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陈昊天是精虫上脑了,这种时候他压根就没有什么理性思维的,用刘涵的话讲,精虫上脑的男人就是一条装着固定程序的机器,他所有的周转运作,都只有一个宗旨,那就是“活塞运动!”
我自然害怕,缩着身子往后退,本以为他喝了酒应该好对付,哪里知道力气反而比平时更大了,于是三两下一抓就把我搂了过去。
他也不说话,张嘴就凑过来亲我,从脸到脖子一路顺着往下亲,估计后来不过瘾了,索性把手抄到了我的衣服里面。
好在我今天里面穿得紧,他死命地扯了几下都没下来,于是有些冒火,干脆坐了起来。
这一坐就给我有机会逃了,但我还没来的及站起来,又他妈地被他压了下去。
我说:“陈昊天你这是要干嘛!”
他眯着眼睛,神色里夹杂了克制不住的冲动,也顾不得回答我的话,依旧是伸手一个劲地碰。
我呲牙咆哮,我说:“陈昊天你放开我,你疯了吗?”
男人想得到你的时候,哪里听得进去你说话,你越是反抗,他倒越是起劲,你越是扭捏挣扎,他倒觉得越是觉得刺激,所以没几下就把我的裙子给扯了。
他埋着头在我耳边喘气,他说:“我不进去,就在外面碰碰,我难受!”
起初陈昊天是想控制的,但是一旦有了这种触感就停不下来来,于是接连着就是猛烈的几下。我急了,死命地揣着胳膊肘子去顶他,最后屈身往后一躬硬是把他给逼了出来。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但是这样的姿势太累,以至于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颤音。
我说:“你是疯了吗,我还怀着孕呢!”
陈昊天整个人一僵,然后缓缓地抬头和我对了一眼,他也不说话,最后咬了咬牙侧身在一边坐下。他用手推我,然后把裙子捡了起来,我看见他腹部以下的那个东西,顿时脸涨的通红。
不管怎么样,这事到这就结束了,我慌慌忙忙的穿好裙子,二话不说就躲去了楼上。
陈昊天没过多久就上来找我了,当然他已经把衣服穿戴整齐了,他给我热了瓶牛奶,递给我的时候一脸愧疚。
他说:“对不起,一时没控制的住!”说完又加了句,“你还好吧?没哪里不舒服吧!”
他这么一问,眼泪就莫名其妙的出来了,顿时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委屈至极。
我嚎声大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后也不知道陈昊天哪根筋搭错了,伸手一拉把我揽进了怀里!
这一次,他是难得的好语气,他说:“真的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我是当真在他的眼睛里看家了自责,看见了懊悔,他问我,“明天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不说话,依旧是闷声着哭,这并不是我擅长用眼泪来抒发我的情绪,而是说,此刻除了眼泪,再也没有什么能更好的诠释我的委屈。
陈昊天埋着头靠在我肩膀上,良久又说了遍,“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