要真怕疼还会来?”
他这话算是真真切切地在我脸上打了一巴掌,我咬了咬唇,心里立即涌上一股酸水,于是眼泪立马“唰”得一下子涌了出来。
他像是被我的眼泪刺激到了,不悦地皱了皱眉,然后从我身上翻下来。
他说:“你别在我面前装纯,你以为你说你是chù_nǚ,我就信?像你们这行的,就算被睡烂了,也照样挂着贞洁牌到处喊自己是chù_nǚ!”
我惊恐地看了他一眼,忽的觉得他可怕至极。
他也没看我,坐在床的一边自觉的宽衣解带起来,我握了握拳头,又放开,终究没有再说一句话。
他见我没反应,以为自己说中了,于是又勾了勾嘴角了然一笑。他把我的手拿过去放在他腰间,然后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帮我脱掉!”
我的手就放在了那里,移不得,动不了,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杂瓶似得,各种不是滋味。
他觉得有点无趣,也觉得我特装,他说,“都是各取所需,为什么不能好好配合。我出钱,你出身体,这本来就是交易,在这场交易里,你的身体就是一件商品,你现在又把自己装成一副坚贞不屈的样子,你不觉你自己这样很逗吗?”
我不说话,心脏被搅了一下又一下,疼痛这东西很是奇怪,起初你会觉得不适应,但时间长了麻木了你就又会觉得,其实也没那么难熬。
他看了我良久,坐在我旁边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烟。忽的把烟头一扔,又转向了我:“我说,到底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我冷笑一声,狠狠地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
“你说的对,我就是件商品!”
“能摸清自己的定义那是件好事,既然知道了就要实现你的利用价值,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离开,大手把钱一甩,说不要,这样你才能捡起你的贞操牌!”
我不再与他多说,我深知在他心里,我就是那种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的人,可能他把我定义成**,也可能连**都不如。
当然他也说的很对,都是我自己选择的,我要真不愿意大可以现在就甩手走人,可是我不能。
我仰了仰头把眼泪憋了进去,然后像个神经病似得对着他挤出一丝淫笑,接着便伸手开口解自己的衣服。
我在他面前剥光了自己,然后在他密集的目光下冷冷地枯坐。
他在旁边欣赏着我的**满意地笑,待到他眼睛淫欲溢出时才伸手把我扯过来,随即覆身而上。
我像个死人,就那样躺在那里,任由他啃咬,任由他揉捏,最后他撑开我的大腿,长驱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