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秘书的最怕自己跟的主子病了或者垮掉,最近都晕过去好几次。
她也认为不说不行啊!得替领导的健康考虑啊!
进到病房里,韩家三口人还是在病床边一筹莫展的等候着。
陆芸抬头见秘书站在门口,不知道她有什么事情,就是觉得她目光闪烁,似乎有什么话想和自己说,但又不好当着另外两个大男人的面一样。
这时候枯等在这里也是无奈,再怎么着紧也不可能让女儿马上醒过来,陆芸见自己秘书很是急切的眼神,便走了出来,皱眉说道:“什么事?”
秘书便把刚才在墙角偷听到华夏义和姚志万两人说的话大体意思都给陆芸说了,她身为高官秘书,语言组织能力自不必多说。
将该表达的意思表达得很明确,同时又给陆芸心头打了腹稿,让领导不要过于指望那个尚未谋面的年轻人卫天望,免得到时候承受不住打击啊!
陆芸这才从亢奋的心情中恍然醒悟,觉得真是这道理!
虽然丈夫时不时说过那卫天望是天纵奇才,但他不是学医的天纵奇才啊!
上次救下公公韩烈,或许可能是他真能用真气护住人的心脉,但这次情况又不一样,陆芸也觉得靠真气从人体内去除毒素太过天方夜谭。
另外就是韩轻语也曾在她面前说过卫天望这人,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以一种,那是一个很讨厌的家伙,又不爱学习成绩又好,除了打架厉害打球厉害,也没有别的了不起的地方的感觉。
好像很讨厌他,但总是忍不住不提他,有点懵懂的暗恋滋味,但又不明显。
陆芸也不会阻止韩轻语的感情,老韩家的三代人,就没一个是别人能劝住的,甭管男女都一样,只要是姓韩的,都是表面温和骨子里比铁还硬邦邦的角色。
再回到病房之后,陆芸的神色没有之前那么激动了,担忧之色又开始浮现在她脸上。
韩家康看见妻子表情不对,便问她,“怎么了?很快卫天望就到了,一定没问题的。”
陆芸有些不踏实的看了眼丈夫,又有些畏惧的偷偷打量韩烈的表情,半晌才幽幽说道:“卫天望真的那么厉害吗?华医生和姚医生都没有办法的事情,他真的可以做得到?我心里不踏实,尤其他还只是个二十岁的小伙子,我更不踏实。要说内家功夫,我们也都是见过的,但仔细想就觉得机会渺茫,真气毕竟是很虚的东西,但轻语体内的毒素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着,我想不出卫天望能用什么办法救到轻语。我很怕,真的,宁愿换做是我自己来受这个罪都好,轻语她可还没满二十岁啊!”
韩烈与韩家康一怔,对陆芸的担忧,他们是理解的。
两位军方大佬都是见多了世面的人物,要说起来也很不可思议,和卫天望见面的次数不多,韩家康甚至大部分都是从父亲的嘴里听到的这个人的事情,但不知为何,他们就是那么信任卫天望。
这种感觉很神奇,难以言喻。
两父子对视一眼,韩家康才笃定的说道:“能琢磨出破军功这种武学的人,且不论他的修为到底多高,但在武学境界上,他很可能已经超越这个时代了。除了他,我们也没有别的指望啦!”
就在韩家人忧心忡忡,华夏义与姚志万心有不甘的状况下,卫天望终于坐着一路飙车的警车,赶到医院楼下了。