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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宴席吃了一个多时辰,李如松从交代了小小的事情之后,就绝口不再提县衙事务,开始和众人讨论起诗词歌赋。吴思远出身进士,学问自然非泛泛之辈可比。和李如松一唱一和,引得陪坐众人连声叫好,气氛倒也轻松融洽。
宴席散后,李如松让李夫人和李钦先行回府准备起行。他则和吴思远同路,到县衙办理正式的交接手续。等这一切忙完,已是日暮时分。两辆马车载着李如松一家,先后驶出县城门,七八个家丁丫鬟,两名护卫随伺在侧,一同向陇州而去。
吴家父子一直送到了城门口,目送着李如松的马车绝尘而去,直到再也看不见了,这才慢慢的收回目光。吴孟豪阴沉着脸,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
“好你个李如松,你吃肉,却连口汤都不愿给我们留下,那就别怪你做初一,吴某做十五了!”
吴思远却显得平静异常:“父亲,路是自己闯出来的。这华阴县乃是京畿上县,咱们不会没汤喝的!”
吴孟豪先是点头赞同,接着又想起来:“远儿,这可是京畿重地。没有前任指点一番,稍有不慎,那可便会惊动天威的!”
吴思远浅浅一笑:“若有心,京畿处处是黄金!父亲大人不必顾虑了,孩儿自有分寸!”
吴孟豪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心中对这个儿子那是异常满意,越看越觉得舒坦。可不是么?不到而立之年,就已经是一方父母官。很多士子到了三十岁,还在苦苦为举人而奋斗呢。当然,那个李钦和江志轩这样的怪胎除外!
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吴思远人如其名,心机城府深沉,属于那种闷声发大财的典型!有子如此,吴孟豪本就已经庆幸不已,何况这儿子又在今年的轮职调动中,利用各种手段,回到这桑梓之地担任父母官。以后在这华阴县,他岂不是可以横着走了?想到这些,他也跟着大笑起来,伸出肥胖的手拉着吴思远:
“走吧远儿,先回家见见你大娘和二娘,她们对你可都想念得紧!顺便再看看这从今往后,就属于你的一亩三分地,熟悉一下各方关系。你那破破烂烂的县衙官署,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再住进去吧!”
吴思远微笑着点点头,任由他牵着上了吴家的豪华大马车。数十名家丁仆役前呼后拥,浩浩荡荡的朝县城北郊的吴府奔去。
马车上,吴思远皱眉沉思,吴孟豪则满脸关切的望着他。良久,吴思远突然开口问道:
“父亲,方才李如松所说的那个义女,你可曾听人说起过?”
吴孟豪皱眉沉思半晌,这才点点头说道:
“倒是听人说起过,不过只知道此女前番被几名泼皮调戏,为保清白撞墙自尽,侥幸保住了清白和性命。之后却不知何故,结识了李如松的夫人何氏,被收为义女。听闻那何氏对此女极为疼爱,其程度甚至超出了嫡子李钦!”
吴思远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听他说完,点点头道:
“至于那江志轩,孩儿在京期间倒是听人说起过。在何府贺寿之时,一首讨巧的贺寿诗被广为传颂,还有好事之人送了个“诗字双绝”的外号与他。他的乡试考卷送呈御览时,皇上对他赞不绝口,听说当即就想将他召到身边伺候!”。
吴孟豪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还真该将他召到身边伺候,不过应该先变成宫人之后,哈哈……”
“江志轩身为皇上钦点的解元,李如松绝不会无缘无故让我们照拂于他。呵呵,过几日,孩儿抽个空儿,就到那解元府邸走上一遭,拜访一番这位同为桑梓的解元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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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李如松和李夫人想不到,他们的一番好意会给自己的宝贝闺女惹来一个大麻烦。小小和江志轩当然也不知道,他们已经成为有心人关注的对象。所以,温馨而甜蜜,忙碌却又充实的日子,还是按照和从前一样的轨迹在走下去。
不过这段时间小小也有些忧虑,爱小农场一开始顺顺利利。但是近段时间也不知道那幸运之神是不是休了高温假,随着天气逐日炎热,一些蚊虫带来的疫病随之发威了。这几日,已经有数百只雏鸡出现了疫病的情况,甚至已经开始零星的死亡。
这让小小焦急不已,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年代,一旦发生大规模的鸡瘟疫病,恐怕先期投入的这百十两银子就要血本无归了。眼看着每天都会有雏鸡死去,而且数量逐日增加。小小迫于无奈,只好将那染病的数百只雏鸡单独隔离开来,让江云和江叔夫妇细心照料。
除此之外,小小也没有任何办法,纵使她急得偷偷抹了三四回眼泪,也照样于事无补。好在江志轩细心体贴,况之后。一边柔声安慰鼓舞她。另一方面,也顾不得再读那圣贤之书,整日埋头在一堆杂书当中,寻找有效的法子来解决爱妻的烦恼!
小小心中对他的眷恋日盛,每当她遇到麻烦和困扰的时候,江志轩总会坚定的站在她身边。给她安慰,给她鼓舞,让她感觉到自己其实并不孤单。虽说江志轩疼爱关心的,是他的妻子,是这幅本尊。可如今,她就是她的妻子小小啊。这让小小益发觉得对他亏欠越多,有种鸠占鹊巢的负罪感!
对于江志轩徒劳的做无用功,小小却不愿阻止他。看着他为自己的事情而焦急,心中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