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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童颜的老郎中,替小小号完脉之后,对满脸焦急的众人轻松一笑:
“无妨,你家小姐的身子并无大碍,待老夫开一张方子,你们速去药方把药抓回来煎了与她服用,一两日便可复原。不过……”
众人先听他说无妨,一口气还没松到底,又被“不过”两个字给拽了起来。李钦急忙问道:“不过什么?大夫?”
郎中一边写药方,一边继续说道:“不过,解元夫人的情绪,你们还需注意。方才晕迷,以老夫看,恐怕更多是由于心情郁结所致,近日是否有让解元夫人伤心烦恼之事?”
众人恍然大悟,异口同声的答道:“有!”,弄得郎中一阵惊讶。随即便点点头:“尽量让解元夫人开心些,那样好得更快!好了,你们去抓药吧!”说着将写好的药方递过来。
鬟儿便自告奋勇:“少爷,还是奴婢去吧,顺便送大夫回去!”,李钦点点头:“速度快些!”
回去就不用那么急,方才郎中已经留下了口服的药丸,可以止住发热。因此鬟儿的话匣子便关不住了:
“大夫爷爷,方才镇子上连早点铺子都还未曾开门,为何您的医馆就开着门啦?”
那老郎中听她叫他大夫爷爷,甚觉好笑。不过见这丫头娇憨伶俐,却也开心不已:
“昨夜一场暴雨,指不定就会有房屋坍塌,甚至爆发山洪的危险,如若真的发生这样的惨剧,定然会有人员伤亡。故而老夫便让徒弟们通宵不眠,以便随时救人!”
“啊?那您是不是也一夜未眠呐?”
“哈哈,老夫没那么好的精气神,有徒儿们守着,老夫倒是困了一觉,直到被你这丫头吵醒!”
鬟儿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扰了大夫爷爷的清梦了,对了大夫爷爷,您叫什么名字啊?奴婢都请了您两次了,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呢!”
老郎中闻言,伸手捋着白白的胡须,异常豪迈的答道:“老夫孙思邈!”
“哦,孙大夫,奴婢觉着,您的医术真是好高明呢,连毒蛇咬伤了都能治好。今日小姐病得如此严重,奴婢姐妹俩都快吓死了,您却应对得如此轻松……”
原谅鬟儿吧,她不过是个十六岁的丫鬟而已,不识金镶玉也并不奇怪。但是要是小小听到这老郎中的名字,恐怕不用吃药,立马就能站起来活蹦乱跳了。
一路上唠唠叨叨,孙思邈对这个小丫头倒是甚有好感。因此在她抓完药之后又把她叫住,递给她一包草药:“小丫头,这个药送你自己服用,把自己的身子调养一番,免得每月都痛那几天!”
鬟儿一听,顿时明白过来,满脸羞红的接过那包草药,连谢都忘记了说,就这样落荒而逃!回到家之后,鬟儿便匆匆到厨房煎药。当然,煎的是给小小服用的药……
第一碗药服下去之后不久,小小便悠悠醒了过来,一睁眼就见到鬟儿埋头爬在床边的案头上睡得正香,旁边是一个只剩下一点药渣的空碗。看看外面的天色,早已经大亮了。心中微微一叹:真是辛苦这俩丫头了,鬟儿才十六岁呀,要在前世,她和青儿都还应该只是个高中生吧……对了,青儿那丫头呢?
青儿正在院外,和两名身着衙役制服的小吏对峙!吵吵闹闹的声音很快将李钦给吸引了出来。待一问明原因,竟然是来征劳役!李钦勃然大怒,指着院子里那面挂得老高的解元及第旗:
“瞎了你们的狗眼,没看到吗?钦赐的解元及第旗,免劳役免摊派免征税!你们跑到这里来征劳役,找死么?”
两名小吏被他这一声弄得一愣一愣的:“这位公子是?”
“本少爷是前华阴县尊,如今陇州长史的公子李钦李自华!怎么地?”李钦两手叉腰,拉开了泼妇骂街的架势。
两名小吏当即就矮了一截,其中一个陪着笑说道:
“李公子,此次并非是征劳役,只是县衙人手着实紧缺,所以县尊大人才希望每户抽出一名壮丁,参与救灾!”
“呃……救灾?救什么灾?”李钦被噎着了,已经酝酿好的一番脏话被卡在喉咙里,憋得好不难受!此时,小小也已经循声来到院外和李钦站在一起,正好听到那小吏说的话。
原来昨夜一场雷雨,遭殃的不只是爱小农场,甚至对比起来,爱小农场还是幸运的。镇隆镇西边的赵家村发生了山体滑坡,数十户民居被压塌,近两百居民被困其中生死不明。
好死不死的是,华阴县令吴思远,因为田亩丈量即将开始,他又别有用心,正好就住在镇隆镇上。面对民众士绅强烈一致的救援呼声,他逃都逃不掉,不能不管。
不过这救援本就是善事,做好了同样也是能出政绩的。因此,吴思远稍作考虑,便派人开始救援。无奈身边的人手实在太少,而工程量又实在太大。吴思远连身边伺候的书童和账房先生都派出去搬石块了,可那救援进度就是快不起来。于是,吴县令心一横,便派人到临近的各个村镇,临时征集壮丁,要求无论士绅官民,每户最少抽出一人。
小小听那小吏说完,心中为被埋的那近两百居民揪心不已。前世作为一名成功商人,倒是参加了不少公益活动,也曾经到灾区做过义工,直接参与过救灾。想不到来到这个世界才几个月,便又碰上了。当下毫不犹豫的对两名小吏说道: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